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叶光师弟可是无恙?”
一个看似六十来岁,修为在筑基中后期的修士,面对着散去灵光的景天真人躬身见了一礼,开口询问着。
随后他的目光也不免讶异的看了眼朱凌午、狐妲己,很奇怪景天真人怎么会带着这样的外人进入灵壶岛来。
听他话语的意思,他应该就是景天真人门下的一位真传弟子了。
“嗯,无事,你可有何事啊?”
控制着景天真人肉身的血神教主刘义,看了眼这个筑基修士,随即装模作样的开口说着。
根据景天真人所留的记忆,这个筑基修士果然是景天真人门下的大弟子,平日里对景天真人倒也算是非常恭顺,景天真人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让他去做的。
这次也就是牵扯到自己关心的后裔子嗣叶光道人,景天真人才关切之下,亲自出马了。
不过现在景天真人的语气明显和平时有些不同,和平时相比自然生疏了许多,这不免让这位大弟子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想到景天真人可能因为叶光道人的事情而有所烦恼,他倒也没有太多怀疑。
不过看着那边面无表情站立的朱凌午、狐妲己,这位大弟子还是疑惑的问道,“呃,师尊,这两位是?”
“哦,他们的事情你不要管,好了,我有事要和他们详说,你先回去!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血神教主刘义见这个家伙还是纠缠不清,不免有些嫌烦的对他随口敷衍着。反正以他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和自己的弟子解释太多的。
“这。这个,好,师尊,那弟子先下去了!”
这景天真人的大弟子听了景天真人的话语,面色再次变化了一下,他不免偷偷打量了一番景天真人的面容,希望景天真人可以给他一点暗示。
毕竟以他和景天真人平日的关系,景天真人也不至于这样对他。可看了景天真人的面色,他却没能发现任何信息,而且他似乎感觉到景天真人有些怒意,只好点头答应了。
待这景天真人的大弟子转身离去,血神教主刘义不免控御着景天真人的肉身打出灵诀,开启了他那洞府门户的禁制,领着朱凌午、狐妲己走了进去。
等那洞府门户重新被灵光屏障弥合,朱凌午、狐妲己才略微的松了口气,而那血神教主刘义控制的景天真人肉身,则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虽然在设想中。有这个景天真人带着他们进入灵壶岛应该是没问题,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让朱凌午带人袭击羽星殿的事情,传到了星宿教其他四支分脉处,那就影响了朱凌午吞下星宿教全部地盘的计划。
“老鬼,总算是进来了,哈哈!刚刚还以为会被看破了!”
狐妲己眨着眼睛,向洞府的门外看了一眼,掩着嘴偷偷的笑了一声。
这个景天真人洞府的门户,虽然有灵光禁制屏蔽,只能阻止外人进入洞府,也可以隐藏洞府内的情况,可从洞府中却可以轻易透过灵光看到外面的景象。
“嗯,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这个星宿教的实力超过了我原本的预期,一个不好,我们还是会遇到麻烦的!”
朱凌午担忧的向星宿海核心灵域方向看了一眼,如今最担心的也就是星宿教隐藏的元婴修士了。
口中说着,朱凌午便对着那景天真人指点了一下,继而拍了拍腰上的灵兽袋,那灵兽袋的袋口打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就传了出来。
用灵兽袋来承装血液,继而安置那些血神,也是无奈之举,谁让那囚魔塔还不完全属于朱凌午呢,否则在囚魔塔里弄个血池,来安置培养血神,那可比现在这样容易多了。
这灵兽袋向着景天真人放出了一道灵光,而景天真人完全没有抗拒的随着灵光,进入了灵兽袋中。
此刻朱凌午才又将自己背后背着的囚魔塔取了下来,一手托着囚魔塔,向着半空中微微一送。
这景天真人的洞府大概也就百来平的空间,空空荡荡的,倒也没什么特殊的摆设,不过在洞府的顶部显然通过禁制,形成了一片星空之像。
这或许是羽星殿修士的习惯,在自己洞府中弄一幅宛如真实的星空幻象,如此他们就像是在星空下修炼他们特殊的星光灵力。
那囚魔塔随即放出了阵阵五彩灵光,微微的膨胀开来,大概在洞府中化成了水缸般大小后,从囚魔塔底部忽然亮起了一道夺目光芒,随后一道灵光就像是从囚魔塔的门户nèi_shè了出来。
伴随着灵光的照射,一团团人影由小而大的通过灵光从囚魔塔中出来。
随着灵光在景天真人的洞府中微微移动着方位,而这些人影很快便成为了一个个身上闪烁着五彩灵光的纯阳仙宗修士。
这一下,朱凌午又开始装熊了,露出了一副恭敬的神色,对着那些从囚魔塔中出来的纯阳仙宗修士见礼。
这最先出来的修士,是一个看起来约四十多岁的修士,肤色如玉,发髻用玉冠相束,身穿着纯阳仙宗特有的白色法衣,背后却背负着一柄青色剑柄的飞剑。
这便是源于斗阳仙峰的元婴剑修,道号极霜,也是朱凌午如今可以掌控的最强力量。
不过朱凌午对他却也只能像是孙子见了祖宗般的装乖了,“弟子凌午,见过极霜太上长老,此次还请太上长老出手,为我纯阳仙宗在这海外夺下一片基业!”
极霜只是微眯了一下双眼,淡然道,“老夫知晓了,既是为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