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让云惜颜害怕得声腔颤抖:“景深哥……”
“你以为你逃得掉?”席景深嘲讽冷笑,毫不掩饰的笑她的自不量力。
云惜颜的背脊紧贴在门板上,而此时,她感觉背后的门板已经不是门板,而是一堵冰墙,冻得她全身发冷。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蹿起,流窜在四肢百骸间,毫不夸张的说有种骨头被隐隐冻裂的感觉。
席景深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寒意更甚。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可以容纳50ml液体的小瓶子,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的拧开瓶盖。
当云惜颜看到瓶身贴纸上的“浓硫酸”三个字时,脸色骇变。
她煞白着小脸,惊恐的摇头,害怕得眼泪不住的流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哀求道:“不……不要。景深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云惜颜看着面前曾经和自己如同青梅竹马,说过要一直照顾她的男人,如今变得面目可憎,对她更是没有半点心软,她伤心、绝望的哭了起来。
席景深厌恶、烦躁的拧着眉将瓶盖丢在地上,不耐烦的厉声喝道:“不准哭!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哭?要是再不给我闭嘴,别怪我手抖。”
他一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拿着浓硫酸作势就要往她脸上倒去。
同样的是眼泪,慕初秋让他心疼,而云惜颜的却让他无比厌恶。
云惜颜吓得连忙闭上嘴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是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小爵到底在哪里?”席景深捏着她下颌的大手力道加重了几分,双目猩红的瞪着她,显然已经快失去了耐心,仿佛下一秒他努力克制住的杀意就会一涌而出。
“我不知道……”云惜颜眼里还含着泪花,用力摇头。
“看来我还是太好说话,才让你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席景深好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说着,他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拿着浓硫酸的手稍微往下倾斜了一个角度,一滴浓硫酸准确无误的滴在云惜颜精致惨白的左脸颊上。
细嫩的皮肉瞬间被烧焦,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啊……!”云惜颜疼得惨叫一声,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声音凄惨得让人听着都疼。
她伸出双手准备去护着脸,察觉她的意图,席景深膝盖曲起用力顶向她的肚子,声音冷酷得如同地狱修罗:“说不说?!”
肚子袭来的剧烈疼痛让云惜颜微微弯起腰,双手顾不上去护着脸,率先捂住了肚子,整张脸痛苦得扭曲变形,她却依旧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墨司爵在哪儿……”
后背贴着门边,身子就要慢慢往下滑,席景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人往上提起,再次固定住。
席景深双目如嗜血般赤红:“还嘴硬?”
话落的瞬间,又一滴浓硫酸滴在云惜颜左边脸蛋没有被烧焦的位置。
“啊……!”皮肉烧焦发出的滋滋声音和因为剧烈疼痛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