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里到处雕刻着各种狰狞的图案,通道里摆置的恶魔的雕塑,在魔法灯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影子拉得长长的,不住晃动,似乎活了过来。
埃里克的呼吸沉重得像破旧的风箱,他走到通道一半,在一个岔道死胡同里,拨弄了几下,地上一张恶魔脸雕像就亮了起来,恶魔的眼睛射出邪异的红光,照在埃里克身上,他的身影模糊起来,消失不见。
一间巨大的地下石室里,埃里克的身形带着奇怪的波动,出现了。
这间宽敞的石室四壁是暗红的血纹,灯光映照下,就是一片鲜血淋漓。
墓室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闪着诡异的血光,法阵中间四条恶龙环绕着一个圆球,圆球里蕴含着恐怖澎湃的能量。
法阵的周围有十个祭坛,每个祭坛上都绑着一名女子,这些女子赤身仰天,扭动挣扎,在哭喊,求饶,雪白的身体在血色映照中诡异凄美。
主祭台上一名男子穿着黑袍,脸隐藏在黑色帽兜下,后面跟着一名灰袍法师和一名佣兵男子,他发出低沉苍老的声音:“埃里克,可都准备好了?”
埃里克喘着气,道:“大人,都准备好了,还请大人以后支持下我的后辈。”
黑袍老者道:“这没有问题,我们开始吧。”
灰袍和佣兵男子都拔出一把尖刀,恐怖的尖利嘶叫声充满了墓穴,血色在光影下扭曲,深渊地狱再显世间。
灰袍的手颤抖着,忍着强烈地恶心,继续着。
佣兵男子脸扭曲着,眼睛冒着凶光,似乎那挣扎惨叫的女子就是他的生死仇人一般。
暗红鲜艳混杂的血,附着灵魂歇斯底里的恐惧、痛苦、哀嚎的波动,流入到法阵里。
埃里克跪在主祭坛前,黑袍老者吟唱起了咒语,法阵亮起了妖艳的红光。
血纹凝聚起来,缠绕上了埃里克的身体,埃里克委顿在地上,皮肤的水份迅速流失,枯槁苍白,眼神呆滞。
法阵中的圆球变成了深红色,一会后,深红色里开始透出圣洁的强烈白光,白光慢慢穿透了圆球。
圆球逐渐化为无数繁复的弦纹,这些弦纹如抽丝剥茧般一根根化开,澎湃的能量从弦纹中泄露出来,整个法阵周围的空间都微微激荡起来。
宴会厅,拉菲尔牵着瓦勒莉的小手,道:“亲爱的,我们跳舞吧,烦人的混蛋终于都消失了。”
瓦勒莉哪里还有心思跳舞,她看着拉斐尔渴望的眼神,就抱了抱他,算是给他一点安慰,道:“不跳了,拉斐尔,今天的事情真是烦心,我要走了,你一起吗?”
拉斐尔给瓦勒莉柔软的娇躯抱得有了反应,尴尬地微微弓起身子,道:“好吧,我们一起走。”
妮柯丝拉住他的手,道:“急着走干嘛?你老师还在呢,我来陪你跳舞。”
拉斐尔看看伊诺克吃喝着,正和几个贵族聊得起劲,才想到灰袍,他后背发凉,道:“对啊,瓦勒莉,我得和老家伙一起走。”
瓦勒莉不屑地撇了撇小嘴,心里也微微有了点不舒服,她道:“我看你是想抱着美女吧。”说着红宝石般的眼睛还瞥了他身体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拉斐尔急忙叫道:“瓦勒莉,不是你想的那样。”
妮柯丝偷偷瞄了他身体一眼,咯咯一笑,挽住他道:“别管她,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想抱美女有什么错?”
妮柯丝穿着较为暴露的礼服,她丰满的身材靠在了拉斐尔身上。
拉斐尔身子躬得更厉害了,他看到周围的贵族很多已经翩翩起舞,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干脆地搂住妮柯丝进入了舞池,一会儿后他舞步就很娴熟了。
妮柯丝满意地点点头,道:“拉斐尔,你很聪明,也很大胆,可是你怎么离开我这么远,是害怕我吗?”她主动靠近了拉斐尔,身体还不时地碰到他。
厅里的魔法灯已经调的很暗,一些贵族早不跳贵族舞了,成双成对地慢慢迈动着,男女都靠的十分近,一股暧昧的气氛充斥了整个舞池,不少男女都偷偷溜向后花园了。
拉斐尔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年轻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搂住妮柯丝柔软的腰肢,把她的身体贴近自己。
妮柯丝咯咯轻笑起来,她看着拉斐尔清澈的眼睛有点微红,搂住他的头,红着脸,吻在他的嘴唇上。
妮柯丝娇嫩的嘴唇,笨拙的亲吻,让拉斐尔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的心在奔驰,动作更大了,感觉到妮柯丝没有抗拒后,一只手都极其不老实起来。
妮柯丝身体发软,依偎在他的身上,并在他耳边吃吃笑道:“不是为了抱女人,拉斐尔?”
拉斐尔的小脸羞愧地红了起来,他确实对美女的身体充满了渴望,他缩回了手,改为搂住她的腰肢。
妮柯丝抬起头来,捧住他的小脸,用力吻了一下,道:“拉斐尔,这没什么,男人都花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拉斐尔急于为自己找个理由,就呆呆地问道:“为什么?”
妮柯丝笑道:“女人才有选择权,那么男人就必须多找猎物狩猎,这是男人的天姓。所有的雄姓都这样,你可以仔细观察。”
拉斐尔听了大受鼓励,又抱住了她激吻,怪手乱动。
妮柯丝没有过男人,掌握不好尺度,预想的轻微亲密,变成了全身沦陷,她瘫在拉斐尔的怀抱里。
伯格一直在一边偷偷盯着妮柯丝,他快嫉妒疯了,为了分开他们,他走前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