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杨天赐已经抱着孩子回到了猫儿镇。
他根本不知道旮旯村丈母娘被人强贱跟捆绑的事儿。
黄鹰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报复,同时也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渴望。
前前后后,他在旮旯村小凤家的宅子里住了差不多五天。
第一天,他们在红薯窖里猫了一宿,白天不敢出来,晚上才爬上去,打开火弄了半锅疙瘩汤。
田海平亲手做的饭,做好,将铁锅送进了红薯窖的下面。
下来的时候,还将上面的入口封住了。
这样,即便有邻居来串门,翻墙而入,也不会发现红薯窖里有人。
黄鹰先自己吃一碗,然后又来喂小凤娘,说:“大妹子,吃点吧……。”他摘掉了小凤娘嘴巴上的手巾。
小凤娘赶紧求饶道:“大哥饶命,饶命啊,你到底是谁?咱俩没怨没仇,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来生给你做媳妇。”
黄鹰说:“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是针对你那毛脚女婿杨天赐。”
“天赐哪儿得罪你了?我跟你赔不是,别杀我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你也不能出去。”
“那你跟他有啥仇?”
“他爹杀死了我儿子。”
“啥?你就是那个……黄鹰?”小凤娘终于明白咋回事儿了,吓出一头的冷汗。
“是……我就是黄鹰,被杨天赐跟杨进宝逼得走投无路的,田大海的爹老子。”
“你跟杨进宝有仇,找他去啊?我们又没得罪你?”老婆儿又问。
“我打不过他啊?只能拿你们出气了,谁让你跟杨进宝是亲戚,是杨天赐的丈母娘?”
老婆儿哭笑不得了,从前,她一直以跟杨进宝做亲戚而自豪。
平时出门,动不动就显摆,她那亲家如何如何有钱,女婿如何如何有本事。现在好,因福得祸了。
没沾上啥光,反而引来了杀身之祸,老娘的身子都被这老家伙霸占了。
“那你打算咋着?”女人问。
“绑你做我们的人质啊……走一步看一步。”黄鹰微微笑着回答。
老婆儿一听竟然不害怕了,立刻挺起胸说:“要杀要剐你来吧,不准碰俺闺女,不能碰俺女婿,更不能动俺的小外甥,有啥火儿就冲我发……。”
小凤娘护犊子,她豁出去了。
或许黄鹰在她这儿出了气,就不会去对付小凤跟天赐了。
为了儿子跟闺女的安危,她啥也不顾了。
黄鹰一听,反而更喜欢她了,说:“大妹子你真好,有担当,有气魄,我佩服你……。”
“少他娘的扯淡,这一百多斤给你了,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小凤娘眼睛一闭,躺在了地铺上,还岔开两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咱俩好,我稀罕你……。”黄鹰呵呵一笑,捏着女人的鼻子,将一碗疙瘩汤,灌进了小凤娘的肚子里。
老婆儿吃饱喝足,黄鹰的兴致又来了,当着侄子田海平的面,再次tuō_guāng衣服跟小凤娘来了一次。
老婆没有反抗,让他随便,就当为儿子跟闺女赎罪了。
她还跟黄鹰配合,希望他网开一面,放过天赐跟小凤。
一炮打完,黄鹰光着脊背,还是把不穿衣服的小凤娘抱在怀里,摸啊摸,撩啊撩,蹭啊蹭。
不多会儿,小凤娘又气喘吁吁起来,这一次她主动翻身把黄鹰按在了地窖里。
黄鹰的老腰差点没被女人折腾断。
红薯窖里就那么大点地方,田海平想不看也不行,于是只能扭转身,闭上眼,抬手捂上耳朵。
在最后的日子里,黄鹰表现出了最后的疯狂,他都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年龄,变得老当益壮。
第二次折腾完,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白天睡一天,晚上也没事儿干。忽然,女人说:“田大哥,咱商量个事儿呗?”
“啥事儿?”黄鹰问。
“俺尿急,想撒尿……。”女人说。
“尿啥?尿裤兜子里。”黄鹰吩咐道。
“那咋行?我是大号,要屙屎嘞,屙一裤子,你不怕臭死?”女人道。
“那你说咋办?要不然我把尿桶提进来,你拉尿桶里?”黄鹰给她提建议。
小凤娘说:“不行啊,尿桶提进来,当着你俩的面,我拉不出来。再说里面空气不流通,不是照样很臭嘛?”
“那你想咋着?”黄鹰又问。
“你带我上去,进去厕所,我蹲在茅坑上,拉起来才爽。”小凤娘说。
黄鹰一听就知道女人想跑,要不然就是想喊人过来,给杨天赐报信。
岂有此理?他只好恐吓她:“你不准耍花样啊。”
小凤娘说:“我绝不耍花样儿,你绑着我嘞,再堵上我的嘴,我想耍花样儿都难。”
“不行!”老头子拒绝了。
“不行是吧?那我拉了,就在这儿拉了,臭死你俩……。”说着,小凤娘咚咚放了俩屁。
女人的屁很明显经过了处理,奇臭无比,在红薯窖里声音很大,绵远悠长,回味无穷。
这里面的空气本来就不流通,那屁的味道很快传播开来,几乎都要把俩男人熏晕了。
黄鹰都要被臭死了,赶紧说:“别拉,别拉!我送你上去……进去厕所再拉,坚持啊。”
他好想找个玉米芯,帮女人把后门堵住,以免她后面的山洪爆发。
而且手忙脚乱找到绳子,又捆绑了她,用手巾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