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对于钱的概念是非常模糊的,有人的局限于千把块钱的生活费,有的人则向往几万块钱的名牌包包,林榆雁听说外语系的那个被包养的女生,每个月光零花钱就有两万。
如果周扬想包女人的话,应该可以包很多了吧。
她开始回想和周扬接触过的时光,但是这一回想她才发现,自己对周扬的了解真的是太少太少了,两个人开始过多地接触也是这个学期开始的时候,她所了解的周扬,是一个出手阔绰但同时又十分低调的人。
清雅说的对,这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生,不,应该说他是男人。
“如果你不讨厌他的话,可以尽量跟他接触一下,试一试”。
试一试?
应该怎么试?
林榆雁涨红了脸,然后扯过被子被自己埋了进去。
你啊你,怎么也变成这种女人了啊!
想了想,林榆雁觉得,即便不能成为男女朋友,但是一起出来吃个饭喝杯奶茶还是可以的吧。
我又不是真的图他什么,再说了,我家条件也算不上差啊。
想要给自己找理直气壮的理由,但终于也只能算得上是理屈词穷。
好吧,我承认,试试就试试,他的确是一般男孩子成熟稳重啊。
这么一想,林榆雁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一连几天,林榆雁给周扬打电话,但是后者都说自己在忙,林榆雁觉得自己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干脆地说道,“你直接说吧,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对于她的突然来电,周扬觉得有些诧异,其实他对女生也挺有好感的,成熟,稳重,落落大方,没有小家子气,而且最关键的是,周扬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一种平等对话的舒适感,这种感觉在别人身上就没有。
周扬这几天在忙着装修,杜教授的房间布局十分良好,但到底是年数长了,里面的墙壁有些斑驳,而且厨房里面的家具都老了,连抽油烟机都没有,干脆,抽空,一起改造得了。
正巧不巧的,林榆雁来到了他的家里。
周扬想了一下,没错,她是第一个来到自己家里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你先找地方坐一下,我这边收拾一下。”
忙活了几天,工人们已经把主要的工程完成了,剩下的,即使一些零敲碎打的事情了。他把客厅里的一些东西归置到了墙角,然后洗了洗手,从冰箱里给林榆雁拿了一瓶牛奶。
“冰镇牛奶,你觉得现在很热吗?”
周扬楞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宿舍那帮小子经常来,冰箱里全都是一些啤酒,就剩牛奶了。要不,我给你热热。”
“别别别,我跟你开玩笑的,放下吧。”
林榆雁在电话里听说周扬在外面房子里的时候,本以为这里会有其他人,结果看现在这个样子,这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应该就只有周扬一个人了。
“你一个人住的?”
“哦,这里的教授搬出去伺候女儿坐月子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别骗我了。
林榆雁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这里的装修风格和家具,哪里像是教授用的,而且看客厅茶几上放的书籍和随意摆放的电脑,根本就没有任何老人的痕迹。
林榆雁忍不住好奇地在这里转悠了几圈,然后她心里估摸着,这房子八成就是周扬自己的了。
搁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想,但是现在知道了周扬的底细,由不得她不往这方面想了。
装修工人跟周扬说好,这里的墙壁还有些湿润,所以要过两天才能动工,这两天时间,最好不要用厨房,等到里面的墙壁干了再用。
周扬点头说好,然后给他们结算了这两天的工钱,越好三天之后再来这里,出门的时候,一个装修工人顺手拎走了垃圾,周扬多给了他十块钱。
这一切,都被林榆雁看在眼里,正如林清雅所说,这个小伙子做事滴水不漏,哪里像是一个学生能够做出来的。
家里不是高官,就是大生意人。
金龟婿金龟婿,重点就在于这个“金”字啊。
中午的时候,周扬没有再吃盒饭了,既然都来客人了,那也没理由怠慢人家,周扬请客,两个人去了外面的饭店犒劳了自己一顿,期间,张亮和杨腾也来了,两个人空着手,也不跟他客气,入席之后,比周扬还不客气。
吃完之后,两个人抹抹嘴,丢下一句“两位继续”就走了。
林榆雁脸色一红,不禁低下了头,周扬呵呵一笑,觉得有些尴尬。
“下周末房子就装修好了,你帮了我这么多忙,干脆周末就来我这里吃饭吧,可以叫着你的同学,一起来,人多热闹一些。”
林榆雁说好。
周扬想了想,又说道,“到时候,我可弹吉他唱歌给你们听。你不是一直想听我弹吉他吗,满足你的要求。”
“哦,对了,最近我刚买了一把吉他,可以请你帮我调调音吗?”
“卖吉他的老板应该帮你搞好的吧?”
“我又弄乱了。”
“行,到时候拿过来吧,我帮你。”
第二天,林榆雁从卡里取了两千块钱,然后的去后海的音乐街买了一把质量上乘的吉他,一共1800多块钱,比周扬的那一把还要贵。
走在街上,林榆雁在心里责问自己,林榆雁啊,你是真的疯了吗?
这周末,周扬忙完了自己的新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张亮和王月是先来的,杨腾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