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眼底满是诧异,还未曾反应过来,夜晟那炙热的唇便凑了上来,在宫初月还想要挣扎的时候,夜晟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身,不允许她动弹分毫。
这般一来,宫初月也只能任由夜晟予求予取了!
她根本就不是夜晟的对手好吗?力气没他大,内力没他高,身子也没他壮……
这般一比下来,宫初月这才发现,她似乎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如此,夜晟美滋滋的将宫初月给折磨了个够,觉得自己那点小情绪回够本了之后,夜晟才终于放开了宫初月。
在看到她那喂喂红肿的双唇之后,夜晟的心底袭上了一抹怜惜,他似乎下手有些重了……
果不其然,宫初月觉得双唇微微肿痛,一摸肿了!
那一双好看的杏眼,直接狠狠地瞪向了夜晟,顺带着宫初月在夜晟的腰间掐了一把!
夜晟的身上没有赘肉,身材好到无比精致,就宫初月这般带着攻击性的一掐,也仅仅只是掐到了一丢丢的肉肉。
如此一来,宫初月倒是更加的郁闷了,干脆赌气不再理夜晟。
只是,她不理,那也得夜晟答应才行!
夜晟替她整理了大开的衣襟,随后便一把将她整个人捞起,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宫初月一声惊呼,吓得赶紧搂住夜晟的脖子,刚才那个角度,她真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
宫初月的反应,却是彻底的取悦了夜晟,轻笑出声,磁性中带着魅惑的声音,就这么透过喉结震颤着散了出来。
飘飘悠悠的进了宫初月的心底,挺着耳畔的轻笑,宫初月哪里还气得出来?只能郁闷的窝进了夜晟怀中,一声不吭的出神。
这就算是她不满的抗议了。
此时的宫初月,乖的像是一只小猫咪,夜晟紧了紧手臂,将宫初月包裹得更紧,她靠在他的胸前,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就这般相互依偎着,度过了这难得的安静。
在马车内,恢复了平静之后,青衣才终于是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今日又会听到那些,令人无比羞涩,却又难以自控的声音呢。
哎,这年头,第一侍卫难当啊!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只是在到了第一支附近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也正是这小小的插曲,令宫初月好不容易平稳的心境,又蹭蹭蹭的冒气了火焰。
在那路边上,一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朝着第一支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只是青衣赶着马车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
不知怎的,他竟然听到了那姑娘突然惊呼了一声,便抱着手臂闪到了一边。
“哎哟……”倩儿抱着手臂,脸上挂上了痛苦的神色。
青衣一看,虽不知是什么情况,却还是停下了马车。
“姑娘,您没事吧?”青衣有些纳闷的下了马车问了一句,说实话她可真不清楚,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伤着了,怎么在他马车经过的时候,偏巧惊呼了起来呢?
“你瞎呀,看不到我手臂被你们马车溅起的石块给打到了啊?”倩儿一阵的气结,她就不明白了,这男人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这般明显的事情,他看不到吗?
“……”莫名其妙被这么一吼,弄得青衣一阵的无语,现在的姑娘都是这么凶的吗?
他好心好意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被骂了?
“姑娘,我这马车速度不快,这地上也没瞧见有大的石块,怎会溅起飞石伤了姑娘呢?”青衣好声好气的解释着,虽然很无奈,可是这种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
免得落人口实,往后找惹麻烦。“你谁呀?你说没有石块就没石块了?我这手臂可是真真切切的被你们给伤了,你这不道歉,尽想着狡辩,你到底是何人?这般的无耻下流?”倩儿一听青衣这话,便火了起来,这么些年在外面闯荡,旁人
知晓她是夜家的小姐,都会给她几分脸面,何曾被这般质疑过?
“我无耻下流?”青衣指着自己的鼻子,简直就要被这疯女人给气死了,怎么就有这般不讲理的女人呢?
他一双眼可是望瞎了也没找到地上有大到能够伤人的石块!
更何况这女人没有功夫吗?不会躲吗?不是说这里每个人的功夫,随便出去一个,都是可以随便碾压苍鸾大陆之人的吗?
这是在跟谁装柔弱呢?
青衣被气的不轻,此刻突然想到了南橘,倘若此时南橘在的话,应该就能给将这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怼得不吭声了吧?
这摆明了就是来碰瓷的嘛!
宫初月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此刻在她的脑海中,滑过了一个个新闻画面,岂不就是现代的各种碰瓷吗?
想想不由得好笑,现代可是有监控,在这里却是没有监控的,各种路上的摩擦,全凭着一张嘴。
说白了,便是谁不要脸谁便赢了。
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有人欺到了他们自己人的身上,这便让宫初月不能忍了。
青衣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这里没有能伤了那姑娘的石块,那唯一的办法便是验伤了!
想着,宫初月便挑了挑眉,抬起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夜晟:“想不想看一出戏?”
夜晟颔首,他倒不是真的有多关心外面的情况,没有什么人是钱财和武力解决不了的。
但是,宫初月想要玩便由着她玩玩吧。
在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宫初月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了起来,看向青衣和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