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粉是一种非常麻烦的生物。
如果不是王道他们家和裴珏父亲的公司有不少业务往来,称得上是合作伙伴的话,裴珏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可既然不能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裴珏就不得继续应付这个张昌瑜的迷弟。其实他也可以拒绝听他安利,但是那样的话王道就会用一种泰迪看中华田园猫的眼神注视着他,配合上王道那巨型的身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揍这个皮糙肉厚的死胖子。
于是,裴珏便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王道唠叨。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梦境导致他没睡好,精力没有补足,王道说着说着,裴珏就突然犯起困来。
“我跟你讲啊裴珏,我们家鱼鱼画漫画也和他写歌、作诗一样超级有效率!昨天晚上十二点正式发布,刚刚我看了一下,网上已经更新到了第九话,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天就可以弄一个单行本出来……你要不要一起看……超级好看的……”
王道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裴珏的身体也感到越来越疲倦,银白色的雾气再次出现,迅速的包裹了他。
这一觉睡得混天黑地,冷汗直流——裴珏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带着水下呼吸器和机械爪的人。这一次,他和和另一个人打扮、身形都差不多的人一起,在大晴天里藏在一处水坑中,伺机对路过的人发动袭击。
出乎预料却又在预料之中的,路过的队伍里正巧有上次见过的黄毛。而且这五个人里面有四个头上戴着上次那个靠在树上半死不活的青年头上戴的那种金属片。
凭借着那个身体本能的记忆,他跟着另一个人对对方发起了进攻,但是那毕竟只是身体的记忆罢了。
裴珏那里出现了很大的失误,不过并没有影响什么战局。因为一出手,另一个家伙就被一个穿蓝衣服的小鬼吊打,而队伍中唯一的青年,银发、戴面罩、一副颓废相的那个,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用木头替他承受了伤害,而后把两人一击秒杀……
仔细回忆一下,裴珏唯一的战果就是刺伤了那个黄毛的手,还是因为人家太紧张自己撞上来的……
呵呵。
裴珏晃了晃脑袋,而讲台上的数学老师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昨天刚做的试卷。
好烦躁……这梦境难道是连续的剧情吗?
“飕!”
一边转笔一边思索的裴珏越来越烦躁,正巧有只苍蝇在附近嗡嗡嗡,他手腕一甩,圆珠笔就急促的飞出三米,准确的击中了那只苍蝇。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
“这准头,神了啊,裴珏!”
“蒙的吧!”
周围目睹了这一幕的几个同学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发表了一通看法。
裴珏本人则有些吃惊的回味起刚刚的感觉——就仿佛顺着身体本能投掷出的圆珠笔一般。可问题是,他啥时候有这种身体本能了?
裴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明明我算是智力特长吧,怎么会有投掷专精的?这水平,怕是不下于那个丢飞刀的李什么来着……
等等!
他悚然而惊。
“我现在竟然能模糊的想起来一些上辈子看过的书的内容?!”
裴珏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起来。
我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名著,都有什么内容来着?
斗之力,三段!
……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和每个人的幸福,谁能说自己的不幸不会是幸福呢。
……
二十三岁的侯龙涛坐在ca984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起飞。想起一年来不可思议的经历,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笑容。
……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上升去。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来。
……
那年,我正读于国中二年级。当时,我被班上一位教导数学的陈老师所深深迷住,经常会去找问她一些问题,并且还假借许多理由和找寻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
阿宾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但是毕竟也给他考上了台北附近一所私立专校。
……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一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家。老伴早逝,儿女们十分孝顺,98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团,让我去国外散心。没想到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头将近50年的一个迷。
……
美香对着化妆台很仔细的化妆。已经换好衣服的藤森靠在沙发上吸烟,呆呆的望着妻子的背影。
……
王静谈不上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也绝对称得上是个美女。
……
初入江湖,黄蓉为了方便,就扮成乞丐。混迹在一群乞丐之中,黄蓉装的惟妙惟肖,没有人怀疑她是个女的。
……
刘星打完篮球,满身大汗。
……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威胁他。
……
补天遗石落尘凡,坠入迷津犹未知;但因群钗乱吾心,长醉红楼梦难醒。
……
“卧槽!”裴珏这次真的是惊讶到无以复加了。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