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这个。”从厨房出来的张诚拿了一盆冰块,里面是两瓶冰镇的红酒。这就是被教会称为“圣血”的神迹之一,也是张诚被教廷认为是弥赛亚转世的直接有力证据之一。
为什么说是神迹呢,因为自从耶稣说出葡萄酒是我的血之后教会的神职人员种植葡萄酿造葡萄酒有小两千年的历史了,但是从没酿出过这么好的红酒。更别说这还是当年的新酒,若是在橡木桶中储存几年,口味会更加醇厚。
叶子一口闷下小半杯,然后将剩下半杯一仰头喝了,过了一会儿等身体和精神平静下来才举着空杯子说道:“真好喝。表哥我还要。”
小姨自己喝完,又倒了一杯:“你就少喝点,别醉了。”
叶子:“这个葡萄酒不醉人的。”
小姨再饮一杯:“小心洋酒后劲大。这酒不便宜吧。”
张诚:“世界上最好的红酒,现在专供梵蒂冈。”
现在张诚的红酒已经不用走传统的新酒发布会找一些红酒品酒师来说一下新酒的特点那套——这是新酒上市打响名声的最好办法。自从酒庄的红酒被定义为圣血之后,梵蒂冈准备包销,钱好说有价格就行,梵蒂冈作为世界最大的财主之一不差钱。
想想那些卖石油起家的土豪也不过卖了几十年时间,可是教会当年在欧洲收取什一税就收了一千多年。不过教廷的财政属于保密的,就连看过梵蒂冈账本的张诚也只能大概估计教会的财产——很多都是不动产、投资、黄金,现金虽然也很多,但是总归是少数。
今年梵蒂冈只拿了二十桶红酒准备新年前的宗教庆祝仪式,按照双方协议过了年梵蒂冈要为这二十桶红酒支付六百万美刀。按照一桶红酒225升装750毫升瓶三百瓶计算,每瓶红酒出售给梵蒂冈的价格是1000美刀。
这可能是世界上价格最贵的当年新产红酒,但绝不是最贵的红酒。张诚所知道的,只有在中国市场才受到追捧的1982拉菲就要一万多美金一瓶。真正1982年的拉菲估计早就被喝光了,因为1982年是拉菲产量并不算高的一年(约22万瓶),但是中国富豪太给了,每年都要消费掉几十万瓶1982拉菲红酒。
问题出来了,连续消费了十几年的拉菲1982,至今仍然在各种拍卖会上能见到——那些被喝下去的以及拍卖会上出现的,肯定有一方是假的。不过没关系,因为真土豪不在乎真假和口味,而只在乎有是不是最高的红酒。
张诚给梵蒂冈教廷的配额每年就这么几十桶,这是因为张诚想要囤积红酒,现在这“圣血”红酒只有自己的酒庄有,等时间一长,名声早晚会慢慢的传出去。中国人不是早说了吗,好酒不怕巷子深。
等名声打出去,张诚想要自己的红酒在中国市场能做到超越拉菲——而且张诚的红酒不可能被山寨,至少喝了一次真品后,喝到假的马上就能感觉出来——而假的拉菲只有资深红酒爱好者和职业品酒师才能辨别。
为什么要打开中国市场呢,因为中国市场最大在红酒这一块的潜力也是最大,也是现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经济增长点,经济规模和增长度在金砖四国中也是遥遥领先的。
随着人民币升值,在国外购买力增强,大量出国旅游的中国人都喜欢买些东西回去馈赠亲友——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帮别人代买的。这种出手阔绰程度就像张诚的小伙伴们经常说的那样:“中国人可真有钱。”
就像当年进入中国了解中国后的利玛窦所说的:“这不是一个国家,这是一个世界。”
因为世界上只有中国是可以在闭关锁国的状态中进行自给自足的国家,这样做先受不了的是外国人。所以清末,英国人带着坚船利炮和五口通商条约来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美国人带着乒乓球和中华美食先遣团来了。
叶子:“表哥,那不是只有教宗,主教那些人才能喝到?”
张诚:“不全是,那些宗教仪式上虔诚的信徒也能喝到,你表哥我有些关系才能买到。”
嗯,是有些关系,而且这关系比谁的都硬——全资控股。
美国人喜欢控制风险利益均沾(听上去很熟悉吧),很多酒庄葡萄园都是几个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股东,美国的真豪门也早就用内部股份置换的方式在豪门内部完成了伟大的英特耐雄纳尔。
而中国人的传统,有条件的话还是吃独食长得胖。
张诚说着,将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感受着红酒的醇香和生气对身体的洗涤张诚心想:波尔多、纳帕谷,早晚有一天让你们俯首称臣。
看着主人吃喝,叶子怀里的小白虎‘呜呜’叫了起来,以前没满月的小白虎也就像猫那么大,不注意的话还真以为是一只猫来着。
现在三个多月大的小白虎也长到宠物犬的大小,每天仍然喝牛奶补充水分和钙质,早已经开始吃一些主食。
因为叶子随手会用各种食物喂小白虎宝宝,张诚和小姨才知道原来老虎也不是非吃肉不可。当然肉食肯定是最喜欢的,但是面食和米饭泡了肉汤小老虎也是很喜欢吃的,连水果都吃,加上偶尔开个大型宠物罐头——这只老虎就被表妹用喂养中华田园犬的方式养了起来。
叶子看宝宝有些馋了,将自己的杯子剩下的小半红酒给小老虎喝,小老虎添了几口将杯子添得干干净净之后,又望着妈妈“呜呜”的叫着。
叶子放下杯子,抱着宝宝亲了几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