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竟然把一根原木段给扛下来了?”
洛建国看着洛北肩膀上那一根足有三米长的原木段,眼睛瞪得老圆,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对啊,又不是很重。”
洛北对着老爸得意地笑了笑,又催促着问道,
“爸,这木段到底放哪儿?我的肩膀都硌疼了。”
“哦哦哦,放这儿,放这儿!”
洛建国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指了指屋子背阳的一面说道,
“这原木段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先放这里阴干了,到时候要是有买家,就把它们卖了。”
等洛北将原木段放下来后,又小声嘟囔道,
“行了,你在家里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要是让你妈看见,非得骂我不可。”
“爸,没事,我在学校里天天健身,力气可大了,这么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
洛北见老爸不停地揉着老腰,明白他大概率是老毛病犯了,就说道,
“你在家歇一会儿,抽根烟,我自己去后山就行了。”
“这……不大好吧?”
“真没事,扛这么点东西一点都不累。”
“那等下你妈骂我,你可得帮我证明啊,可不是我叫你去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
洛北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摆了摆手就朝后山的那片山坡走去了。
来回了没几趟,他就把山坡上的那些四五根原木料和那些扎成一捆捆的树枝树叶都给扛回来了。
洛建国也没闲着,正忙着将那些树枝解开,在院子里摊开来晒。
忙完这些事后,洛北到屋子后面的压水井里洗了把脸,正打算喝口水歇一歇,忽然听到前院老爸忽然有些痛苦地喊了一声:
“哎哟!”
他心里一紧,赶紧几步来到院子里,就看到老爸一手扶着腰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
洛北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一脸关切地问道:“爸,你怎么了?”
“刚刚扭到腰了,腰上的老伤这几天本来就有些隐隐作痛,这下好了,这回又扭了,伤上加伤了。”
洛建国一脸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本来还打算趁这段时间把后山那片地给翻出来,到时候种点玉米什么的,现在看来是搞不成了。”
“老洛,你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这时候,何秀芝也急急忙忙地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边拿围裙擦着手一边抱怨道,
“早跟你说悠着点,悠着点,你偏不听,你都五十来岁了,还当自己是年轻人啊?那么多木头柴火,非要一上午就搬回来,你就不能分成几天来做?
你看看,现在又把腰给扭了吧?”
洛建国一听这话,扭头看了看洛北,讪讪一笑。
还真不是他要抢儿子的“功劳”,主要还是怕老婆说他指使儿子干重活,这下好了,被儿子给听到了……
“不就扭了一下腰,没什么大事,到时候我去药店买点膏药贴一贴,休息几天就好了。”
洛建国摆了摆手,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可以吃饭了吧?我忙了一上午,肚子都饿扁了。”
“你就作吧!”
何秀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洛北说道,“小北,洗洗手吃饭了!”
说完,就匆匆转身回厨房里去了,她锅里的菜还没盛起来呢。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有红烧排骨、清炖老母鸡、鱼头炖豆腐,还有豌豆肉片汤。
洛建国给自己倒了二两白酒,看了看桌上的菜,忍不住摇头笑道:
“还是儿子在家好啊,这菜都丰富了不少,我今天可算是沾了儿子的光了!”
“那么多菜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何秀芝翻了个白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进洛北的碗里,说道,
“小北你多吃点,家里今年养了十几只鸡,足够自己家吃的了。”
“嗯。”
洛北应了一声,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这农家土鸡,就是比学校边上的那些饭店里的鸡肉香!
吃了一阵,洛北忽然抬起头来,对老爸说道,
“爸,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吧!”
洛建国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笑道:“你揉揉就能好啊?”
“你还别不信,我在学校里跟一个老师学了点气功,治太复杂的病可能不行,但治你这么点腰疼,还是没问题的。”
洛北嘿嘿一笑,为了帮老爸治腰背上的旧伤,他也算是拼了,总之,什么都往“气功”身上推那就对了。
“气功?这东西你也信?”
洛建国瞥了洛北一眼,说道,“这电视上都揭穿了好几个‘气功大师’的真面目了,你一个大学生连这个都不知道?”
“‘气功大师’是假的,不代表气功是假的啊。”
洛北见老爸老妈都是一副怀疑的眼神,只好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我给你表演一下好了。”
洛建国和何秀芝两个人对视一眼,又齐齐把目光看向了儿子,心里也很好奇儿子究竟打算给自己表演什么节目。
“爸,妈,你们看仔细了啊。”
说着,就见洛北拍了拍双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发功的样子,缓缓地推出手掌。
随后,他们就看到,桌上的那一大盘豌豆肉片汤之中,那一粒粒翠绿色的豌豆忽然从汤里面“跳”了出来,悬浮在了空中,紧接着,它们像是训练有素的队伍一般,一个个排好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