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铮夹了口菜,大大方方:“都喜欢。”
幻萍差点被啤酒呛到,张开嘴,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挤出半个字来,只好猛灌了几大口,很无语道:“行!你黑面神牛!把无耻当爷们儿,我没话说!但你这样想,问过两个姑娘吗,不担心她们两个有一天……反目成仇?”
邓铮笑了笑,不知是认真回答,还是自我安慰:“不担心。她们两个,年纪虽然不大,但都是我见过的最具人生智慧的女孩。”
幻萍再次愣住,就感觉沾了酒精的脑子有些不好使,喃喃道:“果然是黑面神,又涨见识了,见过欺负姑娘家笨的蠢的,第一次见你这种居然欺负人家姑娘聪明的……”
邓铮听她嘀咕的有趣,就望向她,见她眼波迷离,雪靥潮红,晕陶陶呢喃着,竟有些憨态可掬,不觉笑了笑,拿起啤酒罐和她轻轻碰了下。
“不管怎样,感谢观意见。”
这话倒不是虚伪,现如今混的,连父亲邓海都鲜有再跟他板起脸说话,真的连个能敲警钟的都没有。
指望谈小薇自然不行,虽然因为姜妃林小璐的事,自己在姑娘心目中的崇高地位有崩塌之嫌,但开口数落,唱反调,她还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幻萍呵呵笑着,动作很大的碰了下,然后咕咚咕咚往下喝。
邓铮皱眉道:“喝慢点,容易醉。”
幻萍轻笑道:“婆妈!我酒量还可以。你呀,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对了,那两个大老爷们学三八婆娘叉腰骂架的破事,你跟顾伟元聊得怎么样了?”
邓铮哭笑不得道:“放心,老将都出马了,还能翻出天来。”
看她那状态,现在也不是详细解释说明的机会,何况,邓铮突然觉得身边有这么个存在委实不错,工作上绝对依仗得住,生活里也越来越像个啰嗦唠叨但温暖的家姐,因为她的年纪阅历,有时候又如同真正的朋友,可以很随便的无所顾忌的聊聊天。甚至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包袱的胡诌几句轻狂打屁的话,这在其他人面前是难以想象的。
邓铮突然有些衷意这种感觉。
幻萍显然也没将重心放在顾伟元和李海洋争执这件事上,喝着酒,就同邓铮聊起了阿丽、小窕。还要她寥寥无几的其他几位朋友。
在幻萍只言片语中,邓铮对她的那些闺蜜好友没太多印象,但脑海渐渐浮现出这么一个影像,一个打小家里感觉不到温暖走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学校里死活不被女生喜欢,只好跟男同学玩,因此始终毁谤加身,内心孤寂敏感,在男女一事上,带着一般人难以察觉的深沉自卑以及恐惧的可怜姑娘。
听着听着,思想就飘了开去,同是天涯沦落人……要比心灵层面的孤寂无依,这世上,谁能比得过他?
默默喝着酒,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谈薇、姜妃,又想起了张牙舞爪古灵精怪的小璐,还有父亲邓海,谈阿姨,想起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慢慢的,冰冷消散,温馨回涌。
喝下易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抬眼看去,却不禁哑然失笑,不知何时,幻萍黑框眼镜跌落,精致明媚的娇靥红扑扑的,侧躺在桌子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邓铮站起身,想走,又犹豫了下,看看伏在桌上醉醺醺的幻萍,终于走了过去,拍了拍她肩膀,“喂,起来,去床上睡!”
叫了几声,幻萍却是动也不动。
嘴里断断续续的嘟囔了句,“嗯……都是聪明人,都有人生大智慧……就,就我一人笨……”
邓铮一愣,叹了口气,就微微弯腰,抄着她的膝弯将她抱起。
顿时,软玉温香满怀。
隔着薄薄的衣衫能够非常清晰地触摸到她滑腻而弹力惊人的肌肤,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邓铮心头猛跳了几下,尤其是那黑色丝袜的质感和大腿的细腻光滑交错。触手感觉,美妙难言。一瞬间,前世今生,阅览量保底几个t的海量黑丝ol等不堪画面纷至沓来,涌上心间,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涌,腿一软,差点抱着她一起跌倒在地。
急忙抛去杂念,眼观鼻,鼻观心,快步抱幻萍进卧房。
明明跟自己同样的房间户型,但一进去,就是馥郁清香扑鼻,跟此际怀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邓铮眼有些发红,脚有些发飘,烫手山芋一般,将幻萍极快地扔到软软的大床上。
海蓝色的床单床套,浪漫而舒适,带着一点忧郁,让邓铮立马想到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一身宝蓝色内衣。呼吸愈发急促。
许是扔的力气大了,幻萍在床上弹了下,那一瞬,天蓝床上精致性感的美女,臀波乳浪,令邓铮着实一呆,随即就苦笑,这要被幻萍知道是被人像倒垃圾一样丢床上的,怕是会追杀自己吧。
躬下身,帮她把脚上的拖鞋脱了下来,那一刻,看着黑色丝袜里,幻萍白玉脚趾上那涂得娇艳欲滴的幽兰色小花,邓铮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忙咳嗽一声,回头,以堪比革命先烈的伟大意志,极快的出门。
回到隔壁,立马开凉水洗了澡,又池子里泡了泡,才慢慢将心里的那团火压下,上网看了看书友对于《大沙漠》的留言,这才回到卧室安寝。
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隔壁就躺着一如花似玉水蜜桃般诱人的姑娘,后悔啊,躁动啊,但同时,又有一种几乎被自己的高尚节操所感动的悲壮,新时代第一柳下惠,说的就是哥哥我!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的邓铮就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