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长天的人,派人给水花下毒,却并没有拜谒太夫人,这说明,他们并不是冲着太夫人云海长天公主的身份去的,而是冲着水花来的,所有中了毒的人,都被静荷锁进了大理寺,只有水花在家中休养,大理寺中的人,已经治好的,也并没有遭到毒害,看来,他们只是想让水花的毒,解不了,那么,他们实则是冲着自己的药方去的,若
是如此……
“看来他们也并不把你们当做亲人了!”想通一切,静荷叹息一声,随即朝水禄道:“水花朕带走了,治好之后换给你!”
说罢,一挥手,呆滞的水花,便犹如木偶一般,跟在静荷身后,木讷而机械的走着。
“皇上!”水禄大急,连忙跪下道:“花儿,他还有救吗?”
“自然是有的,你们就算不相信朕,也该相信皇后!”静荷转身看着他,目光疑惑,道:“或者,你还有什么隐藏未报的吗?”
水禄的目光敛了敛,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摇头道:“没有!”
“花儿,我的花儿!”夫人跪下,依靠在水禄身上,痛哭起来。 “既然不想说,朕也不逼你,只是水禄啊,你要清楚,今日你走投无路轻朕前来,却又隐藏不报,朕,既然知道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至于你,连家都管不好,何以
为官,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赋闲吧!”
说罢,静荷带着人,走了出去。
只是吩咐了两个暗卫,时刻留在这里,监视着水禄夫妻的一举一动。 花楼中毒事件之后,终于平静了几天的辽州县城,终于又开始乱了起来,五十万将士们,分作两队,一队五万人,直接从皇宫内部开始盘查,每家每户,不管是花馆
还是男芳馆,酒楼茶肆,街头柳巷,所有的人,都要经过盘查,所有的人,都要经过太医院随行的医生把脉审查。 手中有疚针痕迹的,是很容易查明,但是容易误查,带上大夫,这些一直呆在大理寺的太医们,除了院正带领三个人,仍旧在大理寺镇守,其他人,由木通带领着,
全部出来,为百姓把脉。
他们已经对中毒之人的脉象很是熟悉,脉象一验就能验出来,因此,带上他们,很是保险。 能验出来最好,若是验不出来,便放了,同时,有一些身患重病的人,顺便给他们开一个药方,并且由将士们之路,患病的直接到随意一家济世堂拿药,贫穷者,分
文不取。 当百姓们听说,大理寺那些人的慢性毒会传染,并且有可能已经传染出来,于是,整个县城的人,都开始骚动起来,听到皇帝专门派太医来为他们把脉,一个个更是
感激涕零,个个在家坐着,等候太医们前来。
静荷想着,既然是排查,那么顺带着让户部的人,也跟上,将他们的名讳,籍贯,统统记录下来,方便核对,若是有来历不明的人,核对之后,就地抓获。
如此一来,梳子一般,将整个辽州城,完整详细的梳理一遍,倒是找出不少心怀鬼胎之人。
当晚,静荷看着五万大军一晚上的汇总,不由愕然。 万户侯见静荷笑,也不由笑道:“皇上,您这一招够狠,本侯也没想到,这番排查下来,您想要的人找到不少,但是犄角旮旯,民风伤化,倒也查出不少有趣的哦那东
西来。” 静荷无奈,笑道:“您老人家也取笑我!”静荷撅着嘴,用女声说道,屋里只有万户侯,李江春,还有一些心腹,她也放松下来,只是看着纸上的汇报,让她有些哭笑
不得。 “藏毒药的,只有区区二十八人,这些人,十九人都有手上针筒的痕迹,而且当场在他们身上搜到工具,还有九人,囤积打量的毒药,是分配毒药之人,那么,他们的
主人,还是没有找到!” “是!”万户侯点点头,颇为为难的道:“这些人也着实狡猾,很有规矩,下毒的人,身上只带着少量的毒药,甚至大部分都没有带,而分配毒药的人,他们则是不会下
毒,本侯猜想,那领头之人,定然是不藏毒药,也不下毒的,只是分配任务,这就难找了!” “是啊,朕已经擒获了从骠国往辽州送毒药的人,他们已经没有了来源,本应该养精蓄锐,为何突然爆发,再次出来害人呢!”静荷皱眉,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万户侯
。 “皇上,新中毒的三十余人,已经送往大理寺,让太医们着手医治,若领头之人不处,恐怕此事会源源不绝,难以斩断!”李江春担心道,这几天他核查人口,帮助丞
相处理朝中之事,千头万绪,弄得他很是疲惫,若是再有这样的内患,岂不是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吗。
“这些偷情的,未婚先孕的,还有大家闺秀不洁的,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侯爷,您将他们扣下做什么?”静荷哭笑不得的看着纸张最下面的汇报,不由哑然问道。
“有伤风化!”万户侯只给了这一句话,声音僵硬,仿佛在说,必须要扣下。 “偷情的交给府尹去处理,未婚先孕的,孩子总是无辜的,就放他们一马吧,等孩子生下来,她们若跟情人修成正果,便将孩子给他,若不要孩子的,就将孩子送去国子监,培养成才,至于大家闺秀嘛,这个……”静荷惆怅,随即笑道:“这档子破事,还要我来想办法,发她们抄写多心经一千遍,削发为尼,不然就流放贺兰山,赐予草原
人为奴!”
“呃……”李江春咂咂嘴,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