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夏禹侯摇了摇头,将自己心里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给甩出大脑,他既然已经举兵造反,那么他现在想过去的一切已经没有了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夏禹侯闭了闭眸缓了缓心神,为什么想要夺得皇位?这个问题连夏禹侯自己都嗤之以鼻,一个人想要当皇帝除了想要权利还能有什么?
夏禹侯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他竟然会萌生出这样的愚蠢的想法来,难不成还真是给青越国当帝师当季太久了,竟然都已经开始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将军切莫因此忧心,俗话皆言能者居之,既然将军有这个能力那便是正确的事。”沈长靖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给夏禹侯溜须拍马。
反正无论何时拍马屁总是不会犯错的,但是前提上千万不要马屁拍到马背上,而很显然的是沈长靖很会掌握力度,也可以说沈长靖很会看人心。
“哈哈哈……”沈长靖的一席话可谓是很得夏禹侯的心,他的脸上扯着一个粲然无比的笑意,甚至亲自上前去扶起跪在地上的沈长靖。
“沈副将的一席话真的是让老夫开怀不已,看来老夫也确实是没看错你,不过老夫希望的是你不是嘴上功夫厉害,老夫和更希望你的实际能力能够超乎老夫的想象。”
夏禹侯为了便是表示自己对沈长靖的信任和重用,甚至连自称都不在用本将,而是用一个老者的自称——老夫。
“那不知将军单独流下属下是有何事吩咐?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去完成将军的吩咐。”虽然夏禹侯的态度很是友好信任,但是沈长靖绝对不会忘了此刻的自己只是一个“效忠”于夏禹侯的忠士。
“事情很简单,本将让你尽快的去寻找夏疏影,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这一次挖掘宝藏她可是关键。”夏禹侯的面上微微带上了认真的神色。
“夏疏影?”沈长靖的眉头暗暗的挑了挑,原本疑问的语气只是不明白为何挖掘宝藏夏疏影会是关键,可是听在夏禹侯的耳里确实成了沈长靖不认识这个夏疏影是谁。
是以,不由的夏禹侯对沈长靖就更加的放心了,他也难得好心情的给沈长靖解释解释为何挖掘宝藏夏疏影会是关键。
“这夏疏影你不认识是谁也实属正常,她是本将的嫡长女,自小天姿国色素有第一美人之称,同时与当朝皇帝定有娃娃亲,不过可惜的是她自小便是个痴傻之辈,脑袋不灵光。”
损起自己的女儿来夏禹侯也真的毫不嘴下留情,总之他就是一副恨不得把夏疏影说到尘埃下去的样子,慈父形象完完全全跟他沾不上边。
“不过到后来因为毁容而被退下了婚约,故而嫁给了当朝的康定王爷封寒御,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给休了,更可恶的竟然是失踪不见了,连带着凤玉也没了消息。”
夏禹侯越说胸膛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噌噌噌的冒上来:“也真不知道她母亲是如何教导她的,竟然会这般轻易的就犯了七出之条让人给休了,真是丢脸。”
在说这话之时夏禹侯确实是没考虑到夏疏影的实际情况,他只知道夏疏影是被封寒御休了是犯了七出之条,害的他失去了凤玉那个藏宝图,是以他便怪起了教导夏疏影之人。
只是他却忘了他早早的将夏疏影与沈玉隔开,不让两母女相见,所以若是真的深究起夏疏影的教育问题,那么无论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都应当是首当其冲担起这个责任。
可是他就像是忘记了他将夏疏影与沈玉分开一事,还如此般责怪的理所应当,却不知一切的责任都应当是他的。
对于这点夏禹侯没有意识到可是并不代表沈长靖没有意识到,他本就不是夏禹侯军营中的人,也并不是一个什么不知世事的乡野村夫。
只是这个时候沈长靖却也不会故意去拆穿夏禹侯,他面不改色的故作认真的听着夏禹侯的一番话语。
而此时帐外的夏疏影确实听的怒火直冲上大脑,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套在身上的盔甲,她的额头上更是隐隐有青筋暴起。
“夏疏影你要淡定。”为了不让自己忍不住冲进去与夏禹侯大战一次,夏疏影出声给自己一个镇定的理由,但是为了不让里面的两人发现夏疏影亦是将声音说的很小很小,即使是与她相隔两步不到的云霓也没有听见。
夏疏影虽然穿越的时间不久,可是仅仅是从一年前与沈玉的相处中夏疏影还是能深深感受到沈玉对夏疏影的爱,所以听到夏禹侯对沈玉这般的侮辱,夏疏影心中的怒火就抑制不住噌噌噌往上冒。
相比起夏疏影云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于她而言沈玉是夏疏影的母亲,侮辱沈玉比侮辱夏疏影还要让她生气,只是云霓到底不是什么冲动之人。
她可以明白此时此刻若是冲进去是怎样的后果,更何况她们到这个军营里的目的才刚刚完成了一小步,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一时的不忍而功亏一篑。
云霓乘着夜色看了看蹲守离自己不远的夏疏影,即使是看不到夏疏影面上的表情,可是云霓还是能够深深的感受到从夏疏影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
云霓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才暂时忍住想要替夏疏影出气的想法,她在心里拼命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对于外面两人的心情想法里面的人一无所知,夏禹侯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仍旧一副无所谓的给“不知道”的沈长靖说。
“凤玉乃是藏宝图,所以若是我们想要知晓藏宝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