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这对父女之前,我已经学医了,我所做一切或许不都是为了她,但是也绝不会利用她满足我的一切。”如果两个人的矛盾激化迟早要到来,不如直接挑明了,省得再见面时不知道以何种心态去面对。“如果师父要你离开安然,只爱她一个,你做得到吗?”
康泽恩认定她们并不冲突,何况他可以给李茶的远远超过给安然的,那么受委屈的也只是安然。
“你还是不会的,不是吗?”项络臣接着逼问,“抛开hen的挟持,如果师父要你离开集团,离开研究中心,和她们过简单的生活呢?
“络臣,不要以为你很了解别人的女人的想法。”
别人的女人?我了解的只是我的女人,可是项络臣不愿和他再争执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才让她渐渐摆脱这件事情的心理阴影,如果再说出来只能给李茶蒙羞。所以他只能摇摇头,说道:“我的心思你应该已经很清楚,多说无益。只是,她的情绪不能再有任何激动,否则后果很严重。”
“照顾妻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还有,我们已经准备出去旅游,我也很感谢你照顾安然,以后有时间还是多照顾自己的家人吧。”康泽恩挂了电话,却感觉活生生切断了自己的手臂,深吸口气,抬头看到稀疏的旅客中不停得拍打着头,看到四周张望着似乎迷路了的李茶,皱了皱眉。
而放下电话的项络臣片刻迷茫,爱上别人的妻子,本就是该被谴责的事情,何况是自己朋友的妻子,帮了项家无数的康家的儿媳妇,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又要蠢蠢欲动纠结的心,坐回自己的车里,告诉自己,不可以纠结,不可以矛盾,你没有对不起康泽恩,也没有对不起康家,你若放弃,才是对不起李茶,把她托付给你的李为医,更对不起自己,否则一世堂堂大男人白活了。
项玉成来到他身边,缓缓说道:“你妈妈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没想到企业会经历如此颠簸。李家帮了我们那么多,我只怕没有机会亲自谢谢她,你要知恩图报。”
项络臣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平静的态度与自己提到这些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项玉成费力拍拍他的肩膀说:“死过一次的人了,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还有什么风雨坎坷不能承受,还有什么事情不能面对呢?你们的经历与感情观总与我们不同的。”
项络臣低声说:“对不起,爸爸,我对不起您与妈,对不起康伯父与伯母的疼爱。”
项玉成干涩得喉咙挤出几声笑,却如竹竿劈裂的声音,他说道:“自己的人生路得自己走,连父母子女也只是陪衬,何况自己的感情与婚姻呢,自然也是自己去选择,但是选择前可以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可一旦选择了就别后悔。”
项络臣几乎要眼含热泪了了,渴望得到父亲更多的肯定,说道:“只是,李茶她是泽恩的老婆,只怕以后咱们与康家……”
项玉成反倒说:“你爱你的图朵薇,他们闹腾的是李茶,这俩女人有什么联系呢?只是有一点我警告你,我不能接受我的儿子女儿去搞什么婚外情。”
“爸爸,我知道,我再也不鲁莽,一定会等她离婚的。”
“恩,咱们怎么欢喜那孩子也没用,还得图家接受才行啊。”
而后,任菲菲私下对老公抱怨:“你怎么能松口呢?这简直是乱套了,他们父女是救了你,可你也不能拿儿子和泽恩的幸福开玩笑。”
项玉成却不以为然的说:“他们离婚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络臣以前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身边女孩子少过吗?现在也如愿从医了,心情一好,你们给他挑出的身边的女孩子个个都是好的,时间久了,还能不动心吗?这个节骨眼上他只恨不得把心掏给李茶,你何必跟他这样反着来,反而吊了他的胃口。”
任菲菲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赞老公想得周到。他也不愿做其他解释,只又劝妻子对李茶客气一些,毕竟这个利益最大化的年代里,如此帮助他们实在让人感动的。
眼下项玉成在儿子给自己施针用药时,又聊起公司,很是后悔自己当初不听汪飞等人的劝谏,又把职务看得这么重,才导致内部纷争,连累到众多人。
项络臣难免一阵劝慰:“智者千虑,难免有一失,所幸我们有贵人相助,又有汪飞那些对企业忠诚不二的好领导,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项玉成点点头,不无遗憾得说:“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放不下。那莫家不管当初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帮我们,都损失惨重,也更因此事毁掉了一幢婚姻,我心不安呢。”
原来,莫家有女已到订婚与国外一知名珠宝大亨独子,只因这次祸事而遭退婚,使得莫家生意再受重创不说,女儿声誉也有些损伤。
项络臣沉默几许,才说:“珠宝商既然是这样势利小人,早些退婚也不耽误莫小姐终身性福。”
“话虽如此,可终究此事是因我们而起,我怎么能踏实。你如果有时间,多替我问候他们吧,以后有事也要的全力相助。”项玉成锤着自己双腿说,“李家这绝地生骨果然是奇药,我这废人竟也有知觉了。怪不得hen那帮畜生不肯放过李家,竟还想从未这里得到一些东西,哼,老子就是被他们害成这样的,怎么可能会与他们合作,简直痴心妄想。”
项络臣惊愕,急切问道:“爸爸,他们找过你?”
项玉成这才告诉儿查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