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初卿闻言,点了点头,这里也就只有巴伯使臣能稍许压制她些。可既然这次连竟然连巴伯使臣都瞒了过去,直接偷偷跑出了酒店,去参加那个晚会……初卿抿了抿唇,又问道:“那,那个巴伯使臣已经发现沙尔汗去了晚会吧?”她抬起眼眸,对上言司远笑意吟吟的双眸,又继续说道,“怪不得。”
怪不得那个巴伯使臣会把言司远叫去质问,现在看来,恐怕就是和沙尔汗偷出酒店有关了。
初卿想着,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那个巴伯使臣该不会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言司远的身上吧?
“沙尔汗她解释过了,去晚会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也是她自己去的,与我无关。”
言司远说道,拍了拍初卿的手,让她安心,又继续说道,“就算是我把她带出去的,那巴伯使臣也拿我没有办法,他虽是使臣,可不过是受他们国王陛下的命令来看护沙尔汗的。只要沙尔汗不把事情推我身上,便没事。而你也知道,她不会那么做。”
“嗯,这倒也是。不过她既然当场帮你解释了,便省去了很多麻烦。只是,恐怕那个巴伯使臣以后会经常关注你了吧?”初卿说道,她认为,一国使臣,再如何,打听消息,得知情报的本事还是有的。
起先沙尔汗便大张旗鼓的要向外公布,言司远是她未婚夫的事情,巴伯使臣只要稍稍用心便能够知晓。
一国公主,如此草率而未经王室同意便随意的表示自己有了未婚夫,又怎么会不引起他的注意?
初卿有些担心。
“怕什么,巴伯使臣自然知道我不过只是被沙尔汗公主用来当幌子的。”言司远轻笑了一声,很是无所谓。
他想着,便突然想到了公冶凡东和另一个近几日频繁出现在沙尔汗身旁的年轻男人,不禁凝了凝神,“不过……倒是公冶凡东需要多多注意下。”
“他?他怎么了?”初卿诧异,这好好的怎么提到了公冶凡东,而随后一想,便也想到了,“哦,也对,巴伯使臣一定不会同意他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和一个保镖在一起的吧?”
“也不全然因为这个。”言司远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公冶凡东起先便很有自知之明,即便内心喜欢沙尔汗,却对她的几番靠近视若罔闻,连连退避。
可再怎么退,喜欢就是喜欢,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完全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真心的想法呢?
早晚会被大家都看穿的。
巴伯使臣那么敏锐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懂。
初卿想着,却想不出言司远说的另一个理由。
直到言司远自己说了出来,“我最近在沙尔汗身边看到,还有另一个年轻男人跟着。”
还有一个年轻男人?保镖吧?
初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就不兴公主殿下换个新的保镖?”
“我看,不仅仅像是保镖,他姓巴伯。”言司远抿唇,直接说了重点。
这不正是和那个巴伯使臣同一个姓吗?“你可别告诉我,他们是亲戚,这也太……”
“是父子。”言司远看着初卿一脸诧异,很是肯定地说出了答案。那个年轻男人,和巴伯使臣长得很是相像。
真这么狗血啊,也就是说,巴伯使臣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沙尔汗?
初卿眨了眨眼睛,“也不对啊,我在酒店里,光是遇到沙尔汗和巴伯使臣争执便不下两三回了,按道理,巴伯使臣应该不太可能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入这样的……”初卿想了片刻,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便住了口,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目光游离的看向别处,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言司远出声问道。
“口渴。”初卿很是简略地回答道,便要起身,还未站起就被言司远压住了手,反倒是他先站了起来,“我帮你去拿。”
“这么好呀……”初卿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言司远,不由眯了眯眼感叹道。
言司远无语,这话说的,好像他之前这老公做的很不称职似的?
言司远摇头,径直迈着大长腿走向了一旁的长桌,上面摆放这一个空的玻璃杯。握起杯子走向了热水壶,清水流出,快要到五分之三的地方,他便停了下来。“给。”
“谢谢啦。”初卿语调微微上扬,很是顺手的接过了言司远递给她的水杯,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说,巴伯使臣该不会打算这么做吧?”
“应该不像。”言司远坐下,摇了摇头,“就算是,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成了,不然,我们还怎么出去?”
“没别的办法了?”初卿问道。
言司远知道她说的什么,就算他们通知了国内的人来,里外呼应……可毕竟这里是纽约,是沙尔汗的主场,惹怒了她,或许他们也敌不过她。
况且,他也不愿与沙尔汗结下什么怨结,这对他,对他们言氏集团,并没有好处。
反正公司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能运转了,言司远想着,勾了勾唇角,安慰初卿道:“我们把这当做是难得的放假吧。”
“哪有天天窝在酒店里,没有自由的放假呀。”初卿低垂着头,抿了一口水,小声的嘟囔着。
声音虽轻,却被言司远听了个清清楚楚。
初卿皱了皱眉,“啊,对了……”她想起来似乎吴助理的药也快吃完了。
言司远很是认真地看着初卿,挑了挑眉,被她突然的动作吸走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