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詹艋琛!”华筝一看电话早就挂了,不由气坏了,“这男人简直就是混蛋,实在是太坏了!料定了我不敢回詹家是吧?我就回给你看看!”
气急败坏之后,华筝往墙壁上一瘫。好吧!她确实不会回詹家。回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她心知肚明。
她不敢和詹艋琛对着干。万一他一个不高兴绝对会用一张结婚证将她拖死。
那种疯子本质的人一定会用尽手段的。
现在怎么办?任他将那些夺人眼球的新闻一则一则地往上刊登?
第一次阿姨会一不小心看到,那之后肯定会有所留心的。詹艋琛这种身份的人只会上头版头条,不难察觉。
华筝又赶紧发个短讯过去,内容:詹艋琛,我错了,刚才我态度不好。现在我向你道歉,并乞求你,能不能让那么报社不要再刊登下去了?我的日子都没法过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算来算去也不止一日啊!就当可怜可怜我?
然后摁下发送键。
华筝就依靠着墙壁在那里等消息,左等右等,没有回复。
华筝失落地回到编辑部。
她没有等来詹艋琛的回复,却等来了阿姨的电话。
华筝知道,是躲不过去的。
中午的时候,华筝开着车回到老宅。
已经过了吃中饭的时间,可是正方形的饭桌上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王忆脸色不佳地坐在一旁。手肘旁是一份报纸。
华筝心里有了数,轻轻地走过去:“阿姨……”
“你和艋琛的感情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王忆直接开口问,想看华筝的表情里有没有什么隐瞒的。为什么她觉得里面很有问题呢?
“阿姨,艋琛在有些场合需要女伴,是那些人非要写地那么玄乎。而且我这个人又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你是了解我的……”华筝心虚地解释。她觉得好牵强。再这样下去肯定是瞒不住了。
“你嫁给詹艋琛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以他的身份肯定不会让你天天待在家里做一个平凡的妻子。他有事业,但是女人只能是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在家,让别的女人代替你的位置站在他身边,被报纸写得跟个真的似的,你心里就没有危机感么?”王忆急了。
“阿姨……”
“你现在打电话给艋琛,我要找他谈谈。”
“什么?”华筝一惊。“阿姨,这件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求你了。夫妻间肯定会遇到什么麻烦的啊,哪有一帆风顺的,是不是?关键是要看我怎么做。”
“那你要怎么做?”
“我就说,能过就过,不能过散伙。”华筝挺着脊背,扯着脖子。
“……”王忆。
华筝下午回到公司。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为什么要把人生过得那么累?
人人都想着攀高枝,享福。可是为什么在她看来,简直就是‘高处不胜寒’?哦对,这要看个人体质。
华筝就是那不抗寒的。
“喂,华筝,这个纱巾是很好看,那也不用一个星期以来都带着吧??”旁边同事问她。
华筝当然也知道这是很怪的。虽然里面的纱布拿下来了,可是那里没有头发啊,头发甩一甩肯定是要被发现‘瘌痢头’的,那会很丑……
“让我看看。”同事说着。
其实她只是想去摸一下。但是华筝太过紧张慌乱,一转头,同事的手指勾在了纱巾上,然后华筝人往后一退,纱巾掉下来了。
“呃……”同事一愣。
“华筝,你头上怎么了?”这话不是同事问的,而是刚进编辑部站在身后的冷姝问的,带着震惊。
华筝一吓,赶紧捡起地上的纱巾慌里慌张地裹在头发上。
同事问:“怎么了?”她没有看见。因为华筝是面对着她的。
冷姝说:“没什么,我眼花了。”
华筝松了口气,她转过视线去看总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深邃。
华筝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他没发现什么吧……
下班去停车场的时候,忙了一天的冷姝才有空问她:“你的头怎么了?”
“你应该习以为常的。”
“什么?”冷姝问。
“摔的。”
“……”冷姝。
“有个小口子,就把我头发剪了,很丑的,我不遮着怎么行?”华筝轻松地口吻。
“你的道理还挺多。”
“事实嘛。”
“走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请你吃晚饭。”冷姝说。
“真的假的?总算等到这一天了。早知道我应该受伤的第一天就将伤口袒露在你面前的。”华筝夸张。
“我有这么小气?”
“有。”华筝回答。
“……”冷姝。
两个人钻进车内。
去了家家常饭馆。两人是挑了好几家才满意,而且是看到里面人多,那就说明生意不错,生意不错那就是饭菜不错。
只是两人点了菜之后,正在等的时候,冷姝接到电话,然后对华筝说:“陈冲找我,我得先走了,我去把账单结一下。”
华筝惊愕:“你还真敢把‘陈冲’两字说出来?你这是见色忘友啊!”
“哎呀,我就第一次这样嘛,体谅哈。”
“一大桌子菜呢,我一人吃?”华筝接受不了被抛弃。
“对,吃不完你可以兜着走。拜拜。”冷姝抓起包包去前台结账,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华筝瞧着她逃离的背影,一脑袋黑线,要不要这样?
华筝吃完肯定会剩很多,她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