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女孩和池塘边洗脚的女鬼是同一个人吗?
一开始陈凡确实认为是同一个人。实际上,昨晚那女鬼的脸色太过苍白,两只眼睛黑了一大圈,他根本就无法确定女鬼的真实样貌,只是根据她的发型和着装才会猜测她就是画中的女孩。现在仔细一想,她们两还真是除了发型和白裙,其她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好像画中的女孩脖子上有一颗小黑痣,然而,那女鬼并没有!
脖子上有颗黑痣?陈凡摸着下巴思索着记忆中所认识的所有女孩,然后悲催的发现,他丫的从来就没注意过任何女孩的脖子。
就你这记性还想找真相,做梦!蔡婆婆冷哼道。
陈凡尴尬地挠挠头郁闷道:没事就去观察女孩的脖子,我是变态狂吗?
说你笨你还不信。蔡婆婆无奈道:在这里,我还能认识几个女孩?就我们两都认识的,你还想不出来?
对啊!陈凡恍然大悟,不由地红了脸,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居然都没想到这点。那么范围就缩小了,陈凡唯一能想到在这敬老院里适龄的女生有三个人,因为,这里活着的只有三个,珊阑阑、大二的学姐还有耿梁的孙女耿倩!
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了知道了。陈凡决定了,一个个去找她们。那么,接下去就是要从蔡婆婆那得到白天的的自由活动了。 唉,不知道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蔡婆婆微微叹了口气。
不管结局如何,这都是我自己选的,不怪你哈。陈凡嬉皮笑脸道:蔡婆婆,白天能不能给我点自由活动的时间?
干嘛?你不能晚上去?
我怕鬼啊。陈凡苦笑道,一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那坐在池塘边上的女鬼他倒没想象中那么怕,反而暗地里阴他的'东西'让他有点恐慌。
别忘了你来这的主要使命,要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谁来扶我?蔡婆婆瞪着陈凡问道。
陈凡是相当的无语啊,就蔡婆婆这样腰板硬,手脚健全,面色红润有光泽的,怎么看怎么健康的人,怎么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摔倒的人吧!还在这边装弱势群体,给谁看啊?
蔡婆婆,你能再弱一点吗?陈凡有气无力地说。
蔡婆婆则轻轻一笑,淡然道:我可是个老人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生突发状况就翘辫子了,身边没个人在还是很危险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老不活的好好的吗?何必这么自我作贱呢?
怎么,这么盼我死?蔡婆婆双目一瞪,不爽地问。
陈凡无奈地摇摇头:一直都是你在说好吧,我只是想要一点点自由的时间而已,你就用死来威胁,太差劲了吧!
你还真敢说,我差劲?早知道就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浪费口舌!哼!蔡婆婆有点生气了。
这老太婆怎么这么难沟通啊!陈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巴可是长在你身上的,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你既然说了,那我就听,咱们这不合作的很愉快嘛,我们两现在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了吧,何必自相残杀呢?
谁跟你是一边的人了?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大道,井水不犯河水!
哎哎哎,你怎么这样啊,凭什么我过的是独木桥你就是走阳关大道?陈凡哭笑不得,也是服了蔡婆婆的理论了。
行了,你走吧!
蔡婆婆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陈凡有点措手不及:蔡婆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你不是要自由吗?以后每天早上九点到十一点间随便你干嘛去,十一点后乖乖的回来伺候我!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陈凡连忙答应了下来,心想这蔡婆婆还真是嘴硬心软。
听到了还不走?等着我反悔?
我马上闪!陈凡不敢怠慢,赶紧就跑了,其实,他心里清楚,蔡婆婆只是在吓唬他。
跑了好一会,跑不动了陈凡才停了下来。看着还很陌生的各个三四层高的老建筑,挠了挠头,陈凡随意点兵点将选了个方向慢慢走去,他不知道那三个女生现在的方位,接下来就要碰运气了。
陈凡的运气还是相当的不错的,没过几分钟就发现了一个目标,珊阑阑!
此时,珊阑阑正和她该照顾的老头一起蹲在一块空地上剥着花生。可能是花生壳太硬了,男老头剥的很慢,额头和手背上青筋都隐现了出来。而珊阑阑,剥花生的手法娴熟,一气呵成,没几秒就剥完一颗,毫无压力。
不过,一想到在红尘学院玩抢凳子游戏的时候珊阑阑所爆发的怪力,陈凡就释然了,人家天生怪力,剥点花生不就跟喝水一样简单吗。
兹兹……躲在一边,陈凡小声兹着,试图引起珊阑阑的注意,因为她是背对着他的还低耸着脑袋,即使穿着短袖也看不清她的脖子上有没有痔。
这小姑娘耳朵不好使吗?陈凡满头大汗地兹了半天,人家就是没反应,仍然专心致志地在干活。反而那个老头注意到了他,抬起了头冷漠地扫视了陈凡一眼。
陈凡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有些尴尬地与一个老头对视着。忽然珊阑阑也抬起来脑袋,看了下老头,然后抓过脑袋看老头在看什么,结果她的发型视线也和陈凡对上了。
这姑奶奶总算注意到他了,陈凡赶紧对着她挤眉弄眼,珊阑阑一头雾水,眼里都是疑问,然后疑惑地看向老头,见老头不太高兴地点点头她才放下了手中的一把花生,起身拍拍手,然后大步往陈凡的方向小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