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卖保险的。”顾涟继续说瞎话。
“看着不像啊……”
顾涟：“他已经是**区的总代理了。”
众人顿悟。
桌上气氛瞬间有点僵，本来都准备好看顾涟笑话了，没想到人家嫁得挺好，一桌人都没一个比人家有钱的。
顾涟扫了桌上人的脸色，最后瞥到董妍。
女人脸上明显闪过失望，盯着阿文看了许久，似乎有不甘。
“饭也吃了，见也见了，都满意了吗？”顾涟问。
“你这话说的。”申浩起来打圆场，说：“大家就是好奇，你过得好，大家都很高兴的。”
顾涟嘴角弧度嘲讽，看了一眼董妍，淡淡地道：“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见她要走，女人们都没说话的，男人除了低头的郭帅，其他人都起身相送，还想跟阿文要联系方式。
阿文：“手机没电了。”
众人尴尬，以为他是瞧不起他们，讪讪地收了手机。
一直送到大堂，后面人总算走了。
阿文迅速抽手臂。
顾涟手上用力，“别动。”
阿文内心大声哭喊：救命！
正在他要跟顾涟求饶之际，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涟涟！”
董妍会跟过来，顾涟早料到了。
转过身，果然看到了对方。
女人在她面前停下脚步，盯着她看着两眼，下一秒眼泪就落下来。
“对不起……”
顾涟舒了口气，“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见见这些人？”
董妍立刻摇头，“不不是！是蒋兰一直催我，我没办法。”
这套说辞，顾涟是不信的，只要她不愿意，难不成蒋兰还能逼她？
她眼神在董妍脸上绕了一圈，想看出她的心思。
“这里不方便说话，能去后面老街走走吗？”董妍忽然问她。
顾涟想了下，“行。”
俩人并排往外走，董妍瞥到旁边的阿文，眼神审视打量。
顾涟注意到她的微表情，面上不动声色，跟着她一起走出去。
刚出门，她就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扫到阿文的神情，简直犹如惊弓之鸟。
“涟涟，那个真的是你老公吗？”
“是。”
顾涟笃定回答，女人眼底闪过浓浓的失望。
她这幅表现，让顾涟疑心更重。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董妍问。
顾涟：“还可以。”
“王旭那件事，真的对不起。”
到了老街，周围人少，董妍放慢脚步，就开始掉眼泪。
顾涟面色淡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受到伤害。”
“要不是因为我，你肯定不会要去津市念专科的。”女人满脸愧色。
顾涟舒了口气，观察着她的眼神，“我现在过得很好，倒是你，有什么困难吗？”
女人眼中闪过慌乱，攥紧了包带，“我……”
顾涟估计她是缺钱，手已经伸进了包里。
“没困难。”女人忽然道。
顾涟动作顿住，怀疑地看她，“真的没有？”
“没有。”
顾涟收回手，“那就好。”
董妍还要说话，手机却忽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脸色便有些不好。
转头去接了，口气隐约很小心。
顾涟在后面听着，心里开始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