三人跌落在了床上,许钟依然沉睡,墨雪和拉娜克西斯都是面色苍白的吓人,两人裹紧了衣服,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许钟,搀扶着相继离开。
走廊里不时有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为他默默的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值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命是他的。”
“那我图什么?”
“你为了还债。”
“哦,od。”
……
第二天一大早,许钟被叽叽喳喳的鸟鸣叫醒,他活动了一下麻木不堪的身子,这才发现床边趴在两个美女。
小心翼翼支起身子,不小心触动了掌心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凉气,也吵醒了黛米和木清韵。
看到许钟安然无恙的醒来,黛米情不自禁的拥住许钟,声泪俱下:“如果你……我就……”
木清韵皱着眉头,不停地咳嗽着。
黛米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木清韵摇摇头,上去拉着许钟的手看了看道:“奇怪了,气色不错嘛!”
许钟笑道:“什么意思?你不想看到我醒过来?”
黛米解释道:“许钟,小韵不是那个意思,因为你之前你的气色好差,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可是,他们血库中也没有能够跟你匹配的血型。”
许钟当然知道自己的血型,可是,这一刻自己体内气血充盈,应该是被输了血的呀?他翻过手掌,疑惑地看着一双掌心的划痕。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三人抬头看去,却是庄希瑾、陈淑芬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是苏凝。
庄希瑾一眼看到许钟坐在那里,气色俱佳,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苏凝本来是想先看许钟的,可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必须先看望东方白,其次才能轮到干儿子许钟。
看到苏凝出现在门口,许钟惊喜交加:“干妈,你怎么来了。”
苏凝眼眶一红,上前用指头轻轻戳了许钟脑门一下,道:“你这混小子,总是叫人担惊受怕的,我为什么来,还用问吗?”
“干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知道就好,醒来就好。你爸也很担心你。”
许钟抿了抿嘴,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庄希瑾围着许钟转了几圈,不住摇头晃脑:“奇哉怪哉,老夫行医五十余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例,看来,老夫真的老了。”
许钟笑了笑,突然一拍脑袋:“白书记怎么样了?”
听到许钟问起,陈淑芬赶紧背过脸去,苏凝朝庄希瑾道:“庄老,请帮忙检查一下许钟的身体状况。”
庄希瑾一手捋着白须,一手按在许钟的左腕上,片刻后点点头:“气血充盈,脉息沉缓有力,他已经好了,而且好的不得了。”
陈淑芬猛的转过身,如同抓住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许钟,救救我丈夫。”
许钟瞪大眼睛:“他怎么了。”
于是,陈淑芬哭哭啼啼地将东方白的情况告诉了许钟。
许钟吸了口气,起身下床,道:“庄老,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接着,许钟同庄希瑾走在前排,后面是苏凝和陈淑芬,再后是陆思辰和聂抗天。
东方白刚刚对抗了一波毒瘾的折磨,正是汗透重衣,周身乏力的时候,可是,当看到安然无恙的许钟时,他激动地语无伦次。
看到曾经那么注意形象,终日衣冠楚楚,仪表不凡的东方白落寞至此,许钟心头一酸,上前叫道:“老板……”
东方白颤声道:“许钟,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着,东方白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陈淑芬大惊:“老公——”
许钟伸手扶住东方白,一股醇和的内息透体而入,东方白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被冬日的暖阳照射着,说不出的舒服温暖。
“许钟……”
“老板,让我们一起度过难关。”
“嗯!”
离开病房,许钟走进了庄希瑾的办公室,不想已经有一位个头不高的女医生在等着。
庄希瑾介绍道:“这是我的一个学生,毕业后一直在戒毒所工作,具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我特地让她过来给咱们讲讲。”
许钟点点头:“谢谢。”
女医生推了推眼镜,道:“通常戒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是脱毒阶段,这是戒毒的开始,主要采用冻火鸡法、梯度戒毒法、替代递减脱毒疗法、中医学戒毒疗法等药物治疗方法使吸毒成瘾者顺利渡过急性戒断反应期,帮助解决身体上的戒断症状,使吸毒者能够脱离毒品而没有生理上的痛苦。这阶段通常需1-3周或更长时间。此阶段是戒毒治疗的第一步,随后应转入后两个阶段。若只进行单纯的脱毒治疗,则疗效不佳,其近期的复吸率可高达90%以上。根据你家属的情况,我建议采取第一种和第四种方法。”
许钟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女医生又开口道:“第二个是康复阶段,脱毒完毕决非是戒毒治疗的终结,在常规的脱毒治疗中,由于药物的作用只是消除了生理戒断症状,而戒毒者的心理、神经功能、身体状况还未恢复,行为还未得到矫正,这些都是导致复吸的因素,因此需要有一个过程来处理脱毒后的稽延性戒断症状、心理和行为问题,这个过程就是康复阶段。该阶段主要是采用心理疏导、正面教育、社会帮助、体育锻炼、改善营养等措施以解或消除稽延性症状和心瘾,矫正个体的不良心理、行为态度,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