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晔远脸上清淡,可是他的动作却跟他那副清淡的表情有诸多的不相符,他只愿快速的找到夏疏影并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自信自己有这个本事也有了这个资格。
“还望康定王爷尽快将小女送回帝师府,您虽不要了小女可是小女毕竟是帝师府的嫡女。”临走前夏禹候还不忘提醒封寒御一番,此刻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让夏疏影生不如死,更不是真正的担心这个女儿的生死,而是因为凤玉……
如今夏疏影被休下落不明也就相当于凤玉失去了下落,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可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毕竟凤玉……
夏禹候的目光暗了暗,指不定神域能知道夏疏影的下落也说不一定。
对于夏禹候临走时所说的话封寒御连一分一毫的波澜都没有,三日后青越皇城便不会再有夏疏影这个人。
封寒御从来不会知道自己也有用这种方式去报复人的一天。
“贱人,什么叫做你不知道那个小贱人在哪?你莫要以为本帝师就是那般的好糊弄。”刚刚回到帝师府夏禹候就急急的跑去了沈玉的院子询问夏疏影的去向,只是不曾想竟然只是换来了沈玉一声不知晓。
“帝师大人何必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沈玉面无表情的对着夏禹候道,“妾身自约半月前就已被帝师大人禁足于此又怎会知道康定王妃的下落。”还不知夏疏影被封寒御休了的沈玉只当是夏疏影与封寒御闹了脾气离家出走几日罢。
“哦,也对,本帝师还未告诉你你那贱人女儿是什么下场。”夏禹候讽刺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沈玉的眼睛,她的心里隐隐升腾起许些的不安。
“这么说吧,你那好女儿竟然不知死活的去勾引男子,听说还与那民男子共度七夕,我的好妻子,你倒是给本帝师好好说说这女子私通男子,该是如何的罪名?如何的下场。”
闻言沈玉的表情总算是变了许些,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的抓上了夏禹候的宽大的衣袖:“夏禹候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小影怎会私通男人,夏禹候她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何要这般诬陷与她。”
“滚。”夏禹候猛然的将沈玉挥到外地:“你不是很淡定如斯?怎么才是这这一点点的事便让你急成了这般的模样?我的女儿?夏疏影也配?呵,您们女子三人都是一路的货色让本帝师厌恶到极点。”
其实真正让夏禹候不讨厌的恐怕也只有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罢,他平时虽看似对夏浅若慈爱有加,可是若是夏浅若对他没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他照样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夏浅若一脚踹开。
“夏禹候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若是我的女儿出了任何事我定当跟你没完。”这一刻沈玉也发起了狠,她不怕痛也不怕死,可是她却怕自己的孩子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沈玉你别真的就把你当做一个人物。”夏禹候目光狠厉的缠上了沈玉的身形,一双拥有粗厚老茧的手更是毫无感情的捏住了沈玉的脖子,“若不是现在还杀不得你本帝师绝对不会留你到现在碍着本帝师的眼睛。”
闻言沈玉确是讽刺的笑了笑并不说话,任凭着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也并没有变了任何的神色,她虽是妇道人家可到底是名门之后,从骨子里就散打出来的自尊心并不是谁都能打压的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沈玉认为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夏禹候狠狠的将她摔到在了一旁的墙角边:“既然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你便跟你的那病秧子儿子就给本帝师好好的滚出府去,这里从来都不是你的家。”说罢夏禹候甩袖离去。
而沈玉在背部狠狠的撞上冰冷的墙面那一刻起她便苍白了一张脸,略有许些皱纹的额头上也不断的冒出细密的冷汗昭示这她背部定是受了不轻的伤。
然而在沈玉还未适应背部的疼痛时她的院子里蓦然迎来了三四个打手,他们的手里还抓着一脸怯意的夏子修。
“子……子修……”
“娘,孩儿没事,是孩儿没用保护不了母亲和姐姐。”就在沈玉虚弱的叫出夏子修的名字时夏子修的身子一下猛然一颤,他拼命的挣脱了几个大手的钳制跑到了沈玉的身边,眼里的泪水在述说这他的苦痛和这些年的歉意。
“帝师让你二人即刻滚出去帝师府,否则我兄弟几人便亲自动手将你二人丢出帝师府。”其中一个打手颇为不屑的开口,帝师正妻、帝师笛子又如何?还不是在没有任何用处之后被驱赶出府。
“你……你们休的放肆,我……我乃是帝师府的嫡子你们的少主人。”面对着这几个凶恶健壮的打手夏子修还是忍不住漏出了些许的怯意。
“哟,少主人?哈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少主子,你怎么不说你是老子的一条狗?”几个打手讽刺的看着夏子修毫无敬意可要。
“你……你们……”夏子修气红了一张脸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心底一直以来养成的怯弱的性格终归还是没有让他彻底冲破这最后的害怕。
“子修,我……我们走。”沈玉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如今夏子修能有这般的变化,她也是多多少少还是有许些的欣慰,有多少次她都认为夏子修将来只会是一个在别人羽翼下长大的人,只是事实证明她还是先看了自己的儿子。
只是这样也好,毕竟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任何的懦弱都是自己给自己安的一把随身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