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宋姿收起文案告诉我时间差不多需要去教室的时候,我才艰难地读完第一篇小短文开始啃第二篇。每篇文末会有一些特别单词的注解,还是用英文解释的,况且对我来说通篇需要解释的远远不止那么几个词。
第二篇比第一篇更难啃,每看一句简直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一篇文章读下来我根本不知道它讲了什么。第一篇尚且如此,它还一篇比一篇更难。
“怎么了?”宋姿看我脸色为难的样子放好自己的文案以后问我。我把刚放在桌面上的英文书递给她看,她狐疑地翻开书,然后看见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但是宋姿依旧没明白我的意思,看我的眼神中带着疑惑。
“太难了,不信你读读看。”我摊手告诉她。宋姿仔细看了两句,眉头微微蹙起,“总该循序渐进,我们第一本都没有看完,一本一本地看了到这里的时候会比现在轻松些吧。”
宋姿分析的很客观,但是总让我心里有些不安。我觉得自己即使把前面那几本全都看了,读到这本后面的时候依旧会非常艰难。相比较宋姿的态度,我似乎有些畏难。我总是在对比当中发现我们两个的差距。如果我真的是妈咪用来与陈哥手上的送子对抗的话,也难怪她时常对我不满。
妈咪是一个希望可以打赢每场战役,做好每一件任务的女人,她不服输,尤其是在与陈哥的竞争当中,我总是能看出他们两在相互较劲。陈哥和妈咪在这方面都做得非常明显。
“走吧。”不在纠结于最后一本英文书好掌握与否,我们两个向着五楼教室进发,已经好久没有和宋姿一起上课了,我们一块上课的时候课程才刚开始,两个人的茶艺课都没结束,白浅歌也给没有与emperor撕破脸面。
我忽然想知道白浅歌在李老板那边生活得怎么样,李老板是个变态,这一点几乎是所有人没说出口的秘密,大家都知道李老板在性方面变态得尤其厉害。白浅歌是被奉为上宾还是屈服于李老板的变态欲/望呢?我不得而知。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在屈服的状况下或者呼风唤雨的奢靡日子。李老板纵容白浅歌,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许多emperor的事情,另一方面白浅歌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我和宋姿走在去往培训室的路上。出电梯之后就是漫长的走廊。走在emperor走廊上面寻找房间的时候是最能感受它占地面积的时候。
我在主子办公室的时候给妈咪发过短信说主子允许我下午上课,她妈咪回了短信说她知道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想妈咪应该会帮我跟老师说好课程的事情。
当我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教室的时候女老师已经在教室里面了,看见我和宋姿她没有一点诧异。看样子妈咪是帮我说好的,我想。
“你们的进度不一样,先一起练习基础,然后我分别教。今天上午的课程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没来,不好意思。”女老师今天说话的口气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在努力地寻求着缓和,但是一时半会儿情绪缓解不下来。
我有点想问问老师发生了什么,又觉得窥探别人的隐私不太好,老师不是那种外向的性格,即使问了也很可能不说。
“没关系。”上午有课的是我,我赶紧回答。
“那就开始吧。”女老师口吻当中终于出现一丝的柔和,“基础音阶弹挑,一拍一个。”“开始。”她说。
我跟宋姿同时开始,因为我们俩都是新手,所以开始的时候女老师帮着我们打拍子让我们的琴声、手速统一起来。
我和宋姿的水平好像差不多,两个人也很快就统一起来,女老师的节拍声逐渐小下去,我用她教的方法用前脚掌轻轻点地打节拍,宋姿没有这样做,但我们的琴声是合拍的。
只是基础的音阶而已,从低音到高音。“不错。”我们停下之后女老师称赞了一句,声音不重,“练一练指法,我教到的都要练。你们俩进度不同没有办法统一,自己练我就看着你们。”
已经不止一次听女老师说“进度不同”这四个字,其实我有点想知道我们两个的进度谁比较快。
因为这位从江南请过来的女老师要求比较严格,不会轻易让人蒙混过关,所以在她手上进度是有质量作为基调的。如此情况之下谁的进度比较快就是学得比较好的那一个。
嗯,没错,其实我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成绩如何,不是因为要跟宋姿竞争而是以她作为参照。如果我连宋姿的节奏都远远赶不上的话,想要超越陈哥和妈咪称为主子手下第一人根本就是遥遥无期。
我们各自开始拨动琴弦,不同的指法翻飞着,不是竞争所以并没有很快,只是依据琵琶的演奏需求而已。我几乎学了所有常用的指法,宋姿把轮指放在最后练习,练到轮指的时候还不能够顺利的连接起来。
我悬着心稍微放下了一些,虽然在业务和任务方面我屡经波折没有宋姿做得好,但是自己花时间去做了事情还不算太差,这是不是证明只要我愿意努力还是有机会走到主子的身边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练琴的时候我集中了精神不敢胡思乱想,现在基础训练完毕停下来之后思绪不由飘向刚才这件事情上面。心里有点庆幸,但是老师好像并不太高兴让两个不同程度的学生在一块学习。
“你继续练习我给你的谱子,宋姿你把《茉莉花》再练两遍。有什么不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