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丞相府内,在夏浅若快要等的不耐烦之际司晔远方才悠悠显了身,他面容冷淡的走到了一旁的桌子旁坐下。
“不知贵妃娘娘到访有失远迎,还望娘娘赎罪。”一句话被司晔远说的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倒是让人看不出他这是什么请罪的态度。
“丞相大人这是何意?丞相府又是何待客之道?本宫在这等了相爷半天就等到了这句话?”夏浅若也不知自己是气的还是恼的,总之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是生气。
“待客之道?”司晔远轻轻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本相可没有记得又将贵妃娘娘请来做客,是以这何客之有?”
司晔远这一副什么事都已自己无关的样子着实让夏浅若气恼不已,想在这里不是丞相府大门口没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百姓,是以夏浅若的脾气也一下上了来。
“司丞相莫言忘了你这是在藐视皇权,本宫乃是当今的贵妃娘,是现在后宫的女主人,你不给本宫下跪意欲何为?”原本就在那小厮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这一刻夏疏影却是全部都要发泄出来。
“下跪?”司晔远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了一抹讽刺至极的笑意,这笑意中除了浓浓的讽刺还有淡淡的杀意。
但即使如此司晔远的面上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他仍旧轻抿着茶水:“贵妃娘娘确定要本相给你下跪?”
“自然是确定。”夏浅若愤然的一拍桌子,“丞相大人作为百官之首当是给百官做个好榜样,莫言失了自己的身份。”
“贵妃娘娘说的的确是事实,作为百官之首本相应当是给百官做一个好榜样。”司晔远嘴角的讽刺之意越勾越烈,而夏浅若却是还尤不自知。
“本宫可是待着相爷的跪拜之礼。”夏浅若轻笑着看着司晔远,她倒要看看这司晔远有没有胆子不给自己下跪。
夏浅若心中所想司晔远怎会猜想不出来,他蓦然将茶杯放下起身:“来人。”
“丞相大人这是何意?”夏浅若冷眸看着自己面前的司晔远,她实在是不明白只是行一个区区跪拜之礼需要寻什么下人。
“既然是给文武百官做榜样自然得有人在一旁看着,如今文武百官没有一人在现场也便只能让相府的下人来见见。”司晔远的嘴角始终都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司晔远嘴角的笑意莫名让夏浅若感觉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她的额头上开始慢慢冒出细细的冷汗。
“贵妃娘娘大可不必太过紧张。”司晔远仍旧笑看着夏浅若,“臣子对娘娘下跪实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本宫何曾有紧张?”司晔远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夏浅若,她愤然的一甩衣袖,更实在一夕之间站了起来腰杆立得笔直无比。
而在这时相府里的一群下人也浩浩荡荡的陆续走进了待客厅,他们的脸上皆带着慢慢的恭敬之意:“奴才/奴婢叩见贵妃娘娘,叩见丞相大人。”
“起身罢。”司晔远对着一群下人挥了挥手,一群下人也便即刻起了身推到了厅内的两旁。
件此又是一阵阵的不满在夏浅若的心内洋溢开来:“成长大人似乎又再一次逾矩了。”
“是嘛。”司晔远漫不经心的看了夏浅若一眼,“贵妃娘娘莫言忘了这里是丞相府,你说若是本相将你扣杀于这谁会知晓?”
言罢司晔远的大掌已经狠狠的捏上了夏浅若的脖子,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夏浅若就极有可能就香消玉殒。
一阵一阵的呼吸困难感提醒着夏浅若她此刻小命正被司晔远捏在手上,若是她稍稍说了句令司晔远不顺心的话就随时可能命丧黄泉。
夏浅若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是以她不得不向司晔远服了软:“还……还请丞……成长大人饶命。”
每说一个字夏浅若便像是要死亡了一般,此刻若是她没有被司晔远掐住脖子估计她会抛弃自己的尊严跪在地上给司晔远求饶。
“废物。”司晔远狠狠的将夏疏影扔回到了椅子上,而后自己便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尔等可有看清这便是本相给你们做的榜样。”
“奴才/奴婢看清了,谢相爷的言传身教。”一群下人的声音响彻云霄,他们以此来证明自己确实看清了司晔远方才所做的事情。
主仆之间的一说一答成功的让夏浅若黑了一张俏脸,然而因有了方才的一幕夏浅若并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贵妃娘娘既然是来了那便说说你前来的目的,本相倒想知道知道本相有什么值得贵妃娘娘一跑的东西。”司晔远的说说的漫不经心,也说明了他并不在乎也不畏惧夏浅若这个贵妃的身份。
“丞相大人你看这……”夏浅若目光瞥了瞥周围站着的一种下人,眼里的意思相当之明显。
“贵妃娘娘,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有些不好的影响罢。”司晔远嘴上虽这么说着,可是他的眼神却是示意一群下人快些出去,他倒是想知道知道这夏浅若有什么好跟他谈的。
直到一群下人陆陆续续退下去后司晔远又端起了茶水轻抿起来:“贵妃娘娘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本相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司晔远的暗语说的可不正是夏浅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夏浅若虽气恼却也不敢再丞相府内与司晔远撕破脸皮。
夏浅若换换勾唇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本宫此次来是同相爷谈一笔交易,本宫知晓相爷自小便心系家姐。”
“本相不喜听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