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田长这么大,还是头次被人逼婚,登时尴尬不已,窘迫间摇手解释:“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女人。”
金山叟哈哈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老朽不才也有四个老婆,大统领乃是人中之龙,我家小女给大统领做二夫人是她的福气,大统领万万不要再推辞,男人嘛,多个妻子那是好事,更何况涉及到一族安危向背,此时就这么定下了。”
金山叟不管许田表情窘迫也不管金喜山娇羞跺脚,一转头对金喜山说道:“丫头,你就不要跟我回去了,今晚你与大统领洞房花烛,老爹我敲锣打鼓袭扰天弓山,算是给你庆贺的大礼了。”
老头说着有些感慨,语调也变得伤感,金喜山是个女子,女子在这个遵循自然法则的社会里其属性中更多的不是人的属性,而是财产的属性,大多数掌握权势的人会把女人当做财产,抢夺更多的女人生下更多的孩子,那是个体强大部族强盛的表现。
金喜山在这种氛围中长大,虽然她样样出色,心气很高但是也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心想,女人再怎么强,也毕竟是要找个男人依靠的,这个小子长得还算英俊,功夫也还算了得。又是天青族的大统领,跟了他也不算埋没我。当即就羞答答的点了头。
许田还懵懂中,金山叟已经告辞而去,留下金喜山羞答答尴尬的立在身前。
许田缓过神来,尴尬道:“金姑娘,刚才说的不必当真,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一会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住口!”金喜山闻言柳叶弯眉倒竖,小脸煞白,“你当我金谷族一族的命运,是不必当真的事吗?你当我金喜山的颜面是不用当真的事吗?我金家的姑娘出了阁绝没有被送回去的先列!”
嚓啷一声,宝剑抽出来,直接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下去。
“卧槽!”许田吓得魂不附体啊,一句话要了一个女子的命,罪过就大了,急切间释放出心剑,打在她的剑柄上。
当啷啷,宝剑掉落在地,许田已经欺身到了近前,双手一扣扣住了金喜山的双手。
金喜山是个倔强的姑娘,此时驴脾气上来了一心求死,使劲的挣扎,许田只得把她的手强行束缚在她身体背后,可是这么一来就成了许田迎面抱着她的姿势。
金喜山身材傲娇,再一挣扎,我的个天呐,许田登时浑身都不对劲了,身上邪火顿时涌了上来,杀气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许田的脑子可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好啊,你想要嫁,那老子就收了。”
许田单手一架就把金喜山抱起来,强横的抗进了大帐。
大帐内那些侍卫哪还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即一个个艳羡嬉笑着退了出去。
随着擦擦布料撕碎的声音,大帐里是一片旖旎风光。
金喜山眨眼间变成了小白羊,她虽然大胆泼辣,却也从来没有经过这等事情,登时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想要反抗把许田暴击一顿,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是他的妻子了啊,按照父亲的吩咐今晚就是两人洞房之夜,他只不过是提前到了白天而已……
哎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金喜山也是个豁达的女人,很快二人就从暴风骤雨进入了鱼水交融的境界。
许田此时正处于一种杀气暴涨的狂暴状态里,长达数个小时的鞭策,也就是金喜山这种常年苦练,身体素质超级的女人才经手的起,即便如此,毕竟是第一次,等许田杀气收敛的时候,金喜山已经彻底瘫倒了。
许田的神智恢复,看到帐篷内的残暴景象,简直无法相信竟是自己坐下的,金喜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羊,蜷缩在一片片碎布条之上,初为人事的血红,点点滴滴洒落,如桃花般美丽。
满身汗水,湿漉漉的头发,精疲力竭的喘息。
许田叹息一声从帐篷中找了一块兽皮毯子给她盖上。
出了帐篷,天色已是傍晚,再过一两个小时夜幕就要降临。
帐篷附近一个侍卫也没有,那些原本守卫统领大帐的侍卫们都跑到了很远的地方,一个个看着这边愁眉苦脸。
许田招手把他们换了过来,挨个踢了一脚,“你们这些熊兵,一有事就跑那么远,有弟敌袭怎么办。”
侍卫队长苦着脸说:“大统领,你们战况是在太惨烈,喊杀声四起,我们这些兄弟都是没怎么经历过战阵的,听闻如此惨烈的战役都禁受不住了,只得败退,可声响过大,只得越退越远,但是弟兄们一个个都是尽忠职守的,六个多小时,保证没有一个溜号的。”
一番话说完,侍卫们一个个真诚的点头。许田登时臊了个大红脸,随手把一袋子紫晶币撒了出去,“拿去压惊,另外给老子找几身女人衣裳来,要好的。”
……
夜幕降临前,篝火升了起来,军营中井然有序,竟是稍有的显得温馨平和。篝火上架起了大锅,牛羊肉汤的香味远远传开,与此同时天弓山上也开始了各种声响。
先是一阵锣鼓,才消停片刻,就是一阵火箭引燃了一片树林,才扑灭了又是一通锣鼓……
侍卫队长亲自端了一大盆羊肉来,纯天然的野生羊肉,味道肥美,香气浓郁,最难能可贵的是竟然没有地球上羊肉那股子膻味。
许田并没有独自食用,而是端起盆子进了大帐。
直到此时金喜山还没有爬出兽皮毯子,头发散开,小野猫一样蜷缩在里面,火把照射下,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