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露冷笑一声说道:“我们谈过什么,昨天晚上都告诉你了,不想再说第二遍……”
徐晓帆说道:“玉露,我可是看在我们过去的关系上才来找你的,实话告诉你,吴淼就在楼下,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说,那只有去局里说了……”
周玉露因为得知会所的老板是陆涛的马子,陆鸣很有可能会取消这笔交易,所以心中正自气恼。
听了徐晓帆的威胁,跳起身来说道:“去局里我还是这么说,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晓帆,你别逼人太甚,惹急了我把你的所有丑事都给你兜出来……”
徐晓帆一愣,问道:“丑事?我有什么丑事?”顿了一下,好像恍然大悟,哼了一声道:“你无非是指我跟苏绣那点事,你尽管去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我对你这些变态的事情不感兴趣,你敢说陆鸣母亲的死亡跟你没关系吗?”
徐晓帆楞了一下,随即变了脸色盯着周玉露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玉露哼哼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还用得着我说吗?我一直没有告诉陆鸣,就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现在可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什么都敢说……”
徐晓帆不怒反笑道:“好好,那我倒要听听,陆鸣母亲的死亡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
周玉露凑近徐晓帆小声说道:“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我从陆建岳……不,现在我知道跟我通电话的人是张昆……
当我怀疑他有可能对李翠莲下手的时候,曾经连夜给你打过一个电话,让你把李翠莲从陆老闷的宾馆转移,可你并没有采取措施,直接导致了李翠莲当晚被杀……”
徐晓帆呆呆地盯着周玉露楞了一会儿,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吃惊道:“这么说,你当时已经知道陆建岳要对李翠莲下手……”
周玉露马上否决道:“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怀疑,但我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你了,而你没有采取措施……要不然,李翠莲就不会死……”
徐晓帆沉默了好一阵,说道:“我想不起你曾经打过这个电话,就算打过,也只能怪你自己没又说清楚,要说李翠莲的死,你倒是要负主要责任,要不是你把消息透露给陆建岳,也就不会发生那个案子……”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不过,我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对陆鸣承认了一切,他也原谅我了,因为当时我也是受到了胁迫,我也没想到李翠莲会死。
但抓他母亲的是你,接到我的报警以后又无动于衷,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李翠莲的死你都要负很大的责任,我就不信陆鸣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无动于衷……”
徐晓帆哼了一声道:“你就别用陆鸣来威胁我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现在怀疑你和陆鸣合伙抓了陆战林,我必须马上找到他……”
周玉露昨晚就已经听儿子这么说过,可当时并不相信这是真的,现在听了徐晓帆的话,忍不住还是暗自吃惊。
既然徐晓帆这么说,那陆鸣昨天晚上等在茶楼外面,多半是冲着陆战林来的,只是不清楚他怎么就知道陆战林跟自己见面的事情呢,再说,陆战林跟他无仇无怨,他为什么要抓陆战林。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不应该审问我,而是要感谢我,陆战林不是罪大恶极的罪犯吗?别说我和陆鸣抓了他,就凭他假冒律师来骗我,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因为我们有自卫的权力……”
徐晓帆总以为周玉露是个软弱的人,可没想到今天会突然表现的这么强硬,这倒是在她的预料之外,一时还真拿她没办法。
于是只好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谈论些什么,他找你肯定跟陆鸣手里的赃款有关,这也是陆鸣抓他的唯一动机……”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你这些话我都听腻了,有本事自己去问陆鸣,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只见一个三十多岁、面目姣好、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会所的老板杨澜。
她原本脸上还挂着微笑,可一看见徐晓帆,笑容马上消失了,惊讶地说道:“这……这不是徐队长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晓帆没好气地说道:“没事,我跟玉露来这里逛逛,你们聊,我走了……”说完,瞥了周玉露一眼,径自走掉了。
杨澜走进来关上门,小声道:“玉露,她不是被公安局开除了吗?”
周玉露冷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有理会杨澜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盯着杨澜问道:“那你应该知道我曾经也是警察吧?”
杨澜干笑道:“听说过,听说过……”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可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你是陆涛的情人……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所谓的买下会所这件事应该是你和陆涛设下的陷阱吧?你今天给我把这件事说清楚,现在陆涛已经死了,可保护不了你了……”
杨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地说道:“玉露,陆涛当时怎么想的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想从那个陆鸣的口袋里弄点钱……这件事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
周玉露问道:“那这家会所的老板应该是陆涛了?”
杨澜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会所确实是他投资的,可我是这家会所名义上的老板……”
顿了一下,有点急迫地说道:“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