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安全是肯定的,但时效不过一个时辰,熬不住的先是陆鸣远,寒夜冰冷,超出他的想象,以前不是没有偷跑出去,大晚上和兄弟们玩闹,可和现在大不相同。
现如今,只有他一个人,熬过这荒诞恐怖的夜晚,一个时辰之后,狭窄的空间让陆鸣远忍不住想要出去活动手脚,这样下去,陆鸣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冻死在里头。
这一动,出了问题。
陆鸣远隐约听到一点动静,不怎么真切,但下一刻就遭了暗算,一股他自认为相当大的力气,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然后整个人几乎倒飞出去,嘭!陆鸣远当时就昏了过去。
本应该下一刻就命丧黄泉的,但天意站在了他这边,那攻击者闹出了不小的响动,被人发现,打断了原有的攻击计划。
陆鸣远昏死过去之后,在这狭窄的墙缝中直等了一天一夜,等再次醒来,挣扎着爬出去时,才发现自己竟稀里糊涂的成了幸存的二十五名孩童之一。
从这几天的遭遇来看,陆鸣远知道了,有时候运气比实力重要的多。
地上躺着七八具尸体,身体比他更强壮的有的是,或许里头还有之前攻击他的人,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他活下来了,别人死了。
通过了第一层考验,其他二十四名少年都是心狠手辣之辈,看向陆鸣远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有点不可思议,陆鸣远敏锐的察觉道,他一定错过了什么。
有可能是一个同谋。
但以后的时间还长,只要他能顺利的活下去。
天意不会永远站在他这边,陆鸣远清楚的知道,这次走了大运,有可能下一刻,就会栽大跟头。
地上躺着的少年中,有的还没有断气,更为可怖的是,他们要盯着他们看,看他们恐怖狰狞的表情,听他们临死之前的哀嚎,其中有一个,身材瘦小,面貌看起来差不多只有十四岁,胸前有两道深深的伤痕,陆鸣远就站在他的对面,这孩子没有声音,既不呻吟,也不提要求,除了胸口微弱的起伏,就和已经死了一样。
陆鸣远很庆幸,这孩子不是他自己亲手杀的。
他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这样可以心安理得一点。
陆鸣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然后逃出去,
留在这里就是活生生的噩梦。他不想变成杀手,他只想做一个正常人。
吃了肉,二十五个年轻人又一次进行爬墙游戏。
身后还是有人在握着刀,灰衣,掌握他们命运的灰衣奴仆。
其余二十四个少年果然变聪明了,其中有两人很明显是首领,少年首领,不知道因为头脑还是因为超出寻常的能力,获得了其他人的拥戴和信任,到了三米墙下,二十四名少年只是慌乱了一会,便开始有组织的进行攀墙。
有人在下面,有人在上面,依次过墙,陆鸣远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没有说话,直接成为了人墙下方的一份子,没等那灰衣人挥出第一刀,二十五人全都过了,
速度超乎寻常的快。
过了墙之后,还是没有人说话,但其中有两人的目光和陆鸣远进行了交接,陆鸣远知道,他已经融入这个小团体了。
到了下午,有人带领他们进入了一个房子,端坐在上方的还是半面,说了很多规矩,说你们通过了第一层考验。
证明了你们不是傻子和废物,现在你们要开始第一次效忠宣誓。
没做过不要紧,以后会越来越熟悉。
不诚心也不要紧,离院有办法让你们变得诚心。
半面仅剩的半张脸上露出不屑和讥讽。
忘记你们以前的名字,记忆,分身,从现在开始,你们只属于离院,最最底层,和无关紧要的人。
你们要努力往上爬,让自己变得重要和强大,那样,你们才会死的更晚。
这不是一句空话,随即半面给他们起名字。
陆鸣远原先有自己名字的,但貌似现在只能接受,从今往后,有一段时间,他要叫殇二十五了。
殇代表的是每一个年轻杀手的号,到他们这一轮,刚好轮到这一个字,论资排辈,他是最后一个,所以叫殇二十五,陆鸣远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他没想成为真正的杀手,可讽刺的是,这个名字,后来竟成了天下第一杀手的代称,在这个幻化出来的世界中,在这个长明纪元中,殇二十五,成了很多人内心深处的记忆,
这个记忆,代表着恐怖,神秘,血腥。
跪下。半面下令道。
忘记你们以前的名字,记忆,分身,从现在开始,你们只属于离院,最最底层,和无关紧要的人。
你们要努力往上爬,让自己变得重要和强大,那样,你们才会死的更晚。
这不是一句空话,随即半面给他们起名字。
陆鸣远原先有自己名字的,但貌似现在只能接受,从今往后,有一段时间,他要叫殇二十五了。
殇代表的是每一个年轻杀手的号,到他们这一轮,刚好轮到这一个字,论资排辈,他是最后一个,所以叫殇二十五,陆鸣远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他没想成为真正的杀手,可讽刺的是,这个名字,后来竟成了天下第一杀手的代称,在这个幻化出来的世界中,在这个长明纪元中,殇二十五,成了很多人内心深处的记忆,
这个记忆,代表着恐怖,神秘,血腥。
跪下。半面下令道。
大家照做,在他们身边,十名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