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曰其名帮助穷人亲戚的留学子女找的,生活在国外的人不知道她在国内发生的事情,还夸她心地好,热情助人。
可只有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究竟有多难,宁倾城就算是咬牙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现在落魄成什么样。
“什么!这里就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
宁嫣儿在屋里转了一圈回到宁倾城身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模样向她质问道。
宁倾城也没有想到房子实际情况比照片看起来要破旧得这么多,但是现在以她们的资金能力,也只付得起这里的房租了,再好一点的,住不到几个月,她们恐怕就会被赶出去。
虽然破旧了点,但是这里能让她们母女两遮风挡雨一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嫣儿,你先将就下好吗?等我们找到工作了,以后有钱就般到别的地方去,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钱了。”宁倾城脸上有些苦涩,眼里夹杂着些许哀求的意味。
“不可能!”宁嫣儿气冲冲地朝着宁倾城低吼道,将手上的包包狠狠地掷在了地上,“我绝对不会在这个乞丐窝住下来的!要住你自己住!”
说完,不等宁倾城反应过来,就要甩手离开,宁倾城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蓦地,一道肥壮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是个白人男人,挺着一个啤酒肚,脸上挂着骇人的邪笑。
宁嫣儿原本要离开的,看到男人从门外走进来,吓得瞬间退回到了宁倾城身边。
宁倾城也有些被吓到,但是她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是她现在要租下的这件房子的房东。
“hello……我是之前联系你要租下这里的人,你还记得吗?”宁倾城用她那不太流利的英语询问道,脸上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意。
“yes,yes,iknow……”白人男人大笑了几声,随后朝着宁倾城伸出了手。
宁嫣儿躲在宁倾城身后,神情惊恐地看着肥壮的男人,见男人握着宁倾城的手不肯松开,吓得脸色瞬间就变了,苍白得几近透明。
宁倾城呼吸一滞,好不容易挣开了男人的手掌,心里开始无法抑制地恐惧起来,但是现下她们母女两除了这里哪里都不能去,她只能压制下自己的害怕,和房东继续谈着租房子的事情。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噩梦,才刚刚开始。
言司远发现初卿最近经常发呆,就好比现在,两人难得忙里偷闲出来吃顿饭,只是个等菜的间隙,对面的女人又看着一个酒杯出了神。
明明气氛十分不错,言司远真的很纳闷初卿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闷闷地叹了口气,抬起修长的指节交叠垫在了下巴,见初卿还没发觉他不悦的情绪,干脆把眉一横,出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初卿闻声回过了神来,见言司远一双深邃的黑眸幽怨地盯着她看,澄清的水眸掠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又被她敛了去,“没什么……就是想一些以前的事情。”
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殊不知一切都被言司远看在了眼里,他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定在了她的脸上,迟疑了片刻,却是没有揭穿。
最终,他还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故作轻松地揶揄道:“和什么人吃饭就要想着什么人,想其他的事情干什么。”
初卿听言“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赧然地抿了抿娇嫩的红唇,“你最近……很幽默。”
“喜欢吗?喜欢我可以每天都逗你笑。”言司远唇边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黑眸敛了敛,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
初卿听到他说的,脸上的神情僵滞了下。
每天?他们之间还有多少个每天……
言氏集团已经恢复生机了,虽然莫清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但是只要他一天没开口说那个约定失效,那就表明她还要遵守下去。
或许,他是在等她自己履行吧。
初卿这几天心情其实很糟糕,但是又害怕言司远会发现异样,每天都是强忍着压制自己的情绪。
“好了,你要是再走神下去,今晚的晚饭估计也会食之无味,来,做点打起精神的事情。”
言司远边说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正了正身上的西服,朝着初卿走了过来。
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初卿的水眸里闪过一丝困惑。
“扑通”一声,言司远猛地在初卿面前单膝跪下了,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到初卿面前。
初卿有些赧然的咬了咬嫣红的唇瓣,对言司远的动作有些无措。
“言太太,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邀你跳一支舞吗?”男人的星眸绽放出醉人的异彩,让初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有些紧张地皱了皱眉,初卿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旁边的几个侍者,水眸夹带着祈求投向了言司远,“可是……我的舞跳得不是很好……”
“来吧,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要浪费了。”
言司远见初卿有所迟疑,索性不容分说地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初卿怯儒着和言司远走到了一旁,只听言司远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拉琴师就换了一首曲子。
悠扬的琴声缓缓传出,言司远和初卿在红毯上翩翩起舞,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画面美好得令每一个人会心地扬起了唇角。
“这不是跳得挺好的吗?”言司远噙着淡然的笑意,黑眸里尽是柔情蜜意。
初卿抿了抿微翘的唇角,转了个身,随后跌进了言司远的怀抱。
一曲完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