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们觉得夏疏影同他们心中的战神可不是很配,一个武艺高强骁勇善战,一个能言善辩文采出众。一文一武刚柔并济,可不正是天生的良配。
“既然姑娘如此所说那我也不能失了祁南国的风度,姑娘既然提了出来那我确实应当给姑娘道歉。全部下马。”
男人掩去眸中的一抹阴郁,脸上带着极其温和的笑意从马背上跨了下来,身后的一群人也便紧随那男人从马背上下了来。
“如此一般姑娘可还有什么异议?只是令我不清楚的是姑娘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我们祁南国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来迎接?”
说着说着,男人的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青越国:“你们这是在看不起我们祁南国?”
此话一出,夏疏影就像是成为了一个专门连接两国怒火的中介,不只是青越国受到了祁南国使者的质疑,就连夏疏影也成了一个扫把星。
“呵。”夏疏影冷笑一声,看起来却是温和有礼,“不知祁南国使者这是何意?方才质疑我们的礼仪,此刻又在质疑我的身份,你这是有意呢还是有意呢?”
夏疏影心知,这些使者绝对不能了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在这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想要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好以此发动战争。
如今青越国的国力大不如从前,而祁南国的国力却是日益强盛,如果两国真的开战,谁输谁赢没人能够预料。
而祁南国对青越国的国土窥视已久,长久以来他们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时机,如今他们有了能够同青越国抗衡的国力,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寻找到一个开战的理由。
毕竟如今停战协议还没有到期,他们若是无缘无故的就攻打青越国,定会引开其他几国的猜忌排挤。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夏疏影根本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想要从夏疏影这里找到突破口显然是找错了方向。
“使者们既然来了那便应该随着我等先去拜见我皇,如此一来才能显示其礼仪礼貌,使者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正是在众人无比尴尬之际司晔远再次开口缓解了尴尬。
“司丞相说的有理,鄙人司邺。”司邺有意无意的看着司晔远,眸中有淡淡的暗华在闪动,无人能看清他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东西。
“人倒是长得衣冠楚楚,可是这性格与内心想法着实令人不耻,司邺使者觉得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夏疏影笑的一脸的灿烂无辜,眉眼深处的深意却是让人不可忽视,她这明着问司邺却让司邺找不到话来反驳,最后只能异常憋屈的点头应和。
“既然人已经到了,那么便由本相带着各位使者前去觐见吾皇。”司晔远的表情看起来滴水不漏,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是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么各位使者就麻烦司丞相带去觐见吾皇,本王与爱妃去准备各位使者的居住驿站。”
对夏疏影的称呼封寒御故意说的很重,很是明显的告诉祁南国的使者们夏疏影是他封寒御的王妃。
“众位百姓,如今祁南国使者到来,我们应该给他们一天宽广的大路,还请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在围观在这里。”司晔远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有理。
一时间众百姓无一不赶紧的散开,随后司晔远又遣散了一群无关紧要的官员。
最后,整个城门口只剩下了司晔远与一群祁南国的使者。
“我的好侄儿,难不成你在青越国待的时间长了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是哪国人?如果是这样你需不需要我好好给你提醒提醒。”
司邺伸出手轻拍在司晔远的头上,如此一个动作硬生生的将司晔远的档次拍低了不少,同时他的眸光之中更是阴沉一片。
“晔远不敢忘记自己的责任,只是现在晔远在人前毕竟是青越国的丞相,若不替青越国说话很容易引起青越国国人的怀疑,方才若举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掩藏身份。”
司晔远的话半真半假,让人猜测不出这话的真有多少假又有多少。
“如此最好。”司邺极快的收回了自己在司晔远头上的手,而后双手负于身后,整个人都恢复了一片清冷的神色。
“我倒是小看了夏禹侯那个痴傻的大女儿,如今看来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去调查调查她,若是可以直接除掉。”
司邺的话语中带了无尽的戾气,显示对夏疏影是真的带了杀意。
“万万不可。”没有任何的思虑司晔远便直接将这一句话给说出,顿时司邺便侧目看向了司晔远表示疑惑。
司晔远心知自己表现的太过反常,是以他立刻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之色:“侄儿只是认为一个女人不足为惧,不必为了她浪费人力物力。”
“我的好侄儿,你告诉叔叔你当真是如此想法?”司邺锐利的目光紧紧的顶着司晔远,让司晔远感觉到了一阵一阵的压迫感。
“侄儿就是这个想法。”顶着巨大的压力,司晔远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司邺信了几分,可是他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夏疏影。
“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了你。”司邺的话说的极其随意,司晔远一时间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信了没有,可是此刻他除了相信司邺的话别无他法。
“现在便带着我去见见青越国这位无才无德的皇帝,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够将这个强盛的一个国家弄成这个样。”
司邺的表情中带上了浓郁的兴味,司晔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