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我必须要找陆涵问清楚!
可自从陆涵那天被祁镇海留在祁家以后,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他的人。
直到三天以后,陆涵才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面。
他不在的日子,我没有睡得好,起身便朝他迎过去,并没有来得及开口问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陆涵便先开了口,“舒尔,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我预感到可能是一件大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所说的公司危机吗,那个一直针对我们公司的人,现在祁镇海有一批仪器需要从国外进口,而那批仪器属于高档货,竞争的人很多,也包括那个最近一直在跟我们作对的新公司,我想要试探一下,这个公司的背后主事之人,是不是沈蔚然。”
陆涵一连串说了很多话。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你跟祁镇海那天在书房里,谈的就是这件事情吗?”
“不单单是这件事,原本祁镇海是不需要这批仪器的,但是前几天有人进了他的生产线,最初的生产线仪器全盘崩溃,直接亏损大概一个多亿,亏损到没什么,因为他着急赶工,没有办法才铤而走险花大价钱拿下这批新的仪器。”
“那个动手脚的人,是沈蔚然?”我追问。
陆涵点了点头,“我知道是沈蔚然,但没有确切的告诉祁镇海是沈蔚然,我模棱两可在他面前提及了,但是他并没有相信,因为这批仪器是沈蔚然跟他一起置办的,他们两个人都有股份在里面,他不觉得沈蔚然可以这么自毁长城。”
“但你这么一提,反倒是摆脱了自己的罪名,不会让祁镇海觉得你跟沈蔚然联手了。”我说。
陆涵笑了笑,“看来那天在车里教育你教育地不错,你终于开窍了。”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我抬头,避过他的目光。
说实话,现在我对陆涵也是半信半疑的,虽然那天在车里他跟我讲了很多,但是人就是一种感性动物。
陆涵说的做的再多,都比不上沈蔚然一句提醒我的话。
他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其中自然是包括陆涵的。
“不需要做很难做的事情,我只是需要你去跟他们谈交易,而我,负责跟踪沈蔚然。”
“是仪器?”我跟陆涵反复确认了一遍。
因为深深知道,祁镇海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是让我去做有关于毒~品一类的,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是仪器,江海集团的制药仪器。生产线也是江海集团的,所以祁镇海觉得,沈蔚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毁掉自己的根基。”
陆涵明确点了点头。
我的内心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为什么是我,这件事情,任何人都可以去做。”
“不,只能是你。”陆涵笑了笑,起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保姆恰好在这个时候端了一盆切好的水果过来,所以他便停止了说话。
直到保姆离开客厅去专门为她建在花园里的屋子时,陆涵才复又开口,“因为只有你,才能够让沈蔚然路出马脚了,如果那个幕后主事人不是他,那么不管谁去都没关系,可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当他得知我派出去谈判的人是你的话,他便会对你产生担忧,从而影响他的行程。况且,你的法语水平很高,有你出马,必然能够成功。”
做花瓶的时间久了,我几乎都要忘记,我好像是法语系毕业的了。
听到这里,我大概算是明白了。
陆涵在怀疑,沈蔚然自己毁掉了自己的生产线,然后又创立了一家新公司在跟祁镇海分庭抗礼,祁镇海为了完成任务,必须要购置新的生产线,但因为他是军人,不方便自己去谈,只好让陆涵代劳,至于沈蔚然为什么不去谈,大概是因为他分身乏力。
这个忙,确实不算是很难。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陆涵。
后来我们还聊了很多,包括关于祁镇海手指的指纹的事情,陆涵都表示他会去尝试着拿到指纹。
直到我提到了那个女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谈话才不欢而散。
陆涵让我不要去管他的私事,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我也不敢再去多问。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可能沈蔚然指的根本就不是这一件事情。
一个礼拜之后,陆涵派他的秘书给我行程,虽然是谈交易,但并不需要出国,谈话地点便是在深市对面的港城,他的秘书准备了厚厚一踏资料,看来如果沈蔚然不出现的话,我们应该是志在必得的。
为了安全起见,我带了恒叔一起去,我和恒叔过关进入港城的时候,原本以为会面对剑拔弩张的局面。
可我跟对方代表已经到了有两个多小时,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公司有人过来。
直到午饭十分,我跟对方代表愉快的用餐完毕以后,便就合约问题讨论了几个点,最后走正常流程飞快地签了约。
送别对方代表以后,我给陆涵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没有别的公司出现,陆涵在电话那头没有详细说些什么,而是告诉我他会在海关这里等我,便收了线。
就在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将要踏上过关回家的路途的时候,港城的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把我们一行人团团围住,很快便有警察上来查看我的身份。
恒叔原本想要制止,但是因为是在港城自由行政区的原因,我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掏出证件配合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