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太紧紧的抱住她,甚至想要把她刻进自己的骨髓里,摇头说:“我怎么可能不找你?听说你在k市,听说你,听说康氏集团的康泽恩妻子叫李茶,我便到k市到处打听,我拿着你的照片,又上网找你,可是却没有你的半点消息。听说他的妻子在大学读书,我便一家大学一家大学的打听。你知道吗?茶儿,打听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我怕那个女人就是你,因为我怕我日思夜想的茶儿会嫁给别人,真的如同传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生意或者其他,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怕你不幸福,怕你会被欺负,被他们折 磨。可是又怕不是你,那样,就找不到你。每一次听说有人认识李茶,我便忐忑不安的去见那个人,当我发现她们都不是我的茶儿的时候,我的心同样很痛很痛,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你。康家我望而却步,我不敢,你知道吗?我不敢……”
话语和疼痛都堵在李茶的心口,却说不出来半句。
徐轩太一遍遍的问她:“茶儿,别再离开我,好吗?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我们都可以忘掉。所有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好不好?”
李茶看到人群中走来的张目,拼命的推开徐轩太,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轩太,忘了我吧,我不爱你了。”
徐轩太摇着头,看着她发丝上滚下来的雨水,轻声说:“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无奈,我知道,我真的爱你,不能没有你,不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天塌下来都让我来顶着的,茶儿。”
“轩太,不可能了,我们真的不可能了。”李茶推开他就要走,却被他再次拉近怀里,“茶儿,别走,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如果曾经大学的感情你觉得不可靠,那么这半年来我几乎跑遍全国,每个城市每个角落,难道我的爱都不足以让你相信我是你最爱的那个,最爱你的那个吗?”
李茶哭泣着说:“轩太,不值得你这么做的啊。请你走吧,不要再找我,不要再想我。”
徐轩太急切的说:“茶儿,我不知道什么才是配,什么是不配,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我只知道我爱你,想你,我要找到你,要守着你。你快乐我便陪着你快乐,你有苦楚,我便陪着你一起分担。”
他的字字泣血让李茶心痛不已,这个男人,曾经带给了她最美好的爱情,可是现在却让她再一次下定决心推开他,犹如一把刀刺破自己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然后添上一把盐,疼痛难忍。可不得不拒绝说:“轩太,对不起,默默很爱你,你应该……”
徐轩太打断她的话,“我不管谁爱我,也不需要谁来爱我,我只知道我爱的是你,是你李茶,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的,现在我还要你更清楚,我爱你。”
李茶抬头看着他深陷下去的眼睛,心疼无比,张目已经急切的走过来,张目上前将伞移到李茶头上,如负释重的长舒口气,“大嫂,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找了您大半个寺院呢。您身上怎么啦?”
李茶将头扭到一边,片刻才解释道:“我脚崴了。”
张目对徐轩太道谢后,又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您身体本来就虚弱,还有着身孕呢,不能这样淋雨,万一病了,爸妈和大哥又会心疼了。”
虽然来之前徐轩太已经得知她嫁进康家,但是她独自成行又给了他些许希望,可如今张目一句话将两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走吧,大嫂!”张目催促,她不得不随他离开。
“你怀孕了?”徐轩太伸手抓住她的手,“她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是康家少夫人了?怀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天下下都这么说,我都可以不信,我只要你告诉我一句实话,茶儿,告诉我实话,是岳父为了自己把你卖了吗?”
张目立刻呵斥道:“放肆!人人皆知少夫人与大少爷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如今喜结连理,是天大的喜事。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注意分寸,否则伤了自己还会连累别人。”
徐轩太怒视他:“威胁我?是不是他们也威胁你?还是他们用岳父来威胁你?”
张目冷哼:“岳父?李先生是康氏集团ceo的岳父,这位先生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要乱来,给大家找难堪。”
徐轩太握住她冰冷的手,十指碰触的那一刻,感觉到她的颤抖与不坚决。
李茶挣脱出他的手心,对张目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徐轩太看着张目小心的扶着李茶慢慢走了下去,她走得这么干脆,连一点迟疑也没有,更没有一个回头,心,便如同地上的雨水,被众人践 踏。
李茶正要坐进车里,听到身后有人喊道:“李茶,你给我站住。”
女人,尖细却冰冷的声音,让李茶站定,无声的回头,却看到一样浑身湿透了的谷默默,几乎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知道我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你,没有任何权利来干涉你们的事情,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对轩太来说,我只是自作多情的,甚至只是一个累赘,碍眼的东西。可是李茶,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因为我和你一样,深爱着这个男人,我发誓我对他的爱不比你少,所以我可以陪着他跑遍了大江南北,我甘心情愿的陪着他去找他的恋人。这些天我的心里有羡慕,有嫉妒,甚至有些时候会恨你的狠心,你怎么可以忍心对待这样痴情的男人,怎么忍心不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