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对初卿一心一意,说不定那个女人和公冶凡东一样是个木头也说不定!
公冶凡东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明明知道沙尔汗是在强词夺理,却并不能开口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我会转告初卿小姐,现在她要求要和助理分开两个房间,现在就派人安排吗?”
初卿现在没办法见到言司远,至少安排一下住处也是好的。
至少两件事情办成了一件,也算是对那个可怜女人的一点安慰了。
“随便好了,只要不是来见言司远,剩下的事情你们随便安排,不用再来请示我了。”
沙尔汗黛眉骤而蹙拢,不满的瞄了公冶凡东一眼,她不希望这个木头再因为别人的事情来找她。
尤其是那个叫初卿的女人!
“是,我知道了。”公冶凡东得到了可靠的答复,缓缓起身站起来,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沙尔汗条件反射喊出口,可下一秒等公冶凡东转过身,她却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了。
沙尔汗咬了咬牙,思考良久,沉声道:“记住,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放弃言司远,听见没有?”
“是。”公冶凡东点了点头,“我会尽力。”
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沙尔汗愤愤的把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白皙的脚面愤愤的踢飞了脚上的鞋子。
“混蛋!混蛋!混蛋!全是混蛋!”沙尔汗心有不甘的发泄心头怒火,纤细的胳膊狠狠扫在茶几上,顷刻间陶瓷杯子破碎的声响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他算个什么东西!”
沙尔汗发泄了一通,颓然的窝在沙发里面,一双眸子通红,似乎随时有落泪的趋势。
卡丽见状,赶忙上前轻声宽慰,“公主,你也不要太生气了,公冶先生一直都是这么木讷,再说他就算真心疼您,也不敢开口说不是?”
望着满是陶瓷杯碎片的地面,卡丽无声叹息了一下,再次看向沙尔汗。
“哼,他哪里是不敢开口说,他是根本就不在意!”沙尔汗心头的火气还没消,她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耸,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她好歹也是一国公主,竟然被一个保镖如此忽视!
回想起之前公冶凡东的百依百顺和体贴入微,再对比现在这根木头,沙尔汗就觉得心头酸溜溜的。
他明明会心疼人,只是不愿意心疼她罢了。
一切都是因为那件事情之后吗?
沙尔汗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不少,她的睫毛微垂,抬头看了一眼卡丽,“卡丽,是不是我真的嫁给了言司远,他也不会在意?”
“这……”卡丽眨了眨眼眸,小嘴张了张又合上了,她不是公冶凡东,又怎么会知道他究竟在不在意?
卡丽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公主,如果公冶凡东真的不在意也不阻止,您真的会嫁给那个言先生吗?”
要说财力,到还勉强可以,但是他毕竟已婚,而且还有太太,确实有些委屈沙尔汗。
“我又不喜欢他,嫁给他干什么?”沙尔汗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可是话刚说出口,她却又愣了一下,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和言司远这般就好了。
至少他忠于自己喜欢的女人。
沙尔汗想到这里,忽然间有些想知道初卿如果知道言司远必须要娶她这个公主是什么反应?
她身份尊贵,毕竟是初卿这种平民无法比拟的。
所以沙尔汗料定初卿不会像言司远一样反抗。
只可惜沙尔汗这一次有预料错了。
公冶凡东回去没多久,就让人替初卿和吴助理安排了住处,房间刚好是一个套间,虽然是套间却有两个卧房。
他们在房间里面既可以单独居住,也可以随时见到对方。
公冶凡东担心如果真的把他们彻底分开,初卿一个女人多少会觉得害怕,尤其是和在异国他乡。
“这位先生,请问你有没有见到我的老公,公主是否同意我们夫妻见面?”
离开了刚才的房间,初卿坐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公冶凡东,从刚才的事情来看,这个男人倒也并不是没有感情。
若不然也不会因为她的话去找公主。
“初卿小姐,你可以直接叫我凡东。”公冶凡东站在客厅里,帮初卿简单安置了房间,嗓音淡淡的开口。
虽然语调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是却比刚才多了一丝人情味。
初卿点了点头,倒了一杯水放在一旁,“那好,凡东,请问公主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公冶凡东身上,她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将要带来什么消息,不过眼下能够多知道一些也是好的。
初卿抬手示意公冶凡东坐下,将桌上的茶水往他身旁推了推。
公冶凡东倒也没有推辞,径直坐在了初卿的对面,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没有对上初卿的眼睛。
“公主的意思是,要你和言司远离婚,否则……”
“否则什么?”初卿听到这句话,唇角勾勒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她抬眼看着公冶凡东,似乎对这句话一丁点都不陌生。
她和言司远在一起,似乎总有人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一般……
公冶凡东很意外初卿的反应,他还以为她会忍不住哭泣,甚至跳脚大骂。
可是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平静的看着他,如同刚才的话并不是和她说的一般。
公冶凡东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再次开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