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翻滚多久,荡漾多久,他俩才满足了,杨天赐跟小凤的身上水淋淋的,都是汗珠子。
爽完,他俩还舍不得分开,抱在一起喘气。
“天赐,你真的决定了,要落户旮旯村?不回娘娘山了?”小凤又问。
“是,我要帮着你创事业,过好日子,不靠我爹,咱俩有手有脚,一定会创出属于咱俩的一片天地。”杨天赐信誓旦旦,手里还抓着小凤的胸。
“好!你以后可不能后悔?”
“放心吧,绝不后悔,苍天作证,如果以后我有负于你,天打雷劈!!”男孩竟然要发誓。
小凤赶紧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说:“呸呸呸!那个要你死,只要你保证就行了,快吐口水。”
杨天赐很听话,果然吐了一下口水。
“好了,咱回家吧,该吃饭了……。”小凤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杨天赐也穿起了衣服,抗起了锄头。
“可惜了,地上的包谷咋办?”杨天赐有点心疼,刚才急着跟小凤亲热,弄到一大片包谷,丈母娘知道了还不骂街?
“呵呵呵……没事儿,就当今年减产了。”小凤没有在乎,得到一个男人,谁还在乎那点包谷?
于是,俩人扛着锄回家了。
走进家门,小凤娘已经做好了饭,饭菜也端上了餐桌。
其实老婆子是很喜欢杨天赐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谁不稀罕?闺女跟了他,要穿金戴银,吃山珍海味嘞。
两个人坐下还不闲着,你勾我一眼,我勾你一眼,一个飞眼换一个媚眼。
小凤不住往杨天赐的碗里夹菜,杨天赐也夹起菜喂小凤,俩人亲的啊,电锯都锯不开。
小凤娘眼气得不行,为闺女高兴的同时,也感叹自己的命苦。
哎……没有汉子的日子太难熬了。
吃过饭,小凤跟杨天赐一起告诉女人,要落户旮旯村的事儿,男孩要为她做上门女婿。
小凤娘一听连连摆手,说:“娃啊,可别,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落户旮旯村,就糟践了,应该回家做大生意。”
小凤娘是这样想的,让闺女跟杨天赐走,去做富太太。
毕竟在旮旯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发展前途。
再说了,俩娃以后住家里,他跟村长就不能睡觉了……碍事儿。
杨天赐却说:“婶儿,我不走了,孝顺你,给你当儿子,啥时候打发你归老,我再跟小凤回家,好不好?”
女人听了十分感动,这才知道俩娃是为了给她养老。
于是立刻点头:“那好,随你俩……。”
她不得不答应,不能辜负俩孩子的一番盛情啊,大不了以后跟村长睡觉,去高粱地呗?打麦场也行……。
“那以后我就不叫你婶儿了,叫你……娘,行不行?”杨天赐的嘴巴可甜了,一声娘叫出来,小凤娘就哭了。
“中!中!我修了哪门子福气,中年以后天上掉下来一个儿子,真好!!”
“娘,我孝顺你,跟小凤一起孝顺你……。”
“好娃,好娃啊……。”女人哭的更厉害了,是喜极而泣。
从此以后,杨天赐果然没有回去g市,他也没有落户旮旯村。
办户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再说爹老子杨进宝也不一定同意,拖一天算一天吧。
只要两情相悦,户口算个毛?
就在杨进宝的事业如日中天,身价百亿,生意做遍全国的当口,他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会跟人当上门女婿。
杨天赐入住旮旯村第一天,没有跟小凤住一个屋子。
毕竟俩人还小,不到结婚的年龄,成亲以后才能同床共枕。
但这并不影响他跟小凤的亲热。
地里的玉米田,打麦场,废旧的宅基地,渺无人烟的黄土坡,还有深不见底的山圪梁下面,全都留下了他俩摸爬滚打以后的狼藉现场。
男孩跟女孩一旦尝到哪方面的好,就变得欲罢不能。
他俩在玉米田里做过,在打麦场上做过,黄土坡上做过,圪梁上做过,从猫儿镇回来的路上,也在悬浮桥上做过。
黄昏时分,悬浮桥上没人,杨天赐忽然来了兴致,就在桥中间把小凤的衣服剥了。
然后俩人抱在一起,继续荡漾。
动一动,悬浮桥晃三晃,跟荡秋千似的,特别有意思,耍起来也特别的爽。
卖猪回来的路上,天色又晚了,暂时回不到家,于是杨天赐把手扶拖拉机一停,在车兜子上就跟小凤耍起了车……震。
拖拉机轰轰轰响,跟着车兜子一起抖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人在缠绕中享受着幸福,享受着青春,忘乎所以,爱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耍完才启动拖拉机回家,吃过晚饭,各回各屋睡觉。
眨眼的时间,一个礼拜过去,他俩不知道荡漾了多少次,缠绵了多少回。
这个时候,全村的谣言纷纷四起,大家都说小凤娘表脸,跟村长相好了。
小凤也表脸,跟男朋友做起来不分时晌,一对贱人母女。
村长小豆子自从被赛虎咬了以后,七八天的时间没找过小凤娘。
屁股上的狗牙洞血糊拉吉的,一直没有愈合。
他有个儿子,名字叫梁超,也是村里有名的无赖。
梁超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小时候就垂涎小凤的美色。
再后来女孩破了相,他才不痴心妄想了。
这天晚上,梁超从猫儿镇回来,在饮马河的旁边瞅到了村里的拖拉机。
他认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