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是才被提升上来的新家奴,哪里知道孙香香的可怕。
这一下马屁全拍到了马腿上,只见肖伯成一巴掌拍了过去:“瞎了你的狗眼,连孙大小姐都不认识,也敢来胡言乱语,狗奴才,还不快扶我过去道谦。”
“啊是是!”奴才一脸懵逼,却也不敢违了公子的意。
肖伯成捂着胸口一步一拐的来到了孙香香的面前,拱着双手九十道深鞠躬:“肖三不知那是孙大小姐的人,真是罪该万死,求孙大小姐原谅,呜呜……”他一脸悲恸,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子真是恶心,滚滚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孙香香一挥手不奈烦的将人赶走。
肖伯成,也就是小名肖三的公子一听,赶紧道着谢的退了出去,生怕晚一分会被人再次叫进来,逃得比什么都快。
“他谁啊,哪家的公子这般无用!”苏柔阳拍了拍衣袖的灰,问道。
“肖伯成是兵部刘大人的妻弟,算不真正的圈中人!”荣烈眼中满是不屑。
另一边,孙香香一连问了好几样兵器,可是荣媚却都不喜欢,反而是她的手背伤得不轻,血一直流个不停。
“香香你赶紧要上药才行啊,段大哥你身上可带了药?”
真是想不到荣媚这样一个娇俏俏的女子,却会与孙香香这样的大肥胖子成为朋友,看她们这亲密的动作,只怕相处已经有许多年了。
“没事,只是皮外伤!”
孙香香一挥手,突然想起什么又瞪起了眼:“喂,你那鞭子是谁给你的?是不是叶弘泽?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给你?”她一连问出四个问题,浓眉倒坚。
苏柔阳笑了起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你谁啊,你问我我便要说吗?
哼,你一看便是个急性子,我偏偏不说,气死你却不能奈我何?
苏柔阳起了逗弄之心,即是荣媚的朋友,更是为了送荣媚礼物才起了纷争,她便也不那么放在心里而怪罪于孙香香了。
只是,想让她告诉她,那也是决不可能的。
“你你……分明就是叶弘泽送的,他还将他的护卫给你用,哇,气死我了,我不要与他订成了,我要去退婚!”
孙香香突然哭了出来,指着北寒还有苏柔阳哇哇大哭。
“订亲?你与弘泽订了亲?”
这一回轮到苏柔阳惊讶了。
“苏姑娘别听她胡说,我家主子怎么可能会与她订婚,根本不可能的事!”
北寒站了出来,主子订没订亲,他还会不知道?
他家主子有多喜欢苏姑娘,他可全看在眼里,哪里会与这种胖女人订婚?根本不可能。
“香香别哭,你快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与叶世子真的订了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别人不信孙香香,但荣媚却了解她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
所以她赶紧让王管事的给她们安排了一间安静的屋子,拉着孙香香焦急的问了起来。
在山里时,她可是看得清楚的,叶家的世子可是分明喜欢苏柔阳,而柔阳似乎也不讨厌他,她一直都以为他们两个会走到一起。
可现在孙香香的话,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孙香香瞪着苏柔阳,慢慢终于开口:“订亲的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后天不是叶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吗?平日里我并不喜欢热闹,所以母亲也不要求我一定参加,可是这一次,母亲却说我一定要去,因为她这次去是为了商谈我与叶弘泽的婚事!”
“那就是还没有订下来?”荣媚一言道出关健。
她欣喜的拉着苏柔阳:“柔阳,这下你不用担心了,这只是长辈间的意思,与叶世子无关!”
苏柔阳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担心了?他要成亲是好事啊!”
只不过,一看到孙香香这硕壮的身子,还有那圆鼓鼓的脸蛋,她就忍不住好想笑。
弘泽啊弘泽,你若是娶了这样的女子,以后的生活一定很精彩!
“不是这样的!”
孙香香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本来也很反对,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京城,向往为朝庭出力领兵打仗,所以当时我便拒绝了,可是母亲却说,这桩婚事她们私下里已经定下来了,后日借着寿宴说出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而且叶弘泽成亲后便会离京,重返边关,于是……我想了想后,便答应下来,反正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嫁谁都一样!”
孙香香有些不屑,她的性子像个男子,再加上天生神力,活了十六的她,不知道被男子逃了多少回,所以她也算是看穿了。
这世间可能根本不会有男子喜欢她,母亲为她订下这本亲事,为的也不过是两家的利益,她受父母之恩长大,便用这婚事还了她们的恩情吧。
而且叶弘泽此人,若真是他从她手里抢走了鞭子,那也算是个人物,至少身手不低于她,她嫁给一个这样的男子,也算不得委屈了。
所以,想了一晚上的孙香香最终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
“后天便是你们议亲的日子?你可确定?”
“确定!”孙香香点头。
北寒脸色一沉,十分紧张,原来叶府里竟然已经准备了这样的戏码,只等着少爷回去后,便在众多的人前公布出来。
如此一来只怕少爷也无力反对,任由着国公夫人给他定下了亲。
可深的算计,还好他今晚得到了这消息,只要少爷知道后,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解除这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