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丫头命不好,听说很小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
“妹妹,告诉姐姐们,你是怎么把到我男神的,听我们家那个佣人说阿澈可是为了他那个死去的未婚妻决定了不结婚的”,这两个女人,从学生时期就爱慕着顾澈,但那时候顾澈身边总是跟着一个高雅澜。
从那个时候,她们就恨上了高雅澜,在她们眼中,她们得不到顾澈,也不希望高雅澜得到,因为她们明明是差不多同时认识顾澈的,凭什么高雅澜就能得到顾澈。
她们对高雅澜的敌意已经十几年了,相反对乔依然就没有那么深的敌意。
毕竟她们不是同一起跑线,而这个乔依然又是拥有着她们比不过的天然的骨胶原,“这男人啊,口口声声不相信爱情,不结婚,通通都是屁话,那是他们没有遇见他们的真爱。”
这一下子接收到顾澈那么多信息,乔依然着实有点消化不了,虽然那个女孩死了,可是她在顾澈心里一定有个他忘不掉的位置。
一想到顾澈的那颗心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并且那个女人还那么影响顾澈,她就觉得心里很不痛快。
“妹妹,你放心,我们都结婚了,”说话的这个女人扬了扬她手上反射着耀眼光芒的钻戒,“我们就是纯属是好奇,想知道自己白马王子是怎么被你追到的。”
“啊?”乔依然只顾着她心里的想法,其实压根就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直到她再次听清楚问题,才无奈回答着,“我是他强取豪夺的。”
“真不够意思。”
生日会上的高雅澜总算消停了,她一直回避着乔依然的目光。
一直到顾澈和乔依然打算离开的时候,高雅澜才推着黄老师送顾澈夫妇。
“阿澈,就真的要这么仓促的结婚吗?婚姻是很神圣的,你跟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人结婚,未免太儿戏了”,黄老师憋了很久,他实在是不说就不痛快了。
本着今天是黄老师的生日,他又是长辈,乔依然觉得她实在没必要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计较的。
可这个黄老师已经第二次这样说她了,她已经气鼓鼓了,瞪圆的双眼扫到黄老师的时候,她看到了高雅澜眸底那抹得意的笑。
顿时,乔依然那心里的阴郁就消散了,这个高雅澜就是要看她笑话,她非不给她看。
可她还没开腔说话,她就被顾澈捏了捏手,她不高兴地把顾澈的手给甩开了,她都被欺负了,难道还不允许她反抗吗?
“黄老师,结婚就像是您说的画画灵感来了停不下来一样,依然就是第一个让我有了结婚冲动的女人,”顾澈眸底捕捉到他小妻子不悦的小细节,他顺手又强势地她搂紧怀里,在她额头温柔地啄了一口,“在她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遇见她之后,我从没想过跟别人结婚。”
“讨厌,黄老师会笑话我的”,乔依然实则是推开顾澈,其实暗地里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头,朝那薄唇靠近。
于是,就那么巧妙的,男人低头遇上了女人抬头。
薄唇和那鲜艳的红唇就那么轻轻碰触到了,顾澈顺势亲了一口,那熟练的动作,让人只觉得他们的感情很好,这样的举动一定没少做。
乔依然害羞地捶了他两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先去车上等你。”
心情很好的乔依然忍不住哼起了小区,走路也忍不住像个小女孩一样一蹦一跳地走着。
这惹得顾澈蹙了蹙眉头,垂眸对黄老师说,“我先回去了,黄老师我改天来看你。”这小东西一点都没有当妈妈的觉悟,走个路有什么好蹦跶的。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高雅澜。
凝着顾澈健步如飞追上了乔依然,高雅澜握着轮椅把手的手更加用力捏着那推手。
“雅澜,放弃吧,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不要在不值得人身上浪费了时间”,黄老师疼惜地转回头看着高雅澜已经把脸撇到了他所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得意门生,从小就是这么固执。
随着那黑色的宾利随着黄老师的哀叹声消失了,“雅澜,有人会帮你善尾的,别怕。”
“是阿澈吗?”伤心至极的高雅澜,心里有一丝侥幸,只要顾澈还是像以前一样维护她,她就还有机会是不是。
黄老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疲惫地眨了眨眼,“外面冷,推我进去。”
宾利车驶离了黄老师所住的那条巷子进入了大马路,乔依然闷闷地对司机小张说,“先回去西郊别墅。”
“回那里去干嘛?住在海边别墅不好吗?大着个肚子跑来跑去的干嘛?”顾澈握着她的小手,她的手最近也因为怀孕开始变得肉呼呼了,他担忧地望着她。
最近一段日子,她身上已经明显的比以前胖了,想必行动也没有以前灵便了,他着实不放心搬来搬去的。
西郊别墅环境虽然好,但比起海边别墅就小了不少,也没有乔依然最爱的海和花圃。
这种关心的话听起来,乔依然心里又怎么会觉得不暖呢,可是她有她的疑惑,“老公,我想知道你保险箱里的那个女孩是谁?那个女孩是你已经去世的未婚妻是不是?我想看一看,可以吗?”
女人就是这样,对待所有觊觎她男人的女人,都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戒的战斗状态。
尽管他未婚妻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逝去的妈妈是他不愿提起的禁忌,那他那未婚妻也是吗?
“谁告诉你的,你还知道些什么?”顾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