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扯,宁致修就懵逼了,自己好像也没给你这白净小生有什么关系,怎么就说的这么严重了呢?
这又不是拐卖良家少女什么的。
不对,良家少女·····
宁致修扭过头,死死地盯着那白净小生,指着她,“你,你该不会是女人吧?”
那白净小生瞬间红了脸,看着宁致修,娇羞的低下头,“嗯~~”
还别说,那扭扭捏捏的小模样倒真是个女人。
宁致修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紧悬着小心脏了,幸好看上自己的是女人,是个女人。但是,女人比男人可难对付多了。
想到这,宁致修又立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姑娘,咱俩无冤无仇,更是无缘无分,你说对吧?”
“谁说的!!你,你今日上了我的山,就是要给我做压寨夫人的!!!”
那白净小生一听宁致修这话,顿时又委屈起来,红着眼眶,模样好不可怜。
“不是,大姐啊,你这生意不是这么做的。那么多的男人,你干什么挑我这个有家室的?我家中要养妻子,还要养活能吃能喝的妹子,你这太多余了。”
“多余?你居然嫌弃我多余?我可以种田放牛,还能给你洗澡睡觉,我很有用的。”
宁致修都要哭了,他不需要啊。
“那个,大姐啊,你听我说,我呢,家里没有牛,更没有地,洗澡我自己来,睡觉有我媳妇,你还是自己找个靠谱的人嫁了吧,我这还有要紧事呢,你能不能放了我?放了我的兄弟们?”
许是因为宁致修话说的诚恳,以至于那白净小生愣了几秒,突然一拍桌子,怒吼一声:“我不管,你,今天就跟我拜堂成亲。”
话落,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股恶臭从外面铺面而来,熏得宁致修脑袋晕眩了几下,差点没一屁股摔地上。
“你们怎么出来了?”
白净小生满脸嫌弃的看着门口一排的国子监弟子,眼中带着嘲讽,显然,这人要么就是仇富已久,要么就是嫉妒别人长得比她好。
当然了,可能还有第三个原因,那就是她有臆想症,把别人都当做自己的假想敌了。
宁渺萱站在正中央,已然闻不到身边人的那些味道了,看到宁致修那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顿时兴致大起,突然朝着自家大哥扑过去,“大哥,想死你了。”
宁致修本来还只是摇摇欲坠没有晕,被宁渺萱这么一扑,瞬间眼间一翻,几乎晕厥。
“你们这群富家子弟,怎么,是来喝我的喜酒的么?”
白净小生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看到国子监众生逃出来,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很惬意的看着他们,眼里尽是不屑。
“喜酒?好啊好啊,我自小酒量就好,你这里的酒,够不够我们喝啊?”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凑到白净小生面前,身上的味道顿时浓郁了几倍,熏得那白净小生面色一变,咬着牙就要动手。
下一秒,又一人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笑着道:“这是我送的礼,你收好了,上好的羊脂玉,你可别弄坏了。”
一听是上好的羊脂玉,那白净小生眼睛一亮,捏着那羊脂玉左右打量,似乎是看到了漫天的金子朝着自己砸过来一般。
“不是要喝喜酒么,你先出去打扮一番,你看看你,这成亲大好事,怎么能这么拖沓?喜服我们都给你准备好了,啊萱,还不快带寨主去梳妆打扮。。”
宁渺萱一听,立马撒开宁致修,拽着白净小生就往旁边去。
“你,你们当真愿意喝我的喜酒?”
路上,白净小生有些犹豫着开口,在宁渺萱看来,这个人,身上的杀气不够明显,敌意也不够强大,所以说,只可能是另有所图。
至于图的是什么?只怕,是一个如意郎君。
也怪不得人家盯上了宁致修,今日这么多人里面,也就宁致修打扮的最是骚气,出来劫亲还要捯饬一番,活该被人看上了。
宁渺萱放慢了脚步,扭头笑的一脸真诚,“你既然大婚,喝杯喜酒,不是应该的么?”
那白净小生怔怔的看着宁渺萱,有些诧异,“你可知道,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我,我心中一直都想着,要嫁给最好看的人。”
最好看的人····
幸好祈羽睿没来。
宁渺萱松了口气,这样的人,其实挺难缠的。因为他既没有坏心,又没有过分的举动,所以怎么做都不合适。
“呵呵,呵呵呵呵····”
除了笑,宁渺萱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了。纵然这笑的也跟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我曾经娶进来的二十多房的相公,都没有他长的好看,你知道他叫什么么?他喜欢我么?我,我是不是得抹点胭脂水粉才能更讨他欢心?”
后面那白净小生说了什么,宁渺萱都不在意,却唯独听清楚了,二十多房的相公······
大哥,你这是呈批发的相公吧?
“我想问一下,大哥啊,你这个二十多房的相公,都在哪呢?”
宁渺萱问完之后,就有点后悔,自己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那白净小生无所谓的笑了笑,耸耸肩,指着另外一边的猪圈,笑嘻嘻的道:“都在猪圈里面住呢,他们呀,太不听话,这辈子,都只能待在里面了。”
太不听话·····
宁渺萱浑身一寒,顿时有股浑身发毛的感觉,这个白净小生,长的很是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