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与这种陌生的感觉做对抗,可是男人指尖所到之处,都引来她战栗不止,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女人下意识的反应,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渴望,他感到身体里面有一团火,之前就已经被点燃,好几次都是被强制性的压下去,可每次才刚熄灭就会再度燃起来。
很快,她并在一起的双腿就被对方坚硬的膝盖撞了开来,内裤也被对方撕扯下来,让她丧失了最后一道防御。
她的身体里出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对方再一次无耻的闯入她神圣的禁地。
巨大的羞耻感和刻骨的恨意袭上心头。
她瞪大双眼直视着男人,死死咬住下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与此同时,男人微眯着双眼,脖颈上的青筋暴出,仿佛正随着欲
望随波逐流,迷失在一片意乱情迷中。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忘情时甚至发出了一声低吟,身体运动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看来,他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欢爱当中。
终于等到了机会!
她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同时缓慢地将右手上移,悄悄地把手伸到枕头的下面。
突然,她从枕头下抽出藏好的小刀,毫不留情地朝着男人刺了过去。
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很是敏捷,马上察觉到她的攻击。发现她刺向自己的左肩,他便抬起左臂顺势一挡。
刀子擦过男人的手臂,划破了他的左手手腕,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嘶……”他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如玄冰的寒光。
他好像没有想到女人会攻击自己,暗沉的双眸凝视着她,怔愣了片刻。
然而,就在他神志游离的瞬间,女人再次拿起刀子刺向他。
男人彻底被她激怒,夺下她手中的刀子扔在了地上,然后重新锁住她的双手。
随后,男人攻城掠地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貌似还带着点儿惩罚的意味。他不再顾及女人的反应,而是随心所欲地发泄自己的欲
望。
她逐渐感到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被夺走,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在对方的折磨下昏了过去。
翌日,清晨。
林小雨猛地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一双杏眸被刺目的阳光晃得难受。
除了她,房间里空无一人,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再次消失了。
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到浑身酸软无力,就像散架了一样。
昨晚发生的片段,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闪回: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修长有力的大手……
对了,男人的手腕被自己刺伤了!
她急忙看向床边的地毯,想要确认刀子是否还在原地。可是,地上除了她的拖鞋,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把刀去哪里了?
她疑惑地将手伸到枕头下面,居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拿出来一看,正是她在商店买的那把折叠军刀。
更为诡异的是,刀子上面竟然没有一丝血迹!
又是一个难以描述的梦么?但是,身体的疼痛证明,昨晚她确实被男人侵犯过。
既然刀子不可能自己跑到枕头下面,那就只有两个解释:第一,男人根本没有来过,她从来没动过那把刀;第二,男人确实被她刺伤了,但是刀子被人放回了原处。
她相信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第一个假设应该不会成立。
那么,她极有可能真的刺伤了对方,而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刀子被那个男人处理过了。
为什么每次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之后,就会有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发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怪事:昨晚从书房出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见过费云南。
莫非他又在书房里睡着了?
林小雨觉得脑中一团乱麻,心境被扰乱得无法平息。或许,待在费云南的身边才会踏实下来,让她好好的理清思绪。
她赶紧去浴室里洗了个澡,迅速换好衣服,脚下生风般地跑出了卧室。
可是,她在费云南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她急忙跑到一楼,远远看到餐桌旁坐着几个长辈,而费云南也不在餐厅里。
爷爷嘱咐他们,最近不要到处乱跑,他今天去哪里了?
“大少奶奶。”佣人看到她正在四处张望,立马迎上前来,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看见云南了吗?”她小声问道。
“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说是有点事情需要处理,顺便把办理好的护照取回来。大少爷出门前留话说,请您在家里等着他。”
林小雨微微点了下头,嘀咕了一声:“哦。”
得知费云南不在家里,不知为何,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莫名产生了一种寂寞感。
佣人汇报完毕,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她叫住了。
“等等!”
佣人闻声愣了愣,站在原地等候她的指示。
她琢磨着,昨晚要是刺伤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定会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痕迹。
既然她一直怀疑费云北就是真凶,不如尽快当面确认一下,他的手腕到底受伤没有。
“二少爷呢?”
“他还在楼上睡觉。”
日上三竿之时,他竟然还没起床,十有八
九是昨晚做了坏事,累到起不来了。
林小雨抿了抿嘴唇,神色严肃地说:“等他睡醒之后,麻烦你告诉他,我找他有点儿事,在餐厅里等着他。”
“是。大少奶奶。”佣人领命之后便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