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小女子从来不敢这么想。”林纾明白,硬碰硬显然是不成的,自己还是服个软吧!“要不奴家给爷陪个不是?”
“陪个不是就算了事?”景信脸上虽冷,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那大人还想怎样?”
“这么不乖,朕肯定要好好惩罚,免得下次再犯。”景信说这话,一把抱起林纾,向着里边的凤塌走去。
“先让她们起来啊!总不至于让她们跪一夜吧!”林纾急了。
被扔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林纾有些慌了,“你不会来真的吧!我饭还没吃啊!”
而他哪里肯听她的哀求,单是她穿着凉鞋露在外边的可爱脚趾,以及半裸的小腿,就足以让他痴迷了。
按照现代的服装来看,这已经是很长很保守的长款连衣裙了,但在景国这样的地方,就算是睡衣也比这个要包裹得严实的。
“穿成这样还到处乱跑,真是个坏丫头!”景信欺身而上,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手顺着小腿轻轻一划,裙裾便滑落到了大腿根部,两条美腿便呈现在眼前了。
“你不要这么兽性!”她捶打。
他却全然不顾,俯身吻上了那细嫩且有弹性的yù_tuǐ。
经不住他的纠缠和摆弄,便只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了。
等第二天再去史书馆,发现昨天看到的记载墨国事件的文卷已经不见了。又找寻了半天,仍了影迹全无。
林纾除了沮丧,心头隐隐冷丝丝的,总觉有此事古怪。
什么人会把书卷藏起来了呢?为什么其他的都在,而那卷却不见了?想到偌大的史书馆却没有景国近二十多年的记载,心里的疑虑又重了几分。
再看其他的书籍,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从史书馆出来,穿过御花园往回去的方向走,心事重重。
路过永福宫,想起宝宝,林纾就想过去看看。
刚到门口,就被里边的宫人阻拦住:“娘娘,宝宝的风寒尚未痊愈,还是过几日再来看吧!如果因为奴婢的失职,让皇后染恙,奴婢担当不起啊!”
林纾心里有气,也不在像先前那么好脾气,“我是后宫之主,为何就看不得了?皇上的话,你们怕,本宫你们倒是不怕了?”
没有皇上的旨意,宫人们哪里敢放皇后进去呢!只得苦苦地哀求:“请娘娘息怒,皇上也是为娘娘的玉,体着想,娘娘还是回去吧!”
“你们跪下来求我也没有用。这一回我是非看不可的。”林纾不再理跪在面前的宫人,抬脚便往里走。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娘娘……”
林纾一愣,回过头去,见古月好好的站在眼前,顿时眼睛一亮,拉过古月微凉的手,欣喜道,“古月,你何时回来了?”
“奴婢刚回到宫中,本来要回凤仪宫的,不想在这里遇见了娘娘。”古月道。
“十多天不见,可真是想死我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这么差,是病了吗?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林纾担心地询问道。
“家里一些安好,就是旅途奔波,舟车劳顿,没有休息好罢了,娘娘不必担心。”古月心下黯然。
“你回来就好,你不在,可闷坏我了。可恨暮烟这小妮子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亏着我还把她当姐妹,给她准备的嫁妆也白准备了。”林纾叹了口气。
古月神色微变,身陷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伤感,话语却平静如初:“有皇后的这份心,已经是她的福分了。皇后如何到这里来了?”
“你走了以后,宝宝就开始生病,现在还是反反复复不见痊愈。我想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可恨她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根本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我以前心疼她们受罚,不愿为难她们,她们倒好,一点人情都不讲。我还偏要看了,就不信她们一直跪下去!”林纾气恼道。
古月淡淡一笑,安抚道:“皇上也是关心娘娘才如此安排的,上次的情景,皇后也是看到的,皇上对宝宝还是喜欢的,若不然也不会让太医和宫人如此悉心的医治和照料。宝宝生病的事情,我刚才也听说了,应该是好了许多,娘娘不要担心。”
林纾叹了口气:“只是看一眼,有什么打紧的。”
“娘娘是皇上最疼的人,他自是不愿意让娘娘有任何闪失。娘娘心里也是有皇上的,他每天日理万机,身心疲惫,如果再因此事分心,不是更累了么?”古月耐心劝导。
“唉,好吧,就听你的,今天就不看了。你刚回来,一路上肯定辛苦得很,那就回凤仪宫吧!”林纾牵了古月的手往回走,因见了故人,心情便好了许多。
古月这些天在暗部休养,想起往日的种种只觉得身心疲惫。如今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了,而她最为憎恨的人,如今却成了她内心唯一的慰藉。
林纾这样宽容的女人不做皇后,何人又有资格母仪天下呢?
这一路,林纾讲述着这些天苦闷的生活,古月静静地听着,内心的忧虑又重了一重。
如果皇后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她一直活在谎言之中,又该是怎样呢?在景国,丹国和墨国之间,皇后会选择何去何从?
不知为何,她竟是希望皇后能够继续留在景国,留在皇上身边,留在这毫无生机的皇宫。
抬头看了看天,是如此的湛蓝清澈。这就是她的新生,阴暗的过往就此一页掀过。
两人手挽手回到凤仪宫。
刚跨入寝殿,便见一身材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