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没有多久便有士兵来报司烨远唤他二人去商讨一些事,原本着封寒御想着司烨远对夏疏影有不好的心思便想要拒绝,可是直接被夏疏影的一句话逼的没话说,只记得当时夏疏影是这般说的。
“封寒御你拒绝做什么?人家司丞相知道的可能比夏禹侯还要多,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他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还记得当时封寒御听了夏疏影的话后直接就像吐槽司烨远哪里是对他有非分之想,分明是对夏疏影有非分之想。
奈何当事人夏疏影对此事一无所知,封寒御也不是什么痴傻之人,他并没有蠢到给自己的情敌说什么好话,是以当即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要见司烨远,也就造成了如今这戏剧化的一幕。
“司丞相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您这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与封寒御虽然是夫妻,可是我并不在乎你们俩有什么关系,所以你不用用这般凶恶的眼神看着我。”
封寒御:“……”
喜欢这样一个对感情一根筋的夏疏影,封寒御只能表示对这个情敌致以安慰。
而在听了夏疏影的话之后司烨远心中微有片刻的呆愣,半晌之后他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却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看着夏疏影。
“你与康定王爷其实都是藏宝地点的至关重要,凤玉并非完整的钥匙,当年皇太后为了避免夏禹候有异心,还请了另一名心腹将藏宝图刻在康定王爷身上。”
“后那名心腹远走到祁南国成为高官,因为口风不严,凤玉刺青的事情也随之渐渐传播开来,这也是之前祁南国使者知道凤玉一事的缘故。”
“不过祁南国人认为这些宝藏是死人的诅咒,对它根本没有兴趣,而皇太后之所以不把秘密交给当今皇帝身上,是因为当时他受到各种势力的注视,转移到不受宠的皇子身上则不会有人察觉。”
一个很长久的故事却被司烨远用简简单单的三句话给概括清楚,封寒御与夏疏影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想法。
“很是感谢司丞相能够告诉我们谢谢所有的真相。”夏疏影以女主人的架势对着司烨远便是表示感谢。
司烨远稍稍一顿之后将目光看向了夏疏影,语气中隐隐含有希冀:“你还记不记得儿时常常到你院中一起玩耍的伙伴?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说话要嫁给那个伙伴。”
“什……什么伙伴?”司烨远的目光让夏疏影微微有些不自在,在封寒御的面前她本意的就不想与司烨远有过多的纠缠。
“不知司丞相是从哪听说我儿时走过什么伙伴?我儿时根本没有什么院子,怕是司丞相收了什么人的蒙骗。”
话音落下封寒御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而司烨远的心却是抑制不住的抽痛起来:“你难道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
“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司烨远的目光让夏疏影一阵心虚,可是她翻遍记忆倒真的是没有找到什么有小伙伴的记忆。
唯一有的大概就是封寒御,她的记忆中皇太后方面就是在不受宠的封寒御的面上将那枚凤玉交给了她,可惜的是她还记得封寒御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不记得,不记得也罢,我们的确都不应该活在过去。”司烨远有些艰难的笑了笑,而后没有任何的话语就直接冲出营帐。
司烨远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寂受伤,看着他的背影夏疏影的心微微有些抽痛起来,却不是那种看着封寒御难过时的痛。
不由得夏疏影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我的记忆里真的有这么一个小伙伴?可就算是我忘了那个小伙伴司丞相为什么那么伤感?不过是而是的玩笑为何要当真?”
“爱妃你当真是无情无义。”封寒御对着夏疏影轻叹了一声,这么久来夏疏影一直没有看清司烨远对她的心,这对于司烨远来说确实是一种无比扎心的行为。
但是封寒御却爱极了夏疏影这种无情无义,他轻轻伸出手将夏疏影揽入了怀中:“不过你只需对我有情有义便是,你可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的妻子。”
轻轻的话语如同一根羽毛那般挠动着夏疏影的心间,她心内的疑惑也很快的被她望去,笑意盈盈的看向了封寒御。
“你确定不是不亲自迎娶,然后新婚之夜便给了一个下马威的下堂王妃?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你确定你有给聘礼?你确定真的有八抬大轿?”
封寒御一噎,夏疏影的这些话还真的是戳到了他的心口上,当初他确实是没有亲自去迎娶夏疏影,在新婚当夜更是将夏疏影遣到了拆房之中睡了一夜的木板。
之后的一切一切他对她更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冷眼相待冷讥热讽,完全没有过一次真正的宠爱,那时的夏疏影确确实实就像是一个下堂王妃,随随便便一个下人就可以欺负她。
想起这些封寒御便是一阵的懊悔,可是最后想了想却又无奈的发现若不是这些他与夏疏影确实还不一定会相爱,或许他该感谢之前的那一切一切。
蓦然间封寒御一把将夏疏影纳入了怀中,他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夏疏影的肩膀处:“爱妃,你可愿意原谅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我此后一定会对你非常的好,再也不会怀疑你对我的心。”
轻轻的话语悠悠然的飘到夏疏影的耳朵里,封寒御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夏疏影的脖颈里,她的俏脸一红,顿时间满是羞怯的将封寒御推离自己远了一些。
“你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