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燕无双还在为她的画惋惜,她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为了一副画在默默的落泪。
雷法斯再次出现在画室,看着她抱着那堆碎片伤心落泪,心里便更是气愤,上前将她手里的碎片抢过来,拿出打火机,直接在她眼前烧毁,还有那副锦绣山河图,他也不打算放过。
“你要做什么,你不准烧我的画,不准烧我的画!”无双眼明手快的拿起她的画躲到窗边,画室的需要光线,所以窗户几乎都是打开的。
雷法斯将那堆碎片处理掉之后,转身就准备将她怀里的那副画一起烧掉:“把画给我!”
“我不给,这是我辛苦一个早上画出来的,你却一声不响的就要把我的辛苦烧掉,这是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画画的人是你,而烧掉我辛苦杰作的人也是你,为什么?”
燕无双抱着画靠在窗前,他要是真的坚持这么做,她宁愿从窗户跳下去。
反正她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一只孤鸟,还是一只被人禁锢在华丽鸟笼中的孤鸟,她什么都不能去,哪也不能去,每天只是坐在窗前看夕阳落日。
“我最后在说一次,给我!”他愤怒的吼着,脚下的步子更是不间断的上前靠近她。
燕无双含着泪,他实在是欺人太甚,好,既然如此,那她就陪着她的画一起毁灭好了!
将手里的画朝他身上一扔,娇小的她敏捷的窜上了窗台,看了一眼下面的距离,闭上眼毫不留念的将身子往下坠去。
雷法斯看出了她的举动,在她身子往下坠的那瞬间,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这该死的女人,想死,没那么容易!”
“你放手,放手,我恨死你,我讨厌你,我宁愿死也不要看到你这张脸!”无双拍打着他的手,在半空中哭喊着。
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监控室已经在监视画面里看到了她坠落在窗外,保镖在第一时间也赶到了地面上,以防她坠落下来。
“闭嘴,你想死可以,但是你想死得这么简单,那就是妄想!”雷法斯的眼中充满了血丝,手臂一使劲,准备将她整个人拉上来。
燕无双的身体被他向上微微提起,想着他等会有可能用什么方法来惩罚她,一定是黑屋子,一定是,她宁愿死也不要被关进那样的地方。
伸手在他拉住自己的手背上使劲一抓,她更是故意的在半空中摇晃着身体,雷法斯的手刺痛一下,而她的摇晃让他微微松了一下,只见无双的手臂从他手里滑下,整个人垂直的往下坠落。
“啊……”
无双瞪大了双眼的看着他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远,快速的坠落让她心底一惊,整个在坠落的半空中便晕厥了过去。
地面的保镖围成一团,稳稳的将坠落下来的燕无双接住。
而雷法斯亲眼看着她从自己手里坠落下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好慌张,整个大脑只想着她。
看着她安稳的被保镖接住了,他那颗悬着的心也安稳了不少,冲下楼接住昏迷过去的她,寿矢也在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还好她只是惊吓过度昏厥了过去,只要休息一会醒来就没大碍了。
寿矢不满他对无双的对待方式已经很久了,今天又闹了出跳楼自杀,难道他真想把无双逼死才开心吗?
既然想要她死,又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把她从日本带回来,直接在日本处理掉不省事,又或者让她上次不治而亡不就行了。
寿矢在书房摆着一张黑脸,而雷法斯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平静的还是费沙尔,看着眼前的两个兄弟这副嘴脸,他实在是不好开口,想了一会,还是婉转的问道:“法斯,你们之间又闹矛盾了?”
雷法斯憋了一眼费沙尔,将燕无双那副锦绣山河图扔到了他面前,费沙尔和寿矢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起画打开一看,好一副壮丽的山河图。
“这是她画的,另外还画了一张那个男人的素描像,所以我怀疑她已经恢复记忆了,要是没有的话,她怎么可能画得出那个男人的画像?”
“还有这张图,她平时根本就不出门,怎么可能会画这些东西?”雷法斯越说时候越激动了。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明白,要是燕无双恢复了记忆,那她很法斯之间的恩怨又要开始上演了,这是寿矢最不想看到了一幕,他宁愿无双什么都不记得!
“单凭这些不足以说明她恢复了记忆,最多是在脑子里有些熟悉的人或者画面,你不要太担心,平时多带她出去看看,多认识些人,别把她一个人总关在古堡里,她什么事都没得做,就只剩下一堆的时间去联想她的过去,找寻她失去的记忆!”费沙尔话刚说完,手里的画就被寿矢给抢了去。
寿矢看着这壮丽的山河,他们这个地方哪里会有这些地方,她画的肯定是中国,肯定是她的家乡!
“你就是为了这些才跟无双吵起来的?还逼得她要跳楼?”寿矢疑惑的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到底还有没有脑子,到底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雷法斯啊?
雷法斯不说话,禁自点起了手中的雪茄。
费沙尔喝下一杯酒悠闲的靠在沙发上道:“法斯,你放心吧,我看她的情况不像是恢复记忆,要是她真的恢复了记忆,你想她还有可能跟你那么平静吗?”
“哼,算了吧,跟他这种人说话就是浪费口水,既然无双没事,我实验室里还在继续着,我就先走了。”寿矢将画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