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不用看了,7点刷新,应该替换过来了。
两人虽然同时叫着周五的名字,但所表达的含义却是各不相同。陈队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而姓马的警察呢,他的声音里头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说白了,这位姓马的警察和周五的关系匪浅。
我一看这情形,心里头就更加紧张了,生怕这个姓马的警察当场跟我翻脸,或者是把这件事告诉周五。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
这姓马的警察叫完周五的名字,突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火天大有”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一脸感激的对他说:“刘哥谢谢你。”
我顿时为之一愣,心想:“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再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他为啥要感谢“火天大有”了,敢情这厮害怕我对他下手啊。
这时,我才明白“火天大有”为什么要说出红衣厉鬼跟狐仙的事情了。原来他是怕这个姓马的警察坏了我的好事,我会取他性命。
想到这里,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火天大有”抱拳一礼,说:“谢了刘兄。”
面对我二人的致谢,“火天大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兄弟,我不想因为周五这个人渣,把你们两个都给兜了进去。”
说到周五此人,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姓马的警察说:“我跟你讲过多少遍,离周五远点远点,你都当做耳旁风了。今个要不是我担心钟兄的安全,算了一卦,没准周五一死,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为周五报仇,到了那时,你小子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骂完姓马的警察,他又指着我说:“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着我超度狐仙的时候,把红衣厉鬼给收了。不过我警告你,王家的事情,只许诛杀首恶,不得累及无故,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岛反低才。
“火天大有”这话说的甚是无礼,甚至可以说,如同大人教训小孩一样。但我跟姓马的警察两人均是没有出言反驳,因为我们都知道“火天大有”是为了我们好。
倒是刘队长是在看不下去了,他摆了摆手说:“好了刘经理,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先说说周五的事情吧。”
“火天大有”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瞧向了姓马的警察。姓马的一看“火天大有”摆出这等架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就说:“你们放心,今个晚上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泄露半句。”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顿时有些无语了。实在是没想到他的脑袋如此的不开窍,“火天大有”这明摆着是让他说说周五的事情,他竟然连这个意思都能曲解,也不知道他这个队长的职务是花钱买来的,还是咋地。
刘队长似乎跟我想的一样,他颇为无奈的瞅着姓马的警察,撇撇嘴说:“老马啊,刘经理的意思,是让你说一说周五的情况,不是让你表忠心,立誓。”
姓马的警察这才恍然大悟,接着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了周五的情况,和那位地师的来历。
据说姓马的警察说,那个地师是个江西人,无门无派,属于家传的本事,而且此人在家属于独子,师父早已双亡。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此人背后有门派撑腰,现在看来,不足为虑,就算我们把他宰了,也没人会为他报仇。
至于他的本事大小,我想都没想,有“火天大有”这个高人在,再加上老神棍王明生,就算这个江西先生本事再大,又能怎么样?三对一,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这位地师,我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我现在考虑的是怎么给周五下套。
因为姓马的警察说,周五在最近两天会给自己的师父迁葬,而且地也找好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下手的机会。
“火天大有”看我一脸惊喜的样子,急忙问道:“兄弟,你打算准备怎么办?”
他这一问,倒叫我有些为难了。说吧,这个姓马的警察又在这里,我怕他走漏了消息。虽然他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泄露今天晚上的事情,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钱把我们卖了呢?
毕竟,我对这个人不太了解。
可要是不说呢,我又怕“火天大有”误会。再者来说,这个事情还要靠他跟老神棍帮忙才行。
说与不说,我一时间无法决断。
就在我难以抉择的时候,姓马的警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手表,笑了笑说:“都八点半了,我该回去了,要不回家老婆该说我了。”说着,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冲我们点点头,说:“各位兄弟抱歉,我先回去了哈,改天我请客,请大家聚聚。”
刘队长见姓马的警察要走,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对姓马的警察说:“老马啊,等等我,我也正好要回去,顺道捎你一段。”话一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包间。
对此,无论是“火天大有”还是我,或者是老神棍王明生,我们都没有出言挽留。因为,大家心里头都清楚一个道理,接下来我们商量的事情是违法的。
他们前脚刚走,“火天大有”这厮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笑了笑用手沾着酒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天桥!
“天桥?什么意思?”“火天大有”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不解的问道。我点点头,笑而不语,他再次将目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