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疑云更甚,他到底怎么了。
正要在拨过去,手机里就进来一条短信,“抱歉,明天再和你解释。”
想着他特殊的工作,可能确实是有什么不方便,又或者是临时接到工作的,我也没心思一个人在这吃饭,打车回去了,真是糟糕的一天。
早上我还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东西在搔我的鼻子,特别痒,用手揉了揉翻身继续睡,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又爬上了我的鼻子,我几乎是不耐烦的一巴掌挥过去,什么也没打到,手腕却紧紧被人抓住了,我也终于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
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我毫不意外的叹了口气,拉过被子蒙头继续睡,不满的抱怨,“能不能下次换个时间,好困啊。”
薄言钦看着裹成一团的我愣了愣,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看我很快又睡了过去,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他怒了。
被子一下被人扯开,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薄言钦就压下来恶狠狠堵住我的嘴唇,报复性伴随着啃咬,我痛呼着去推他,一边含糊说话,“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将我翻过身,整个人压在我的背上,麻利的褪下我的衣服,手指探到下面,一边亲吻我,一边说,“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一向说到做到!”
我一边喘一边道,“别,我明天还要上班,你唔唔——”
他又堵住了我的嘴,舌头灵巧的探进来纠缠深吻,很快我就没了反抗的力气,趴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这个‘晨练’一直持续到九点,他也说到做到,真的把我做到哭,不是痛,而是被他各种挑.逗折磨的,真的特别难受,却又想要,羞耻的要死,却也兴奋的达到顶峰。
靠在他怀里我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薄言钦给我抹掉额头鬓边的汗,带着质问的语气说,“这么多天没见我,你的热情都去哪了?”
我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你还想我怎样,我要在热情些,恐怕你要没完没了,苏巧回a市了吗?”
听到苏巧的名字,薄言钦神色微淡,“没有,别提她了,扫兴,我问你,最近赵明辉是不是经常找你?”
我惊讶的抬起头,皱起眉,“你派人监视我?”
他哼了一声,“你认为我会这么无聊?”
我眨了眨眼,想想也是,重新趴在他身上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几天几乎天天来,连门都没进过一次,依然坚持不懈,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我又抬起头看他,却见他沉眸在思索什么,不由失笑,“这有什么好想的,我不理会就是,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放弃。”
“我看……没这么简单。”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望着他,薄言钦扬唇一笑,拖住我的后脑在我眼睛上亲了亲,遂把我大横抱起走向浴室,“你会知道的。”
确实如薄言钦所说,赵明辉改变策略了,我也很就知道了是什么策略,屡次被我拒之门外后,他居然转了地儿,跑到公司楼下守株待兔。
下班刚走出大楼,毫无征兆就看见朝我走来的他,我惊愕不已,下意识倒退和他拉开距离,我冷声道,“赵明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的很温柔,一副好男人的模样,体贴的说,“我来接你下班啊,地铁挤得很,我陪你。”
我有一种很无语,很无力,很想吐槽的冲动,甚至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问他究竟想做什么,他这是变相膈应我吗?
我正无力吐槽时,一辆车忽然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下来的居然是薄言钦,摘下墨镜他看也没看赵明辉一眼,揽住我的肩直接把我推进车里,我瞄了眼外面,心道完了,这下我有后台传言恐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薄言钦没有立刻上车,神色倨傲瞧着赵明辉,说道,“你想和唐云复婚?”
呃……问的真直接——
赵明辉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这和你有关系吗?”
“呵,这话问得好。”似是而非的笑了一声,薄言钦甩了甩手,毫无征兆的就说一拳砸在赵明辉清瘦许多的俊脸上,然后捏了捏拳笑道,“你问过我的同意的吗?”
挨了一拳的赵明辉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他万没想到薄言钦会这么不讲理,大庭广众的不顾身份就动手,摸了摸鼻子,却摸出一手的血,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手指抖个没完的指着他。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拿着这张支票,有多远滚多远,明白了吗?”将一张支票甩在赵明辉面前,薄言钦转身就要上车。
“站住!”赵明辉很有血性的样子,喊住薄言钦却是看也没看地上的支票。
“我现在确实一无所有给不了小云什么,可你却不能用钱来羞辱我对小云的感情!薄言钦,你是有权有势,可常在路边走,哪能不湿鞋!小心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
哼笑了一声,薄言钦把玩着手里的限量版打火机,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对你的感情价值丝毫不敢兴趣,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拿着钱滚蛋,二——”
韩进递给赵明辉一个文件袋,他狐疑的接过打开,脸上一刹那的惊喜却没忍住,看到这薄言钦勾了勾唇,继续说,“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你不是一直想和那边牵线搭桥上吗?只要你有本事,哪怕东山再起也不是问题,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介意多一个能掌控的正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