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波应着国家政策,领着一帮贫困户脱贫,这些贫困户脱贫了,国家政策发生变化,给特困户修房子了。
这些脱贫的贫困户就不干了,他们付出了劳动,结果还不如那些天天游手好闲的人,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于是乎就问着崔子波要补偿了,忘恩负义了。
“崔局长啊,这可不是破案啊,若是让我去给一帮子贫困户做思想工作,我可没那个能耐啊。”杨云帆带着些严肃。
“不是,杨神探,咱不是要让你给这些贫困户做思想工作的。”崔局长却是摇着头,顺便吐槽一句:“这些人从思想上面就僵化了,给他们做思想工作,难比登天!”
“那你的意思是……”杨云帆一顿。
“是这样的,我怀疑这其中有人在从中作梗!”崔局长面色严肃,“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阴谋。”
“有组织有计划的阴谋?”杨云帆又是一顿。
“我口头上跟你说再多,也是说不全面,我带着你到那地方看看,你就会明白了。”崔局长道。
“行啊,只要不是让我给那群贫困户做思想工作,我就跑一趟吧。”杨云帆点着头,对于这二百万元的酬劳,他只字不提的样子。
车子继续在公路上行进,车内气氛变得慢慢的凝重起来,崔局长和崔子波两人的眉头都是越皱越深,显然对于目的地有着强烈的排斥。
杨云帆没有开口,而是看着手机邮箱新到的一份任务,心中有些吐槽。
范瑶瑶刚刚又发来了一份任务,酬劳是一百万元,但活儿必须得由杨云帆亲自去完成才是,无法让别人代劳。
这任务的内容是有一对孪生兄弟娶了一对孪生姐妹,两对新人都是同一天结婚,基本上也差不多是同时怀孕的,这俩孩子正好也是同一天出生。
俩孩子出生的这一天,这其中一对夫妇居然闹离婚,双方都想要孩子。
然后问题就来了,这俩孩子被人给抱混了,分不清楚谁是谁。
婴儿性别相同,重量一样,穿戴一样,面相也一样,两个孩子的父母是孪生,于是这dna也无法鉴别出来谁是谁亲生的。
这不,孩子的父母便是来找私家侦探,想要让帮忙鉴别。
这事儿若是换了一般人,还真没法接。
但范瑶瑶是绝对相信自己,她把任务接了也未可厚非,但这可是在给杨云帆出难题啊。
他不能让别人代劳就算了,大不了亲自跑一趟。
可问题的关键是,到时候杨云帆依靠圣眼分辨出来两个孩子分别是谁的孩子,他该怎么给两个孩子的父母说?
该拿什么证据来证明?
杨云帆正苦苦思索的时候,崔局长见着杨云帆这皱眉的样子,以为杨云帆是为贫困户的事儿发愁,便是安慰的语气:“杨神探,你也别有太大压力,你要是搞不定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给警方破获了平等教的案子,已经非常优秀了。”
“不是,我不是在想贫困户的事儿,而是别的事情。”杨云帆随口说了一句,眉头舒展开了。
分辨婴儿的事儿暂时搁置一边吧,也许到时候见到了两个婴儿,自己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证据呢。
“什么,你是帮警方破获平等教案子的那个杨神探?”闷头开车的崔子波惊讶开口了。
他身为崔局长的堂弟,对于这事儿自然也有耳闻。
虽然崔局长没有跟他说过案子的内容和细节,但却说了杨神探帮忙破案子。
起先,崔局长带着崔子波见杨云帆,称呼杨云帆为杨神探的时候,崔子波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在他看来,能一个晚上就破获平等教这案子的神探,这年龄怎么也得五六十岁以上吧,不可能这么年轻。
现在听崔局长这么一口,崔子波顿时间惊住了。
“不然你以为谁能帮你找到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崔局长对崔子波说道。
“你早说啊。”崔子波带着些埋怨的语气,然后对杨云帆的态度顷刻便是大转弯:“不好意思啊杨神探,之前多有怠慢。”
“没事,没事。”杨云帆随便说了句,然后岔开话题,问崔局长:“崔局长,平等教那些高层抓了多少了?”
“这案子已经是省厅办了,我也不能随便向外乱透露信息啊。”崔局长有些为难的样子,道:“不过那个刘善伟的妻子李燕玲倒是找到了,胡局长家的那个老人,现在还没有找到。”
“哦。”杨云帆随便哦了一下,便是没有再问了。
的确,平等教的案子如此轰动,自己好像是不该问。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沿着乡村公路开,道路蜿蜒,坡多弯急,沿途的状况也显得越来越荒凉了。
这种荒凉不是人口上面的荒凉,相反,这沿途的人家还不少,房子也多。
只是这房屋都显得非常的陈旧,村民穿着也显得越来越破旧寒酸,入眼之处,一个字:穷。
可这个穷又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因为这些村子的田地基本上都荒芜着,里面长满了人高的杂草。
很明显,崔局长没有乱说,这些村民的穷是因为不劳动,哪怕有地也不种,怎能不穷。
“崔局长,我以前好像在网上看见过国家扶贫的新闻,这扶贫好像是要从思想上开始扶吧。”杨云帆若有所思。
“扶了,没扶起来。”崔子波没好气抢着说道。“这当地的官员就像收麦子一样,走了一茬又一茬,扶贫工作从来没有谁有过起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