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叶狠狠瞪了一眼金勋,甩过去头,气愤地说,“你要说话算话啊,不许再追究我朋友的责任了!”
“呵呵,好好好,看在你吻我这么卖力的情况下,我就放了你朋友了。”
“是你卖力,不是我卖力好不好?我才不会那么色鬼呢!”
“哦,你总算承认了吧,刚才明明是我吻你,你还没有吻我呢,你现在快点履行我们说好的那个吻。”
金勋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啊!你不是这么耍赖皮吧?我刚刚明明亲你了嘛!”
“呵呵呵……”金勋撑不住,笑起来。
有这个丫头陪着,脑袋也不觉得那么疼了,心情大好。
“云叶,来嘛,到我这边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肖云叶抖了抖衣服,“哼,我才不过去呢,你这个大坏蛋!
我该走了,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你好好养病吧。”
“不能走!”金勋急了,一下子掀了被子,下了床。
他手腕上还挂着吊针,他猛地一下床,脑袋马上袭上来一阵眩晕。
赶紧扶住床,闭上眼睛,嘴巴里却还在说:“我不许你走,你留下来陪着我,听到没有?留下来陪我!我要你陪着我!”
肖云叶也吓一跳,真怕他就此栽到地上,想过去扶着他来着,又胆怯了。
“我不能在这里陪着你,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我不回家的话,我老爹会打死我的!
明天我再来看望你啊,我走了啊!”
肖云叶匆匆说完,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不能走!求你了,云叶,别走!云叶……”
金勋一急之下,睁开眼睛就往前追,一阵眩晕袭来,他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上。
吊针也被扯开了,他手背上汩汩地流着血。
金勋趴在地上,还在呻吟着:“云叶……别走……陪我……云叶……”
肖云叶跑了十几米,看到了那边吸烟的雷萧克,就惊慌地喊,“喂!那位先生!你快点去看看你朋友吧!
我可是先走了啊!拜拜!”
“嗯?阿勋?”雷萧克不敢怠慢,抓紧时间往病房跑。
一进去,先吓坏了。
“阿勋!阿勋!你怎么跑到地上来了?哎呀,针头掉了!医生!医生!快过来一下!快!”
雷萧克将金勋扶到病床上,金勋还在焦急地说着:“别让她走,别让云叶走……我要她陪着我……让她留下来陪着我……”
那副样子,任性又可怜。
雷萧克禁不住叹气,“哎呀,来日方长嘛,你急什么。
那个丫头又不会随风飘走,你怕什么。
将来的日子,你慢慢地去磨她啊,现在首要的是要养好身子。
她已经走了,你别叫唤了。”
“走了?唉……我的云叶啊……真走了啊……她总是对我这么冷漠……我伤心了。”
金勋说这,用手捂住了脸。
雷萧克忍不住轻笑起来,“你伤心了?那真是难得!你金大少爷从来都是让人家女人伤心的,这回怎么样?风水轮流转了吧?看来那个赌约我是赢定了哦。”
金勋也不吱声,任由医生给他消毒,重新插上吊针,对他再进行全身的检查。
***
肖云叶跑出去之后,发现白莎莉已经走了。
跑到医院门口,更加悲催的是,她那辆很大年纪的自行车……竟然也没有了!
“哎呀呀呀,怎么连那么破的自行车都有人偷啊!
该死的小偷!我本来就穷,竟然还偷我的东西!
小偷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肖云叶仰天长啸,气得直跺脚。
怎么回家?好吧,十一路吧,走着回去吧。
肖云叶长吁短叹,垂败地走在街上。
夜风徐徐吹来,轻轻吹起了她的衣服角。
一个人,在十一点半的时候,独自走在街上……
这滋味,还是蛮瘆人的。
你会时不时地提防,会不会有坏人窜出来。
还要提防着,会不会有鬼……
虽然有路灯为伴……可是那路灯太昏暗,路边还有很多事物都看不太清,黑乎乎的。
肖云叶抱着自己胳膊,左看看,右看看,就像是机警的杀手。
“呜呜,会不会有鬼啊?有木有鬼啊?
对!这世界上压根就没有鬼!那都是骗人滴!
呜呜,可是,记得看过很多鬼片……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未解之谜……
哎呀,不要有晚上出来溜达着的鬼,赶巧碰到了我吧?呜呜呜……”
肖云叶越想越怕,最后撑不住,在街上狂跑起来。
呼哧,呼哧,呼哧……狂奔了一阵子,直到她没有什么力气时,她才抚着胸口停了下来。
骑着自行车觉不出来多远,可是想一下,从这个医院附近回家,可是很远很远的啊!
打个车吧?
就是!干脆就打个车,不要那么小气了!
肖云叶刚刚劝慰自己,往路边站了站,想要要一辆出租车。
突然,从她身后跟进了一个人,张开胳膊就搂住了她。
“啊啊啊啊啊……谁啊!鬼啊啊啊啊……”肖云叶反应过度地尖叫着。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钳着她的人仍旧上半身都挂在她身上,晃晃荡荡的,
这时候,肖云叶听到了一个男人乱七八糟的声音,“喝!有种的继续……喝!干杯!
我们都是……有钱人……我们干杯!tm的喝光!干杯!”
“啊啊啊啊……先生,你喝醉了啊!你认错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