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属小狗的吗?怎么随便咬人。”王恪无奈的看着用嘴巴挂在他胳膊上的朴敏熙,她是那样的完美,让人甚至不敢使大力气去碰她,生怕她会如同瓷器般易碎。
“哼,就算我有aids,现在你后悔也已经晚了。”朴敏熙得意的舔了舔王恪手臂上已经出血的伤口,“让你占了我的便宜还反过来污蔑我。”
王恪有些看不懂她,一开始的举动那样大胆,现在又像个孩子一样,就如同她的外貌和性格完全不搭一样,朴敏熙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矛盾。
朴敏熙或许并不知道她的那一下动作是何等煽情,她还在想着嘴里的血腥味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散去,王恪的大嘴就已经盖了下来。
她说的对,就算她有什么病,自己也已经被传染了,既然如此,一定得好好报复她一番才行。
出乎王恪的意料,朴敏熙的回应非常生涩,不过他现在可顾不了这么多,她香甜的小嘴就好像罂粟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朴敏熙完全迷醉在了王恪的气息中,在他的眼里,王恪是最了不起的人,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人会为了自己的国家,一个人去挑战两个国,最重要的是他还成功了,无论日本还是韩国的台球界,都被他弄了个灰头土脸。
听说了王恪的事迹,调查了他的过往,朴敏熙就觉得自己快要爱上他了。有的时候,爱情就是如此简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恪觉得朴敏熙身上有一种凉凉的气息,让他靠近她的时候感觉非常的舒适,而她口中的琼浆玉液,更是让他变得无比的贪婪。
王恪很自然的拉开了她腰间的带子,用自己的手抚过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轻易的让她彻底迷失了自己。
当王恪抱着朴敏熙来到床上,忍不住占有她的时候,朴敏熙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八爪鱼般缠在了他身上,不让他动弹,就在王恪暗叹一声,为她已经被人先拔头筹可惜不已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两人的身下出现了一片殷红。
这怎么可能?即便是承受能力最强的温莎,也曾经在这个时候疼得死去活来,怎么朴敏熙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难道说人的身体还可以敏感到这种地步?然而这似乎就是唯一的解释,王恪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等奇人奇事。
和朴敏熙给王恪带来了清凉感相反,她只觉得王恪的身体如同火炭一般炙热,这种炙热又不会让人难受,反而让她感觉非常的舒适。
“你继续吧,我没事,我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就连洗澡的时候都得非常小心,我已经习惯了。”朴敏熙小脸红彤彤的,凑到王恪的耳边轻声的说。
简单的一句话,引发了半个多小时的狂风骤雨,让她死去活来了好几回。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每一个男人的恩物,本来在这方面就很强大的王恪甚至有种自己化身成了超人的感觉,他忽然明白金胜恩为什么要追求朴敏熙了,因为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找回做男人的自信。
“看你还敢不敢随意勾引我。”王恪看似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他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朴敏熙的关系。
从看到第一丝血迹的时候王恪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谁能想到她居然还是个处?现在他知道了,她身体的一些地方看起来很成熟,完全是因为敏感的体质作怪,导致某些激素分泌过旺,根本不是由于经历了人事。
可惜事情已经做下,知道的太迟了。本以为她是个公交车,没想到却是辆刚下生产线的超级轿跑,在自己之前,车门都没被人开过。现在这样,明显是想不负责任都不行了。
“明明是你先说我是你的女神的好不好?你这是什么意思?搞得跟戴着避.孕套就不算强.奸似的,我告诉你,想要推脱,门都没有。”朴敏熙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着不肯让他离开。
王恪向来敢作敢当,自然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只是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让他忍不住有些头疼。说起责任,他猛地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因为朴敏熙的身体几乎无休止的痉挛同样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直接就……
“那个,你有没有在安全期?”王恪有些局促,万一真的闯出祸来,导致后院失火,那他今后的人生就要无比凄惨了。
“你以为安全期就一定安全?”朴敏熙白了他一眼,随即有些黯然的说,“安啦,放心好了,我的身体有问题,可能是太寒,医生早就说了,我这辈子是没机会做一个妈妈了。”
还有这种事?王恪一喜,马上意识到不妥,急忙满怀歉意的开始安慰她,“那可说不准,我们中医博大精深,你这点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赶明儿还得让你给我生个娃呢。”
朴敏熙非常勉强的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当然可以了。”王恪觉得自己应该给她信心,这样才能让她心情愉悦,方便自己再次和她盘肠大战。
感受到王恪身体剧烈的变化,朴敏熙惊慌失措的连连摇头,她是连半下都承受不来了。
“那你得记得,今天欠我一次啊。”王恪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调笑道。
“知道啦,师父。”朴敏熙的声音中已经多了一些之前没有的媚意,充分证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妇人。
“乖徒弟。”王恪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我听人说你是台球界的头号冰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