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干什么的?”房子里边的主人是个年过半旬的外国男人,他被吓得不轻,手里的晨报已经掉落在地上,目光扫向了墙上的双管散弹枪。
女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甚至看都没有多看他几眼,只是走进了厨房,从放置在里边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可乐,啪地一声打开了,直接往嘴里灌了起来。
打了个嗝之后,女人重新回到了客厅,便看到那个中年老外正端着散弹枪对着她,她笑的很妩媚说:“不要紧张,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惢,华夏人,到这里来没有恶意,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帮我主人的话。”说完,她的两只手习惯性地放在腰间的两把沙漠之鹰上。
“我不管你叫什么是哪国人,现在滚出我的家!马上!”中年老外一脸的愤怒。
“你有个弟弟叫伯爵对吧?血腥伯爵!”惢从兜里掏出一包细烟,随意地抽出一支,点燃之后,轻轻吸了一口:“他在世界死亡监狱就职,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认识他!”男人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已经有所猜想,这又是他那个该死的弟弟惹来的事情,虽说这么多年他和血腥伯爵已经断了关系,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做的是什么样的工作。
这时候,福东来出现在了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之前的惢,却发现被一个中年老外用散弹枪瞄着,便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滑步便进入了房间当中。
“呀,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不愧是天门十三跳舞阿来,速度远比我想象要快好几分钟呢!”惢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她一个闪身,便到了中年老外的背后,手里出现了一把军用短刀,顶住了老外的脖颈。
一个陌生人的生死,对于福东来而言,自然也是无关紧要,他只是好奇对方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便没有第一时间动手,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打着我们天门旗号搞破坏?我看到罗汉了,是他指示你的?”
惢笑着说:“来哥,不是你让我拿住血腥伯爵的家人,然后逼他放了咱们天门的人吗?不要开玩笑了,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吧?”说着,她把手里的烟用牙齿咬住,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确实的地说是手机的视频通话功能。
福东来从整件事情已经感受了预谋的味道,不管是罗汉打着天门的名义在夏威夷搞破坏,还是眼前这个女人挟持血腥伯爵的家人,这都摆明着要天门和世界政府为敌,想要双方的关系进一步的恶化。
片刻之后,对面接起了这个视频电话,正是血色伯爵那张残忍无比的脸,可是当他看到视频画面中竟然是和他断了多年联系的亲大哥,马上收敛了不少,可当看到一把军用短刀正顶在中年老外脖子的时候,脸色瞬间就阴沉了起来。
“伯爵,想不到你还有一个亲大哥,可让我们天门好找啊!”惢说笑着,然后还给了福东来一个镜头,最后定格出现在她的脸上:“人在一辈子,能有一个家人不容易,你这个大哥因为你的行为,到这个岁数都没有一个家人,你难道不觉得亏欠他吗?我想你肯定觉得亏欠,要不然也不会每个月给你大哥账户打一百万美金,让他不用工作就过着相当不错的工作,我说的对吧?”
血腥伯爵发现对方确实抓住了他的软肋,便不再演下去:“天门的给我听着,黑道规则祸不及家人,你们都是出来混的,相信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放了我大哥。”
“呸,谁是你大哥!”中年老外吐了一口,一脸镇定地说:“从十年前我们就断了关系,从此也断了联系,钱是你要给我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家人,全都是拜你所赐,我恨不得一枪打死你。”
“啧啧,你弟弟都不演了,你这个当哥哥还有演下去的必要吗?”惢啧啧着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也对,因为你不知道我们天门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这点你问问你弟弟,真的没有演下去的必要,毕竟他还扣着我们天门的人呢!”
福东来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没有说什么,血腥伯爵的软肋他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有人装作天门的人,像血腥伯爵这个监狱长要天门的人,那他只能静观其变了。
“来哥,接着!”忽然,惢将手机丢了过来,在福东来接住的同时,便听到了一声惨叫响起,只见惢用手里的军用短刀,硬生生地从中年老外胳膊上削掉一块肉,那肉足有巴掌大,伤口直接见白骨,鲜血汹涌不止地pēn_shè而出。
“啊啊啊……”中年老外一句话都说不出,剧痛之下,让他鼻涕眼泪一起流下。
“天门的,放了我大哥!”血色伯爵在电话那边大叫着:“不然我将我们刚刚抓获的天门三个家伙都杀了,并且现在我大哥受到的痛苦,我会在他们三个每一人身上十倍百倍讨回来,而你们天门也会因为这件事情,得罪整个世界政府。”
“我们会怕得罪世界政府吗?”惢不屑地笑道:“现在拿着手机的,就是我们天门十三跳舞阿来,天门夏家的乘龙快婿,你问问来哥他怕你吗?”
福东来淡淡地说道:“说实话,我并不怕什么世界政府,但是眼前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说着,他把镜头转向自己,面对着镜头另一边的血色伯爵说道:“放了我们天门的人,我保证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法克,用我的家人威胁我,又怕得罪世界政府是不是?你以为我们世界政府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