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张猛可不是个愿意听人啰嗦的主,这要是在其他人身上张猛早就挂了电话了,这最主要还是许永是张猛药厂的厂长,是个药厂的心腹,而且这许永也从来不会为谁做什么担保,更不会替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官职的人求情了。
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张猛相信白皓的为人了,还有整个厂子里的人,恐怕都是这么想的,要是张猛真的就这么处理了白皓,那这厂子恐怕也就不会有人会觉得药厂是个有人情味的地方了。
“卧槽,我说他是内奸了吗?是不是傻吊?”
张猛这微妙的转折点,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就好,他的应酬应该再有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因为一个小时之后我跟他约好要去喝酒的,那这酒就算了吧。”
这小子还挺识趣的哈,不仅帮张猛确定好了时间,还给张猛腾了个白皓的时间。
张猛这个时候也是在电话这头会心一笑而已,其他的也就不必用言谈什么的表扬了,因为许永这个人反应还是比较快的,这会,他已经理解张猛的这个笑声所谓何事了。
这时候,张猛本该叫人派个车过来的,那样显得气场足,不过张猛闲太浪费时间了,这点等车的时间,张猛就又能够做点什么呢?
反正明天都是要回去的了,现在趁着还有点时间,不如就问问药厂里的员工们,他们现在身体都是个什么情况,关心下属这是老板的必修课不是。
打开门,这张医师被虐的跟什么似的,在门口蹲着,不知道的说不定以为是条看门的狗呢。
其实这些终归的来讲都还是因为是张医师他自己每天就接待三个兵人,而且,像这种比较昂贵的医师,一般的人哪里敢来劳烦他。
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被那些不敢请他看病的病人看到了,那之前的那些不敢,不就几乎得烟消云散了吗?
“张医师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张猛其实也不是在调侃张医师什么,而是他真的弄不明白,这张医师明明可以做点其他什么事吧,这蹲在这里做什么,而且,作为医院还是算比较顶尖的人了,这待在这里等张猛完事出来,是不是有点狼狈了。
“哎哟~,脚麻了。”
麻了不是挺正常的事吗,这张猛不说打了接近十分钟的电话吧,就是挂了电话在里边都待了好些时间,什么上厕所啊,玩手机啊,这也不是算下来时间就花了太多了吗,这张医师在这里寸步不离的,显得跟个太监似得。
“麻了就进去坐着吧,别蹲着了,赶紧的。”
这人脚都麻了,张猛虽然是觉得心里有点啥吧,但是这扶人这种事,张猛还是没有那么自觉的,毕竟张猛觉着这是个年轻人,不着急,慢慢来吧,还能活动活动筋骨,不是挺好的吗,有助于血液循环。
也不是说张猛这是铁石心肠,毕竟从来没想过要做的事,怎么可能说做就做呢,何况连一个想法都没有不是。
这都说是什么车站那里的出租车什么的最多了,但是在张猛这时候的状况来看,这医院的车可不比在车站的车少。
这都是一些小窍门,当然了,现在不是说生意的时候,只要医院的车多,那就对了,毕竟张猛这时候就是要打车去酒店,去看看为自己效力的小官们在酒店这时候都在干些什么。
“张哥,你不是说不怀疑浩哥了吗?现在怎么还是过来了。”
许永以为,张猛一旦不怀疑白皓了,那就会叫他到时候等白皓自己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然后再告诉白皓,张猛要他过去找他一下,没想到张猛这时候突然到酒店了,这就令在酒店突然接到张猛电话,说是到了的许永有些惊慌了。
因为许永是个从不为别人用自己的什么名义保证的主,要清楚他的父亲曾经就是个会打滑头的主,俗话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是,既然是这样,自然许永也就是会子承父业了。
可是居然有一天当他给白皓做出担保的时候,张猛这时候百分之百的相信,许永日后,绝对会比他的父亲更加出色的多,毕竟这时候,许长秋是个下岗的村长,而许永现在是药厂的厂长,这辈分可就差得多的了。
“怎么的,我就不能来了?”
张猛这话就不爱听了,他不怀疑白皓的白皓的时候难道就不能出现在酒店了吗?要知道,这酒店,大家住的这些个房间,那都是张猛花的钱,难道张猛都不能来看看了?
“张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会浩哥还没回来,要不咱先去跟其他人聊聊?”
许永的脑子就是转的快,这才几秒的时间,发现情况不对了,立马就改变方向,还一说一个准。
张猛本也就没打算怪许永什么,毕竟人是什么方面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不是,但是这不能什么事都想,张猛可是个不愿意让人多管闲事的主。
这会这个点,白皓的生意已经都谈得差不多了,不明白什么情况的白皓,应酬一结束立马就开车要去找许永。
“永子,这这边完事了,等我回酒店换身衣服,咱就出发,你那边还有事吗?”
许永一看到是白皓的电话,立马转身出门接电话,生怕被张猛发现一样。
张猛其实怎么会不知道,看许永的那个眼神,还有许永他的那些动作,以及许永手机屏上的名字,张猛就早已笃定那个人是白皓,白皓事已经忙完了。
“浩哥,今天可能咱去不了了,张哥找你有事,现在人在酒店呢,赶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