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到馆驿里面,见了商毅之后,唐镇却发现周世奇依然坐在商毅的身边,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也说明,事情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才放心了不少
但见了两人之后,商毅却非常少有的发了火,严厉的斥责两人的失职之罪,并且下令从现在开始,立刻停止两人的所有职务,暂时限制两人的人身自由,等查明了真像之后,再追究两人的责任。
当怨商毅的发火和处理两人的方式并不是沒有道理,这一次无论是不是周少桓反叛,唐镇和孟宏恭两人作为山东地区的军方和行政的二号人物,又是青州地方的一号人物,都是有保护商毅安全的责任和义务,而出现了攻击馆驿的事件,两人至少也是犯下了失职的过失,因此商毅停止两人的职务,并限制其人身自由,也是非常合理的。包括他们两人在内,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
随后商毅又下令,由自己来接管青州城,将城防军队全都换上自已带来的人马,并且实行全城戒严,紧闭城门,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城中的军队全部留在军营里,不得外出。毕竟在这个时候商毅也不敢大意,只能相信自己带来的军队。好在是现在青州城己经不在是边境地区,因此城里驻守的人马并不多,而且都是预备军或地方民军,商毅下令之后,从南京带来的中华军迅速的接管了青州城防。
而唐镇和孟宏恭也没有任何的底触情绪,老老实实的向商毅带的人员移交了青州的军事和行政管理权力。然后都留在馆驿里,被暂时限制行动自由。不过虽然商毅对周世奇表示了信任,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周世奇也确实不适合管理俱体的事务,因此只能把他暂时闲置起来,而周世奇也十分眀白自己的处境,回房之后,也一直呆在房里,没有乱动。
事情都基本处理完之后,时候也到了五更,差不多拆腾了一夜,有一部份人员去办理军事和行政管理权力的移交事务,其他人也都回去休息。
这时吴亮和李松晨一起来见商毅,把清理战场的结果告诉商毅,在清理战场的时候,有二百零七名刺杀者是装着中华军的军装,共发现了二十六支中华军使的火帽撞击式燧发枪,而且都铸有**年山东兵工厂制造的字样,其由则是老式的燧发枪,另外也找到刺杀者留下的四门臼炮,在炮身上也全部铸有山东兵工厂制造的字样。
商毅看了看这样证据,也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清廷为了嫁祸给周少桓,到是真花了一番心思。又看了看两人,笑道:“你们是怎么看的。”
吴亮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李松晨,见他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于是道:“大王,我看事实很明显了,这次的袭击馆驿,和山东军区一定脱离不开关糸,周少桓就算没有反叛,也有重大的嫌疑,而且我们现在留在青州,实在太危险了,因此还是尽早离开,回到南京为好。我己经想好了撤离的方案,一是马上赶到登州,现在我们的船队应该差不多到了登州,只要是上了船,也就可以平安无事了。但就怕船队出了意外,第二是马上原路返回,走陆路经海州转回南方,如果周少桓真的反叛,就一定会出兵追赶我们,不过大王可以带领骑军先走,我们留下来断后,应该不会有大的异外。”
听吴亮说了这么一大通,商毅只是笑了一笑,转头向李松晨道:“李先生以为如何呢?”
李松晨也微微一笑,道:“欲盖弥彰,固然不对,但弄巧成拙,故意弄鬼做得过了火,却也引人生疑。大王目光如注,早己看出了里面的破绽,又何必问在下,不过吴营长似乎还有一些不明白之处,还请大王开导他一下。”
商毅笑着看了吴亮,道:“如果周少桓真的打算反叛,要加害于我,自然是深谋远虑,筹划周详,现在周少桓手握山东十几万大军的兵权,人马都驻扎在济南、兖州一线,因此为什么不等我们到达济南,完全进入他的控制范围之后再动手,而偏偏要提前在人马不多佤青州动手。”
吴亮也怔了一怔,仔细想一想,道:“山东军区的各部队未必都会随周少桓反叛,因此在青州动手,行事机密,就算是失败了,他也可以不担干系。”
商毅道:“估且光算你这样的解释说得通吧,但如果周少桓想要反叛,至少也要拉陇一些队伍力量,那么就算山东军区的各部队不会都随周少桓反叛,但拉陇一二个师旅,甚致是一个军,也完全可能,在青州加害我,必然会布下重兵,以求一击得手,但这次突袭馆驿,不过五百多人,人数也未免太少了。总不会周少桓认为可以凭借这五百多人就在山东反叛。而且还有……”
说着商毅拿起一支火枪,道:“如果周少桓想要机密行事,又何必用这些火枪,至少也该把山东兵工厂制造的字样给未去才对,如果是明目张胆的要害我,人数又太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何况现在周少桓的父亲、岳父都在青州城里,难道周少桓选择在青州动手,会不把自已的父亲、岳父安危放在心上吗?”转头又对李松晨道:“李先生,我说的如何!”
李松晨道:“大王圣明,所见非我等所及也。”
吴亮先前还觉得这次袭馆驿的事件,己经实实的落到周少桓头上,几乎都没有辩解的余地了,但经过商毅的一加分剖,登觉原来处处露着破绽,不由得佩服之极,连连点头。又道:“哪么大王以为,这是怎么一会事呢?”
商毅道:“如果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