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失神反而让墓幺幺瞬间清醒过来。她格开染霜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手,直起身来朝后退开,想要从他腿上下去。
啪——
她从来没有看错过,染霜的反应速度超乎寻常的快。她在他腿上只是轻微抬起了那么一点,手腕就被一把抓住反锁在背后朝前一拽,她不但没有躲开,反而直接朝前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喝多了。”墓幺幺抬起头来,试图挣脱。
他不答,而是用蛮力压制着她,强行挑起她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低声呢喃:“扇尊,扇尊。”——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我是那样的笨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我的想法,我只能这样,一遍遍把你写进日记里,一遍遍把你放在心里。我想告诉你我内心的所有想法,我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劈成两半,让你仔细看个分明。
他低声的呢喃像是一把锁链,莫名其妙地将墓幺幺的所有反抗牢牢锁住。她也不明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简单的称呼,简单的注视,酝酿了千百种她无法理解的痛苦。
他眼瞳深掩的艰辛,让她手足无措。
于是她下意识的退缩了。
如今而来的默默地气势对抗里,染霜似一只悄无声息躲在网后的蜘蛛,而她是一个有着利刃资本的螳螂。他几乎是天才到近乎本能的天然捕猎者的凶悍,瞬间捕捉到了她一瞬的怯懦,于是迎刃而上,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她。
他缓慢地低下头去,看起来瑟缩而温柔地试探,唇轻轻掠过她的眼眉,直至停留在她的唇畔。不深入,不急躁的温柔。
她退宿之下,未有反应,没有拒绝。
他一点点地侵袭着她。
瑟缩的,甚至过分的利用自己看起来的可怜眼神,来夺取她的退避。他很快尝到了甜头,墓幺幺根本无法抗拒他那样的眼神,推拒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他的进攻无声无息而瑟缩胆怯,以至于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拒绝的残忍举动,在一片低低呻吟里,她已不知不觉被软倒在了染霜的怀里。
轻薄的白纱已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地上,齐胸的裹儒也被解开了丝带,半挂在身上,随时都会脱落。裙摆也被撩起到了大腿上,他隔着一层单薄的里纱沿着她的腿一路朝上探索着。
“啊……别……”她总算意识到处境有些危险,慌忙推他。
然而染霜终穷武而出——他低下头来,疯狂而凶烈地吻着她。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他此时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在她唇齿里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舌尖扫过她齿下的敏感,缠着她的舌,吸吮着她的呻吟。他重重地吻了许久,忽站起身来,将她抱在了桌子上——栖身压下。
“别……”她试图推开他。
然而染霜轻轻松松抓住了她的手腕朝上一提,然而咣当一下,酒壶被撞倒,里面的酒水撒在了墓幺幺的身上。
酒水很快就浸透了她轻薄的裹裙,白色的衣服在透清亮的酒渍之下,浸出了透明的质感。白衣之下的酮体隐隐若现,经过这样一番动作,本就快要散开的裹裙也瞬间敞开了一大半,露出美好的ròu_tǐ来。
“啊!好凉!”滚烫的身体被冰酒一激,这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惊呼。
染霜缓缓勾住她的裹裙上的丝带,轻轻一拉,裹裙瞬间脱落。被浸透的白色的里织根本无法遮掩住重点,两个浑圆的玉兔已活灵活现地在他眼前晃荡出一片旖旎风光。他失神地俯身下去,两手攥住了她的芙荑。“不凉呢,很热呢。”
“……啊……不要……染……染霜别这样……你……好痒……”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开始扭动着挣扎要推开他。
椒乳在手中的触感绵柔至极,又不是完全软塌无形的质感。他只是这样轻轻一摸,就忍不住用力去揉捏它们的冲动。
可,白色的里织很碍事——
扇尊挣扎也很碍事——
她的眼神还清明而倔强。
一种难以压抑的恶意,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他心里升腾而起。
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她身上浸透了酒水的里织竟结成了冰块。
这样至极的冷,让她被yù_wàng侵染灼热的身体瞬间掉入了另外一个极端,尤其是胸前敏感的樱珠,被这样尖锐的冷刺激到瞬间颤抖不止,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和快感,同时从敏感的芙荑上直激骨髓。
她顿时失声:“啊啊……染……啊啊……霜你你啊…别好冷……好疼……”
染霜手指轻轻掠过她身上结成冰块的衣服,满眼无辜的表情:“扇尊很冷吗?”
“废话你他妈……”
染霜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她芙荑之上的粉嫩樱珠,有些粗糙的指腹恶意剐蹭着,“扇尊看来还是很热呢。”
“啊!”墓幺幺几乎疼破了腔,身体忍不住的拱了起来,试图推开他。这不是她认识的染霜,染霜怎么可能这样……她有些慌了。
“我再给扇尊降降温吧。”
他又打了一个响指。
这下好了,她的整个胳膊都和桌子牢牢地冻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动弹。
“好冷……痛……啊……”她的牙齿开始打颤,胸口上敏感的被冰冷刺激的快感和痛楚快要将她折磨疯了。
“那好吧,我帮扇尊暖过来好不好。”
她咬着牙久久不语。
他再次上了一层冰,她胸前的玉兔几乎就要被封冻成了冰雕。
“呜!”她痛苦的皱紧了眉,久久睁开眼睛说道,“帮我……帮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