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认为是第一种,徐轩太和好友们也都认为李茶真的出事了,不是得了癌症也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因为在他们眼里李茶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虽然有时候有些任性,可哪有不任性的女人呢!
得知父亲逼她嫁人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要徐轩太等自己五年,可怎么等呢?自己嫁做他人妇,却要他苦苦守着自己的感情吗?切不说他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就说自己的心也要被自己折磨死!何况谁知道那边到底什么情况,父亲到底遭遇了什么,而康家为什么也会答应这场荒诞无稽的婚事,如果是hen公司想要自己来胁迫父亲从事一些不为人知的研究和交易,那么让他等下去也只会连累他。
没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她度日如年,她相信他也一样恍若隔世吧。哭够,洗个热水澡,心情也舒畅了些许,听到门外有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话声音,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安然。
处于好奇,李茶一轱辘爬了起来,悄悄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隙,只容下一只眼看出去,只看到安然的背影,只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身材很好,腿很长很白,连赤着的脚都那么漂亮。难怪听说康泽恩为了和她在一起宁愿放弃以后的董事长位置。
康泽恩忽然一阵风的跑过来一把抱起了安然,在门外就展开了一系列的亲昵行为,惹得安然娇 嗔连连。
李茶并没有丝毫妒意,心理明白这是开始。
康泽恩和安然一番缠绵后,安静的躺着,安然眼泪含满泪水:“泽恩,虽然我知道你爱的是我,虽然我一再说我不在乎名分,可是今天我还是这样难过,我还是这样吃醋。”
“对不起,然儿,如果我不和这个丫头结婚,我可能就要被强制出国,而且那些老外都很想吞噬掉康氏。为了家我只能忍着。”康泽恩亲吻着安然,低声呢喃,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不过然儿你,你放心,这个李茶,她不会是我们的障碍,我也不会见她,更不会给她任何丈夫给妻子的一切。我和你才会一直在一起,今天我一直把她当做你,不管我背着的,还是我行礼的都是你,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的新娘,今天也是我们的洞房,这里是我和你的家,我们在这里做任何夫妻应该做的事情。每一个角落里,都是我们的痕迹,而不是她!我们可以拥抱亲吻,可以做一切爱做的事情,可以生孩子。”
安然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我们可以生孩子吗?可是我的孩子也没有名分。”
康泽恩安慰着她:“五年,我会想进办法让时间变得短一些。相信我!”
“你说他们父女会不会杯hen公司收买呢?”安然提出了一个让康泽恩也担心的问题。
他沉思片刻说:“不得不防着,我会想办法逼得他们父女离开hen。”
安然依然伤感,掉了眼泪下来:“可是我真的希望躺在喜房的是我,床上的是我……”
他忽然坐起,“我去让她睡客房,我们去新房。”
安然小鸟依人的抱住他,想起李为医那日的恳请与支票,心有顾虑,劝他算了。
可康泽恩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走了出去,推开虚掩的新房门,却发现凤冠霞帔和一切装饰都安静的摆在床上,可是人不在,不由得皱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有心机,居然有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不过你失败了,我不会同情你可怜你。
很快抱着安然快步走进新房,安放在新床上,激烈的吻如同雨珠落在安然的脸上和身上,低声呢喃着对她的爱和誓言,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今天的婚礼是她的,这洞房之夜也是她的,跟那个陌生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安然泪眼朦胧,紧紧拥着心爱的男人,虽然心里再苦涩,可也发誓会为他忍着,等着。
两人又是一翻颠凤倒鸾,好不幸福。
可回到自家中的李茶才发现说好等她回门的父亲早已离去,无处去追,撕扯着头发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这八抬大轿后,李为医再也不愿用男人的坚强来掩饰内心的痛,便坐在那里失声痛哭起来。
似乎人人都看到他比别人的伟岸,却看不到他比别人的脆弱,人人都称颂他是神医在世,却忽略他只是一个家散亲离的年轻男子,太多想要得到他与他的一切,却忘记了他也需要一切,他也需要完整幸福的家,需要亲人亲情和团聚。
对于曾经年轻犯过的错误他追悔莫及,曾经盲目的追求不理性的清傲而追悔莫及,如若不然,他就不会被逼到今天的地步。
空荡荡的房间还弥漫着刚才楼下各种礼炮的味道与声响,似乎掩盖了女儿的气息与欢声笑语。
昨夜之前,康家人人都在为婚礼忙碌,唯恐错了什么贻笑大方,唯独李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缅怀着自己的过往。
李为医在她身边坐下,还没说话眼泪却扑簌扑簌的流下,从前他对女儿说对徐轩太很满意,但是内心却是百般挑剔,总也觉得他配不上女儿的,如今看康家大少爷,更觉心疼,当今世上,怎么会有人配得上他李为医的女儿呢?
他这一生过去三分之一,为父母流泪是必然,可是却又不止一次的为这个女儿流泪。
他又开始琢磨不清,若说自己是她的天,那么她必定是自己的支柱。
康家迎亲的队伍天不亮就来了。
“爸爸年轻的时候从没想过老天会突然送我一姑娘,让我伺候着你吃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