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衡准备回家,一路上,我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一句话不说,生怕适得其反,在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忆?
失忆只是用来麻醉情敌的,而且是用来欺骗我的!
因为他失忆以来,确实我的情敌一点麻烦也没有找过我的,因为他失忆不记得我,我对所有的情敌都构不成威胁了啊。
傅东林在前面开车,一边说了句,“估计丁老爷子这次要在里面待着出不来了!”
傅南衡根本就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问了我一句,“几个月了?”
我愣神了片刻,问道,“孩子吗?”
“三个月零二十天!”我回答得特别正经。
傅东林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接着坏笑了起来,他在笑什么?
傅南衡没再说话。
傅东林把我们送回家,就走了,然后傅南衡上楼,走进了卫生间,我一直特别诧异地跟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后,他把我昨天晚上洗完澡放在衣服架子上的nei衣全洗了!
“你——”我的手扶着门框,愤慨交加,“你根本没有失忆?”
“记忆那么宝贵,我为什么要失去?”他的手,泡在洗手池里,手上照样很多的泡沫,然后,他又对着我说了一句,“把我的腕表摘下来!”
情景再现!
我知道他今天这是故意让情景再现,提醒我过去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心中悲喜交加,更多的是情绪翻涌,我开始狠狠地捶打起他的后背来,“你凭什么骗人家,骗了人家的眼泪,骗了人家的告白?害得人家日夜担心你?”
他一下子翻身,把我压在了身后的墙上,我的双臂被高高地抬起,他手上的泡沫都到了我手上,“不骗你,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喜欢我?不骗你,我怎么会知道,你会为了我掉那么多的眼泪?”
“你混蛋,我怀孕了,你整天这样气我,欺负我,孩子生出来——”我下面的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他就吻上了我的唇,吻得我昏天黑地,面红耳赤,我要说一句,“我的心情经过这么多的跌宕起伏,孩子肯定会比你更加讨人厌的!”
他吻了许久,松开了我,说了一句,“不许做任何的诅咒,一句都不许!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他出任何问题。”
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我的气一时半会是不会消的,我把头扭到旁边,一句话不说。
只能听到皂液的泡沫在一个个破开的声音,“啪”“啪”“啪”!
气氛很暧昧,那种紧张破土而出,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他一直看着我,笑容分明。
“你无耻,你骗了我,竟然还笑得出来!”
“本来装失忆也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陈岚,我醒来的时候,她正在絮絮叨叨说我小时候的事情,我就顺便聊了起来,她说了句:南衡你不恨我了?我才知道自己刚才说太多了,而且,我知道丁家琛肯定后面还有阴谋,还有女人要害你,装失忆是我最好的办法,可以消除他们很多的敌意,可是我现在装不下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的脸又和我靠近了一寸,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脸上,沙哑的声音。
我现在总算知道他在车上问我孩子几个月是什么意图了,为了什么我能不知道?
我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你无耻!”
“既然无耻了,那就无耻到底吧!”说完,他就一把把我抱到了外面的床上。
先是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啄着,接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傅总,准备再次用强吗?”我怒问了一句。
“既然你一直喜欢我,我对你的感情,我好久以前就表达过,你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不算用强。我现在,只想得到我的女人!”
我心里一直郁闷,他什么时候表达过?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连“喜欢”两个字都不说了。
无耻到家了!
完了以后,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背着身子不理他。
他起来好像要下楼去,他的手指弹了弹我光裸的胳膊,问了一句,“还在记恨我?”
我点了点头。
这种心理上的创伤,生理上的强要,我当然记恨他。
他扳过我的身子,说着,“总有一天,我要你风风光光地成为我的女人!”
接着就走下了楼,留我一个人,在楼上躺着睡觉,很累,饭都不想吃了。
第二天,我开车去了办公室,和李悦儿痛诉家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怎么欺骗我,我怎么傻乎乎地上当都说了。
整个过程,李悦儿问了一句,“你们昨晚又上床了吧?”
我惊得一下子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被我套出来了吧?既然又成了他的人了,还记恨这么多干什么?”
“可是——不是我自愿的,是他强的啊——”我迫不及待的说了一句。
李悦儿顿时两眼放光,说了一句,“强的?”
然后她一下子双手握住我的手,“我大哥比东林强多了!”
强?他哪里比傅东林强?
还有,李悦儿究竟在期待什么?看她这副样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悦儿,深刻感觉我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然后,我说了一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悦儿!”
气闷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然后,傅南衡办公室的秘书来了,让我去南衡集团一趟,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去!
秘书