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成也不想继续冒险的猜测了，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少言，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看出来了我是在撒谎的，算了，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就不跟你在这兜圈子了，坦白的说，我是因为赌博，钱都输了。”
“我上次去救你的时候，我好像说过了，那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一直不吸取教训，反正你觉得，只要你没钱了被那些人盯上了，我就会一直去救你的，在你的眼里，我只是提款机，你一直都拿蒋瑶压着我，无非就是想告诉我，蒋瑶曾经救过我，我必须要对你们好，帮着她尽孝，是不是？”
“少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你，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见外了，我只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才没跟你那么见外的。”
“一家人？你要是真的是我的家人，以我的性格，早就断了你的财路了，我还会继续的放任你这么做？坦白的告诉你，我就是看你是蒋瑶的父亲，我才会一味地纵容你，不拆穿你的谎言的，但是你也要学会适可而止，不能变本加厉的啊。”
“是是是，少言你说的对，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你的保证在我这里已经无效了，这次他们就是找上你，要你还钱，要砍了你的手，我也不会救你的，我想清楚了，我越是帮你，就越是让你变本加厉，反正你觉得，不管怎么样，都有人帮你，既然如此，你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不行，少言，这是最后一次，我跟你发誓，真的，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有下一次的话，你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保证没有怨言，但是这次不一样，给我放高利贷的人是黑，社，会的，少言，你要是不帮我把钱还上，我就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慕少言说着，发动引擎开车离开，从蒋大成的面前经过，也没有皱眉，车子开到停车场，慕少言聪停车场直接上去了。
看着慕少言的背影，蒋大成眯着眼睛，果然，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只是，慕少言永远都不会想到，他的那个新欢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里，蒋大成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不管怎么说，慕少言这辈子都逃不出他蒋大成的手掌心了，这辈子都注定要当他蒋大成的家人了，看来，他不能盲目的去找慕少言要钱了，他应该回家好好的从长计议，看自己到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行了。
“你回来了。”听到开门声，程凝欢起身去迎接慕少言，弯下腰，帮慕少言将皮鞋脱掉，换上了拖鞋，又将他脱下来的外套接过来，挂在衣架厅的沙发上坐着，程凝欢见状，开口说道：“先生，您口渴不，我去给你泡一杯茶。”
“不用那么麻烦了，给我倒杯白开水就行了。”慕少言闭着眼睛，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似乎很是享受程凝欢这么伺候自己。
程凝欢按照慕少言的吩咐，去厨房给慕少言倒了一杯白开水端出来摆在茶几上，深呼吸一口气。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慕少言看程凝欢这样，就知道程凝欢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程凝欢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太懂得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到那张小脸上了。
“先生，刚刚在公寓外的那个老先生，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