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宛郡主自然是要死的,不然就是枉费了他符九愠这么多你还能的心机。
他或者可以放了封寒御,但是必须挑起青越南祁的战争。
月宛郡主怕了,毕竟封寒御之前谨慎的样子她是知道的,现在想想应该是封寒御没有必胜的把握才会如此谨慎吧。若是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封寒御也不一定会救自己的。
怎么办?
慌乱之中,月宛郡主便想起了夏疏影,对还有夏疏影。
“本郡主跟你说,本郡主跟康定王妃可是结拜姐妹,那康定王爷爱妻如命,若是知道你弄死了本郡主,也定然不会饶你!”说着月宛郡主几乎呀哭了。
“康定王妃?爱妻如命?”符九愠感兴趣了。
月宛郡主见敌军头头儿这般问,还以他是真的怕了,心中一阵侥幸便又接着道:“自然是的,难道我堂堂郡主还能扯谎不成?”
“这康定王妃难道不是一直喜欢封璟颢的那个夏疏影?”
封寒御大婚之事这符九愠还是略知一二的,当时在知道他娶了一个喜欢别人的无颜女还着实惋惜了一阵,想着这应该是天妒英才了。不过后来又一想,这封寒御不能人道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的,想来别人家顶顶好的女儿也是不肯嫁给他的吧。若是无盐丑女夏疏影真的嫁给了他倒也算是各取所需了,一个图权贵,一个图名声。
但是如今听这郡主所说倒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封寒御居然也有宠妻如命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这个无颜女有什么样的本事让这封寒御能够如此。
“就是夏疏影……不过这封璟颢是谁?”月宛郡主自然不知道这青越皇帝的名讳。
那符九愠淡淡一笑,看着月宛郡主略带威胁的说道:“郡主,你最好不要骗我,本将军平生最恨骗我之人。”说着便又安慰道:“不过,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不如你现在跟我说一说这康定王妃的事情,人品,样貌,家世,还有跟封寒御之间情感如何?若是本将军听得开心,说不准会饶你一命。”
那月宛郡主虽然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对封寒御和夏疏影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但是听见可以饶他一命,便一五一十的跟那符九愠说了起来。
要说这符九愠为何对这夏疏影这般的感兴趣,这也是有一段故事的。
当初,这符九愠被孚,成了封寒御的阶下囚,但二人惺惺相惜,封寒御决定放了他。只是二人注定是敌对的,因此在放走这符九愠的时候二人便乔装到了一家酒楼畅饮。
这家酒楼是当地一家数一数二的酒楼,当时还有一貌美女子抚琴唱曲。然而女子貌美则多事,更何况是靠唱曲儿谋生的女子,是以二人便上演了一出极为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那被救的姑娘是个感恩之人,一心只想要以身相许,只说不为别的也不要求别的,只是想要留在两位公子的身边端茶送水,红袖添香,以报救命之恩。
其实这姑娘虽说是报恩,但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的,一来她日日在此唱曲儿,自然惹了不少男子的垂涎,今日是这二位救了她,谁知道明日后日还有没有这个福气被别人救下,况且那纨绔子弟今日被打走了如何罢休,若是再被他欺辱自然是生不如死;二来,既然这两位公子能够得罪这家世出众的纨绔子弟自然不是平凡等人,而且相貌人品皆为出众,是以那女子自然是藏了一股女儿家的心思在里头。
奈何那姑娘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正是因为这二人人品相貌皆为出众所以才不会任由她投怀送抱,为此二人还互为谦让了一番。
“封弟,我看这姑娘也是一番诚意,且与你堪堪相配,况且你的府中正是少了一位佳人伴你左右,不如就成全了这位姑娘吧,这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了。”符九愠皮笑肉不笑的忽悠。
只是那封寒御如何肯惹得这样的麻烦,当下便冷冷一拂袖:“符公子,我惧内。”
至此三个字就把那符九愠惊的差点合不住嘴,这冷面王爷竟然这般的大方承认自己惧内,但是他明明还是没有妻子的啊。
但是符九愠是谁,讶异只是一瞬间,“封弟说笑了,你至今尚未娶妻,哪里来的惧内一说?”
确确实实,这封寒御在哪个时候还没有娶妻。
“怎么?我娶妻还得告知你?”说着便横眉冷对那符九愠。
那一刻,符九愠就知道这封寒御耍赖是耍定了,但是他也不打算要那姑娘,不是姑娘不美,而是那女子不是他的意中人,在很早之前,这符九愠便有心,一生只一人,至死不渝。
无可奈何之下,那符九愠便对着那姑娘一摊手,“姑娘,我家兄弟说了他惧内,如是你强行的跟了他自然也是要受苦的,不如我给你一些银子,你便别处谋生吧。”说着那符九愠便开始掏银子。
但是那姑娘也是个精明的人,见符九愠想要拿银子打发自己,便立马双膝跪地,哭诉道:“公子,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也看见了,那纨绔子弟没有得到民女,自然是不会罢休的,你就行行好的让小小女子跟着您吧,只要是跟着公子,为奴为婢绝不会有怨言!”
这女子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们两个中不管是那个,多一个丫鬟也不会养不起,但是二人也都深知,红颜祸水惹不得。
本来这符九愠也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但是他就是想要他探一探这封寒御对女子的底线,于是他便故作为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